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神秘莫测,也有几分奚落意味,道:“刚刚那一巴掌,应该很疼吧?我在外头都听得挺清楚的。”江肆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听墙角的癖好。”王婉耸耸肩,谁又没有点八卦之心呢,何况江肆吃瘪难得一见,有戏不看是傻子,“你有多不喜欢我,里头那位就有多不喜欢你。同为女人,反正我听出她对你挺不耐烦的。”江肆眼底浮现出点不易察觉的冷意,淡淡的说:“犯不着你操心。”...
王婉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神秘莫测,也有几分奚落意味,道:“刚刚那一巴掌,应该很疼吧?我在外头都听得挺清楚的。”
江肆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听墙角的癖好。”
王婉耸耸肩,谁又没有点八卦之心呢,何况江肆吃瘪难得一见,有戏不看是傻子,“你有多不喜欢我,里头那位就有多不喜欢你。同为女人,反正我听出她对你挺不耐烦的。”
江肆眼底浮现出点不易察觉的冷意,淡淡的说:“犯不着你操心。”
王婉在江肆面前也低声下气了不少日子,这会儿对江肆,难免控制不住自己,往他心上扎刀子:“看来你感情路不太顺,前有周意出.轨,后有宋晚栀不喜欢你。听说周意还怀孕了,你给她安排了一个弯的,她都能怀孕,是不是不把你替她安排的后路放在眼里?”
江肆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无情的说:“你再怎么说,我对你都不会有半点想法。”
王婉笑容僵硬,眼睁睁看江肆进了帐篷。
宋晚栀这一晚并没有睡着,她能听见江肆跟王婉在交谈,只不过双方声音控制得很好,具体内容她听不见。
但只要想到,王婉看见江肆从她这里出去,她的心情就不是很畅快。
江肆给她上完药以后,她感觉整个帐篷都是药膏味儿,熏得她难受头晕,而且一想到这味,就想起江肆刚刚进来的举动,她不自在极了,又烦又怕江肆胡来。
宋晚栀在片刻后抱着睡袋,去了隔壁宋焱的帐篷。
他今天也累的紧,她进去时他都没有醒。
宋晚栀跟他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他的人品当然信得过,起码比动手动脚还忽冷忽热的江肆要强,找了一个角落位置,闭上眼睛安静休息了。
宋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宋晚栀在他旁边躺着,有点警惕,但是把睡袋拉得紧紧的。
他不禁莞尔,凑过去伸手碰了碰她,宋晚栀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脑袋埋得低低的,继续睡去了。
宋焱轻轻掀开她的睡袋,压低声音说:“晚栀姐。”
宋晚栀的睫毛颤了颤,显然听到了,但还是选择睡觉,并没有理会他。
宋焱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尖,她更加不耐烦的蜷缩成一团,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宋焱这会儿心里只有四个字:太可爱了。
可爱的让人想干点坏事。
宋焱轻轻咳了一声,说:“晚栀姐,我先出去给你煮个早饭,等会儿我叫你起来你就别赖了好不好?今天等会儿我们得回去了。”
宋晚栀这才敷衍的“嗯”了一声。
敷衍归敷衍,也有淡淡的求着他别再打扰她的撒娇意味。
男人别管多大年纪,面对女人撒娇,总是束手无策。
宋焱叹了口气,自己这么好说话,要真把人弄到手了,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或许不该嘲笑他叔叔怕老婆,自己以后也不见得能多有地位。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往帐篷外面走。
江肆已经起来了,烧着火在煮吃的,闻着味道,应该是鱼汤。
宋焱可不会让宋晚栀惦记人家王婉的吃的,也打算熬一条。
只不过他杀完鱼回来,就看见江肆端着鱼汤往宋晚栀的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