院中忽然死寂。 赵长乐松开楚陌深散乱的衣领,目光凌厉剜向院门。 苏落落,前世将自己折磨致死的罪魁祸首。自己还没找她麻烦,她到送上门来了。...
院中忽然死寂。
赵长乐松开楚陌深散乱的衣领,目光凌厉剜向院门。
苏落落,前世将自己折磨致死的罪魁祸首。
自己还没找她麻烦,她到送上门来了。
一旁的大总管忙俯身:“殿下恕罪,老奴这就派人将她拦在院外,绝不让旁人打扰您的雅兴。”
公主府的人都知道,殿下一心爱着驸马,所谓的面首男宠,只是公主拿来吸引驸马在意的工具罢了。
可惜,楚陌深从来不过问,如今,赵长乐也无心去解释。
她只冷道:“把苏落落放进来。”
收回视线,她的余光又不受控制落向楚陌深,男人贯常苍凉的眼,闪过显而易见的担忧。
麻木的心仿佛又被蜇了一下,又酸又疼。
而苏落落走近,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哀求:“公主殿下,强扭的瓜不甜,楚哥哥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强逼?”
话是这么说,可这女人的视线一直盯向楚陌深,欲语还休。
若是前世,赵长乐顾及楚陌深的心意,只装作没看见,暗地里自己消化委屈。
如今,她不痛快,他们也休想痛快!
她握着软鞭,朝阶梯下走去,一字一句居高临下:“瓜甜不甜那也都烙的是公主府的印,区区舞女,也配肖想本宫的东西?”
“我没有……”
苏落落被戳破,慌张抬头,求救般看向楚陌深。
楚陌深见状,竟擅自起身将人护在身后。
他黑眸微冷,沉声道:“殿下——”
话刚开口,却赵长乐被打断:“私闯公主府,妄议本宫,藐视皇族乃死罪,你护着她,是想替她去死吗?”
但楚陌深依旧没有让步,宽阔的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戒备。
赵长乐凝着他的义无反顾,攥紧了手中鞭。
“好,既然你想死,那本宫成全你!”
说完,她看向一侧的大总管,冷声下令:“端两杯酒来。”
不久,内侍端着两杯酒抵达。
赵长乐把玩着鞭子,一下一下敲着手心,不远处跪着的苏落落吓得颤抖,缩在楚陌深的身后不敢看她。
“呵,”赵长乐嗤笑一声,上辈子,楚陌深竟然就为了这么个东西弄死了她。
她一时不知道是楚陌深蠢,还是爱他的自己更蠢。
压着火气,她睨向楚陌深:“这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无毒,你们喝了,本宫就不计较你们今日的冒犯。”
话落,她冷冷看着他们,也不催促。
这酒虽毒,却不致命,没有解药,发作起来只会让人疼得生不如死。
上辈子,她被这毒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当然也该让他们也尝尝这等滋味!
苏落落瞬间吓白了脸:“楚哥哥,不要……”
楚陌深却看向赵长乐,二话没说,端起其中一杯酒就一饮而尽。
同时,苏落落也呜咽着被内侍灌下酒。
饮毕,楚陌深放下酒杯,冷冷启唇:“殿下满意了?”
男人眼眸深邃,没有半点赴死的胆怯。
赵长乐心头的火不降反升,正要发怒,突然,好端端的腹部却如喝了毒酒般,撕裂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