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武碍于朝中局势拒绝向绑匪透露身份,抵死不从。绑匪想从他的身上捞钱,然而找不到亲属无计可施,僵持下去司空武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待得数月后,宫中一众暗卫好不容易才寻觅到太子,把青云寨一网打尽。被十万火急护送回皇宫的司空武奄奄一息,太医也束手无策,皇帝怒不可遏。...
老板专做玉石生意,是个识货的主,见他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拿到手里摩擦,再借着阳光细细观看。
“好玉,好玉!这块砚台归客官您了。”
谁知老板竟起了贪念,派人尾随司空武身后观察,再伙同青云寨的土匪头子将人绑架。
司空武碍于朝中局势拒绝向绑匪透露身份,抵死不从。
绑匪想从他的身上捞钱,然而找不到亲属无计可施,僵持下去司空武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待得数月后,宫中一众暗卫好不容易才寻觅到太子,把青云寨一网打尽。
被十万火急护送回皇宫的司空武奄奄一息,太医也束手无策,皇帝怒不可遏。
隔天,司空武奇迹般的复苏,萧嫣在他的床畔守候了一夜。
而且手腕还有割破的新伤,宫里人都以为是萧嫣拿自己的心头血救活的太子,私底下议论纷纷,很快传到司空武耳朵。
司空武一直将这份大恩铭记于心,及至今日不敢忘怀。
“阿嚏!”
此时,在几百里外的朝霞寺祈福的萧嫣好似有所感应。
“娘娘,您仔细着些身子,莫要受凉了。”侍女拿着件靛青色镶边暗纹的披风替萧嫣披在身上。
萧嫣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若有所思,“我们来这里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有一个多月了。”
萧嫣在朝霞寺食用数日斋饭,人也更为窈窕。
她有些思念宫中御膳,以及司空武。
虽说她最为忌惮的顾清兰已不在几年,其余威胁均不足为道,可也不得不提防。
“是时候该回去了。”萧嫣喃喃道:“你着人去安排回宫的马车。”
侍女迅速打理好她交托的事宜,第二日马车便启程回返帝京。
马车在官道上奔跑,扬起一阵尘埃。
蹄声清晰,不绝于耳。
现已时近春末,皇城内外百花齐放,五日后的萧嫣就观赏到了这般美景。
只是不好的消息让她看风景的心情蒙上了一层灰暗潮湿的雨雾。
“顾清兰这贱人是怎么勾搭上皇上的?”
刚回宫,就听到顾清兰这个她视为肉中钉眼中刺的名字,她再也坐不住,找来了其中一个服侍皇帝的年轻内侍。
这便是她设法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目的就是监视司空武的一举一动,她才好方便掌握他的行踪。
“皇上仍在炎州逗留,奴才并未被皇上召唤去随行侍奉,听闻跟在皇上左右的张公公来信说是炎州知府设宴,顾氏借着高超的琴技在宴会上弹奏助兴,这才有机会同皇上相见。”
小太监知无不言,将打探到的细枝末节长话短说。
“定是那贱人想与皇上旧情复燃,伺机接近皇上,皇上杀了她那叛贼父亲,她此番出现令我不得不担心皇上的安危。”
萧嫣还听那内侍提及司空武每日都夜都会宠幸顾清兰,好似对她爱不释手。
“无耻!”萧嫣恨得咬牙切齿,面部表情变得狰狞扭曲起来。玛⃠丽⃠
砰的一声清脆响声,手中茶杯成为她泄愤的牺牲品,被摔得粉碎。
萧嫣仍是不解气,亲身前往炎州。
她一刻都等不及了,顾清兰的出现使得她潜藏的妒火疯狂蔓延,整颗心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烧烤。
“皇上,臣妾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