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羡看向我的目光沉沉的,直至好多年后,我看到一篇诠释爱情的文章,才猛然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他只说了一个字,「你」。我和楚羡鼓掌了。最可怕的是睡醒后我!没!断!片!我清晰地记得后来发生的一切。小脏辫抱着吉他下去后,正中央的舞台换上了一个跳脱衣舞的小鲜肉,长得唇红齿白的。...
我:「……」
难怪他要挨下那一拳,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来说说为什么打架。」
程景硕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陈易也不恼,笑得蔫坏:「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程景硕眼眶猩红,沉声唤道:「陈易!」
陈易没再继续刺激他。把我们批评教育了一番,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很显然,程景硕并不想过去。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们婚房的地址,大晚上的跑来砸门。
这次他甚至把赵婧婧也一起带了过来。
他用手把着门不让我关上,语气急切:「愫愫,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不信你问她!」
赵婧婧站在他的身后,绞着双手,表情怯怯的。
「林小姐,我和景硕只是朋友。
「我在上海被封控了近三个月,景硕只是担心我。他只是陪我出去散了下心,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听乐了。
「要是我没记错,你们已经分手五年了吧。这友谊维持得还挺长久。
「只是陪你出去散了下心,说得倒是云淡风轻的。偏选在我们婚前的七夕?」
程景硕急忙接过话:「我是去和她了断的,我本来想着我们结婚之后就不再和她联系了。没想到三亚会暴发疫情。」
「意思就是,你们之前是有联系的咯。」
程景硕的头越垂越低,过了几分钟,他才干巴巴地说道:「没,就半年前才联系上的。」
半年前?那不就是楚羡说在上海遇到赵婧婧那一次吗?
呵,表现得倒是云淡风轻的,结果转头就去联系人家了。
不知道该说是我傻还是他演技太好。
我气得浑身颤抖,挥手冲着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滚!」
倒不是因为爱情,纯粹是因为欺骗和背叛。
相识二十余载,他完全可以把话跟我说清楚的。体面的分手,我们至少还可以做朋友。
赶走两人后我趴在床上狠狠地哭了一场。
我拿青春喂了狗,确实该哭一场的。
第二天,楚羡特意休息了一天带着我到处去玩。
我们去了故宫,爬了长城,在天安门广场拍照留念。白天在帽儿胡同穿梭,感受历史遗留下的文化底蕴,晚上去后海的酒吧,听绑着一头小脏辫的歌手哼唱爱情。
我摇着高脚杯问楚羡什么是爱情。我不喜酒味,就算是必须喝酒的场合也从来都是微醺。可能是气氛烘托,也可能是酒吧的酒太烈,问这个问题时我确是有些醉了。
楚羡看向我的目光沉沉的,直至好多年后,我看到一篇诠释爱情的文章,才猛然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他只说了一个字,「你」。
我和楚羡鼓掌了。最可怕的是睡醒后我!没!断!片!
我清晰地记得后来发生的一切。
小脏辫抱着吉他下去后,正中央的舞台换上了一个跳脱衣舞的小鲜肉,长得唇红齿白的。
我将手里不知道第几杯鸡尾酒一饮而尽,起身想往人群中挤。却被楚羡拉住了,他微微眯着眼问我:「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意识特别清醒,可是行为却完全不受控制。我也学他把眼一眯,扭动着胳膊想摆脱他的钳制:「我……我要去摸摸他。」
「摸他?准备摸他哪里?嗯?」他越说声音压得越低,最后说那句「嗯」的时候语调上扬,性感得要命。
「腹肌,摸他腹肌,嘿嘿……嗝……」我笑得像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拍摄的马赛克片中的电车痴汉。
楚羡用力一带,我整个人便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右手绕后,轻轻掐住我的后颈,左手拉着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微微喘息,声音魅惑似妖精:「我也有腹肌,比他的还结实,你要不要试试。」
我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建议:「要不还是回家再试吧。」
最终家是没回成,因为太远。毕竟这天干物燥,干柴烈火的。
我们开了间情侣主题房。翻来覆去地探讨了几遍人生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