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徐晴青是「小朋友」,既亲昵,又宠溺。郁楼回来后,徐晴青满腹委屈和他哭嚎,郁楼生生被她哭软了心。我陪着小孙女涂绘本,佣人来说,郁楼在外面。「爸爸来了,」我问小孙女,「你要见他吗?」小孙女专心涂鸦,头也不抬道:「他对奶奶不好,对妈妈不好,我讨厌他。」我在书房见了郁楼。...
然而第二天,她照旧去拦。
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没多久,法院的传票就到她手里。
巨额补偿费让她彻底傻了眼,可这个时候,郁楼并不在她身边。
郁楼去了海岛。
林氏在海岛投资房地产,其中靠海边那几栋最好的洋房,留给了郁鹤的父母以及亲戚住。
现在,我要收回这些房子。
郁家一大家子人,老的老,小的小,就这么被赶出了高档小区。
郁楼紧急处理这件事,他手里仅剩的那点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给这群亲戚租完房后,算是一穷二白。
在此期间,徐晴青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在巴黎,他在雨中给她递过伞,擦过泪。
在国内,他给她找最好的律师,帮她解决麻烦。
那男人长了一张风流俊美的脸,嘴像镀着蜜糖,能哄会说,把徐晴青照顾得无比妥帖。
他时不时流露出对徐晴青的好感,徐晴青诚实告知,自己有未婚夫。
那人却说,既然追不到就做朋友,他对朋友从来真诚,尤其是对小朋友。
他叫徐晴青是「小朋友」,既亲昵,又宠溺。
郁楼回来后,徐晴青满腹委屈和他哭嚎,郁楼生生被她哭软了心。
我陪着小孙女涂绘本,佣人来说,郁楼在外面。
「爸爸来了,」我问小孙女,「你要见他吗?」
小孙女专心涂鸦,头也不抬道:「他对奶奶不好,对妈妈不好,我讨厌他。」
我在书房见了郁楼。
时隔一个月,他没了当初的倨傲,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
「你换了大门的密码!」
一开口,依旧是质问。
我坐在皮椅上,好笑地看向他:「不行么?这个家从来只欢迎家人,不欢迎外人。」
「你太狠心了。」郁楼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对爸爸,对我,对奶奶他们——你都是一样,只要惹你不痛快,半点活路也不给。」
听了这话,我忽然就笑起来了。
边笑边摇头。
笑到后面,我看向他那副没了气场的模样:「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改了姓,我林幼仪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也不配姓我的姓。」
「我本来就不想姓你的姓,更不想成为你这样的人!」郁楼顶撞回来。
「那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郁鹤那样?」我反问。
「是!」郁楼毫不迟疑,「我愿意像爸爸一样,爸爸寒门出身,凭自己的本事走出大山,如果不是遇到你,爸爸现在也该有一番事业,而不是被你逼死。」
「我逼死了郁鹤……」我喃喃自语了一遍后,飒然冷笑,「你来见我,是想要替父报仇?」
郁楼强硬地说:「我是来让你把房子还给奶奶和姑姑他们,还有,青山古镇徐家老宅,你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