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老婆。”陈伯彦捏着筷子,轻撇了一下嘴,给安安夹了一块排骨。“那行,你要是想让我叫你宝贝也可以。”江警官抬起头来,嘴角扬起了笑容,“或者宝贝你自己说易武山欺凌就,想让我叫你什么都可以。”“江警官!”陈伯彦瞪了一眼江警官示意他闭嘴,但是脸上不知怎么浮现出一抹红晕。“宝贝我在。”偏偏江警官瞧着陈伯彦这幅样子,更是没有一点收敛的样子。陈伯彦什么时候见过江警官这副厚脸皮的样子,窘迫之下直接夹了一大块...
“别叫我老婆。”陈伯彦捏着筷子,轻撇了一下嘴,给安安夹了一块排骨。
“那行,你要是想让我叫你宝贝也可以。”江警官抬起头来,嘴角扬起了笑容,“或者宝贝你自己说易武山欺凌就,想让我叫你什么都可以。”
“江警官!”陈伯彦瞪了一眼江警官示意他闭嘴,但是脸上不知怎么浮现出一抹红晕。
“宝贝我在。”偏偏江警官瞧着陈伯彦这幅样子,更是没有一点收敛的样子。
陈伯彦什么时候见过江警官这副厚脸皮的样子,窘迫之下直接夹了一大块青椒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闭嘴。
“宝贝喂的饭就是好吃。”江警官也没看陈伯彦喂了什么,直接嚼着咽了下去,脸上笑容不变。
安安埋在碗里的小脸微微抬头,一双眼睛在陈伯彦和江警官身上转了个来回。
吃完饭江警官被支使着去洗碗,陈伯彦陪着安安继续画画。
“妈妈,你看安安画的好看吗?”安安小心翼翼的将画吹干,捧着给陈伯彦去看,好像献出珍宝一般。
陈伯彦接过画时,愣了一下。
小孩子画的很简单,是漂亮的花架之下三个手牵手的人。
“花架上的花什么时候长满啊,这样就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看,就像画里的一样。”安安双手捧着脸颊,笑容之中全是憧憬向往。
但下一秒,安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耷拉了下来。
“可是……可是妈妈说过,安安的病被治好之后,就要带着安安搬走了对吧,安安是不是看不到花了。”
听见这话,陈伯彦放下画的手停顿了一下,最后她轻抿唇瓣,揉了揉安安的头发。
“安安喜欢的话,就一直留在这里,安安想留多久都可以。”
“真的?”安安抓住陈伯彦的手,眼中再次浮现出期待的光芒,“那爸爸妈妈是不是也会一直在一起?”
“当然会一直在一起了。”
江警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伸手将安安搂住,转头看着陈伯彦,“宝贝你说对吧。”
然而,陈伯彦并没有回答江警官,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让江警官也有些茫然。
“江警官,你的脸怎么了?”
陈伯彦指了指江警官的脸,后者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冒出不少的红疹。
拿了检查报告回来的陈伯彦看着病床上输液的江警官,眉心紧皱起来。
“你怎么不告诉我青椒过敏?”陈伯彦着实有些懊恼,她想起自己在餐桌上喂了江警官那么大一块青椒。
“你喂的东西,我不想吐出来。”江警官现在感觉浑身都难受,忍不住伸手想抓了抓,但是却被陈伯彦制止。
“还碰,你是不是不想好了。”陈伯彦瞪了一眼江警官,眼神中都是担心。
江警官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陈伯彦,手腕一转,和陈伯彦十指相扣,完全不让她挣扎开。
“放开!”江警官掌心温热,逐渐蔓延到陈伯彦的四肢百骸。
“宝贝,你不让我碰脸,我这不是找方法控制自己的吗。”江警官满脸得逞笑容的看着陈伯彦。
陈伯彦撇了眼江警官,然后淡然出声:“江警官,知不知道你现在肿成猪头一样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显得很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