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消了气,这事恐怕过不去了。”“邬辞,你这个疯子。”苏虞宁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苏虞宁看他这样子,有些心惊胆战,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簌簌往下掉,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言一样,就也该进去!”。...
邬辞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消了气,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邬辞,你这个疯子。”苏虞宁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苏虞宁看他这样子,有些心惊胆战,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簌簌往下掉,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言一样,就也该进去!”。
邬辞阴狠的说:“苏虞宁,想想你爸。”
邬辞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苏虞宁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邬辞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如何,全然只顾自己。
苏虞宁后面没力到只能抓住他的胳膊。
邬辞像是没看见,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苏虞宁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苏虞宁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邬辞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苏虞宁被放开的时候,就翻了身。
邬辞还揽着她,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但她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苏虞宁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邬辞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下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邬辞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邬辞。
邬辞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邬辞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苏虞宁,若有所思。
邬辞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苏虞宁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邬辞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邬辞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脖颈旁的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苏虞宁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邬辞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邬辞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苏虞宁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邬辞问她要了收款码,转给了她。
他显然也还没有休息好,很快上了楼,苏虞宁同样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得回去休息。只不过身体不是很舒服,她走到门口,就蹲下来休息了。
邬辞看她可怜,朝她走了过去,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苏虞宁不肯,邬辞也便没管她。
十分钟后,他换了身睡衣出来,从窗户往下看时,她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邬辞算是难得发一回善心,下去把她给抱上楼了。过程当中避开不应该碰的地方,跟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可苏虞宁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他的事情,沾到床,几乎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看见邬辞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时半会儿,苏虞宁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领口都开了,衣衫不整。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