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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顿了顿，一只手揉了揉眉心，道：“胃疼。”酒喝多了，胃肯定不舒服了。温知羽有些担心的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霍司砚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有些疲倦的说：“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温知羽听着霍司砚晕头转向的声音，一时之间忍不住皱眉，他也没有说地址，问他几遍，他才跟她说了个大概位置。

这段时间，小雨不断，她出门的时候，雨还有些大。赶到霍司砚说的地方时，这会儿的人不算多，她问了前台霍司砚的位置，后者告诉她，霍司砚已经走了。

温知羽愣了愣，皱起眉，拿起手机再次给霍司砚打电话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不过不是霍司砚，他说：“在停车场。”

她只好又往停车场走，温知羽不太了解霍司砚在这边开的什么车，不过很快她就看见有一辆车，车门没关，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温知羽走过去时，对方就开口道：“温经理今天被灌得有点多。”

她余光往车里扫，霍司砚正闭眼趴在方向盘上，显然已经醉倒了。

“这次合作，其实对对方好处不小，所以对方不可能不合作。但不知道是不是副总暗示了什么，对方就是故意折腾温经理，明里暗里拒绝几回了。今天还不容易同意再谈，酒那是猛灌，今天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这人大概是霍司砚的下属，叹了口气，说，“不是一次了，上一次被灌得走不了路，最后整个人栽在楼梯上手臂给撞了。”

温知羽想起霍司砚手上的淤青，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副总大概就是温则初培养的那个人。

温知羽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副总挺阴。”

“害，职场上的各种阴招就更多了，孤立拉帮结派多了去了，温经理以前是医生，就没几个人看好他的。”男人说，“温经理一来，副总肯定怕他影响他的地位。只要温经理越没能耐，他的地位就稳。温总他这个人，还是看能力，只要副总能力强过霍司砚，他在公司地位就撼动不了，所以肯定会把矛头指向温经理。对了，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温经理就麻烦你照顾了。”

“嗯。”温知羽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去看霍司砚，他看了很久，伸手把他挪到副驾驶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你坐副驾驶，我带你回去。”温知羽放轻声音说。

霍司砚却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温知羽叹了口气，这是真的醉了。

她只好找了代驾，最后也是酒店服务员，帮忙把霍司砚搀扶回的房间。

温知羽就有的忙的了，拿毛巾给霍司砚擦了擦脸，把他衣服也换了洗了，她忙活了有好一阵，晾衣服的时候，霍司砚喊了她一声。

“怎么了？”温知羽连忙朝他走过去。

霍司砚坐起来，抱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眉头微蹙，一副不太舒服的模样。

“哪儿不舒服？”

霍司砚顿了顿，一只手揉了揉眉心，道：“胃疼。”

酒喝多了，胃肯定不舒服了。

温知羽有些担心的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霍司砚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有些疲倦的说：“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特别难受么？”

“还行。”霍司砚沉默了片刻，醉醺醺的说，“刚才是真的吃不消了，喉咙辣得吃不下东西，肚子里也痛的剧烈。”

温知羽便给他揉，他很快就睡着了，就是睡着的时候，眉头还锁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一夜她都没有怎么睡好，醒来还是被整理东西的声音吵醒的，她有些茫然的坐起来，霍司砚看了她一眼，说：“下午的飞机。”

温知羽顿了顿，道：“昨天顺利么？”

“嗯。”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今天醒酒感觉怎么样？”

“有点晕，不算什么大问题。”

温知羽本来霍司砚忙完一阵，大概能松一口气了，结果整个上午，他一直在看文件，打电话，似乎有着永远也处理不完的问题。

去机场的路上，也一直在看电脑。

过了安检的之后，去了旁边相对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跟着一块来出差的都在一起，温知羽看了眼打电话的霍司砚，对昨晚那个男人说：“他经常这么吗？”

男人想了想，严谨的说：“要说喝酒，其实还好，次数不多，但是大大小小的刁难不少，比如一单生意，明明可以多少价格谈下来，但是就是不谈给温经理，谈给同部门另外一个人。当然，温经理也会去积极拓展跟副总关系不怎么样的人脉，但都有一个过程，蛮累，现在什么事情他都得学，又都得谈，他在工作日真的特别忙，偶尔应该也在家里办公。”

他顿了顿，说，“在办公室，温经理能好久不说话，那种压力光是想一想就很大，工作几乎都是连轴转，回去之后立马又得去其他地方出差。“

家里办公，大概是为了抽时间陪她。很多时候回家他也要在书房待到一两点。

温知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想起温则初说的，霍司砚不想结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因为他最近事业上太焦灼了，他很难空出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