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婷讥讽一笑,伸手推开青萝:“让开,我今天还非要进去看看了。”“二小姐,不行啊!三小姐说过不能进去......”青萝牢牢记着萧令月的话,挡在门口不许她进。青萝本就是粗使丫鬟,从小干惯了粗活,体格也比一般女子强壮些。她挡在门口,身娇体弱的沈玉婷竟然还推不动她。...
这本来是给她准备的院子!这么精致,这么好看,处处都符合她的心意。
结果竟然让沈晚那个乡下村妇占了便宜!
守在门前的青萝一看到气势汹汹的沈玉婷,急忙行礼道:“奴婢见过二小姐。”
“你是谁?”沈玉婷没见过她。
“奴婢是这院子里的丫鬟,叫青萝。”
“沈晚人呢?亲姐姐到了她都不出面,叫她出来见我!”沈玉婷不耐烦地呵斥道。
“三小姐她有事出去了,不在里面。”青萝慌忙回答。
“不在?这么巧?”沈玉婷不信青萝的话,看见她有意无意地挡在门口,便冷笑道:“她都不在,你还守着门做什么?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不是的......只是三小姐吩咐过,小少爷在里面休息,不能让人打扰。”青萝急忙说道。
“一个乡下生的野种而已,他算哪门子的少爷?”
沈玉婷讥讽一笑,伸手推开青萝:“让开,我今天还非要进去看看了。”
“二小姐,不行啊!三小姐说过不能进去......”青萝牢牢记着萧令月的话,挡在门口不许她进。
青萝本就是粗使丫鬟,从小干惯了粗活,体格也比一般女子强壮些。
她挡在门口,身娇体弱的沈玉婷竟然还推不动她。
沈玉婷当场就怒了,扬手扇了她一巴掌,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本小姐,给我把她拖下去狠狠打嘴!”
身后的几个丫鬟立刻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抓着青萝往旁边拖。
青萝急得大喊:“二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
“闭嘴!轮得到你啰嗦吗?”沈玉婷的贴身丫鬟翠玉抬手就是一耳光。
“乡下村姑身边的丫鬟,也是一脸的村姑像,皮糙肉厚的,可别打痛了我们的手!不如把她拖到一边,用鞋底子抽!活活抽烂她这张不识好歹的嘴才好!”另一个丫鬟翠果恶毒冷笑道。
“这个办法好!”
几个丫鬟强行把青萝拖了下去。
青萝再怎么力气大,也才十几岁的丫头,哪抵抗得了这么多人?很快就压得跪在地上。
翠玉、翠果两人脱下鞋子,用厚厚的鞋底子朝着她的脸颊抽!
其他几个丫鬟一起压着她。
啪!啪......
狠抽了几下子。
青萝的脸颊直接破皮红肿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沈玉婷解气地看着这一幕,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再给我打重一点!打够一百下才准放她!”
说着,她便冷哼一声,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清冷,隐隐有药香气弥漫。
沈玉婷嫉恨地看着屋内精致的摆设,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人。
却看到床上的床幔紧紧遮着。
想到青萝刚刚说,沈晚那个野种儿子正在休息......
沈玉婷眼睛恶意地转了转,摸了下桌子上的茶壶,发现里面的水正烫着,便提着茶壶朝床铺走去。
她以前见过厨房里的下人用热水烫肉皮。
滚烫的水一泼下去,肉皮一下子就卷起来了,还散发出一股焦香味。
沈玉婷恶意地勾起嘴角,心里想着:要是这样的热水泼到小孩子身上,那嫩生生的皮肉,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烫熟了?
沈晚那个贱人要是看到了,得多伤心啊?
心疼死她最好!
床帐里安安静静的,仿佛还在睡觉。
沈玉婷悄悄拎着水壶走过去,伸手撩开床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这时,一团猩红色的粉末被人洒了出来!
沈玉婷猝不及防,直接被粉末扑在脸上,整张脸顿时火辣辣地刺痛,双眼被灼烧得睁不开!
“啊!!”
她凄厉的尖叫,手里的茶壶砰的砸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溅了她一身。
“啊啊——!!”沈玉婷越发惨叫起来,双手捂着脸,踉跄的摔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尖叫连连:“我的脸!我的眼睛!好痛啊......救命......救命啊!”
她拼命在地上滚动,手脚被地上的茶壶碎片割得鲜血淋漓,胡乱抓挠着,犹如撕心裂肺一般。
床帐被掀开。
北北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包防身药粉,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惨叫的沈玉婷。
精致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沈玉婷在门外大吼大叫、惩罚青萝的时候,北北就被吵醒了。
发现娘亲不在,他聪明的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躲在床帐里想看看沈玉婷到底要干嘛。
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拿着开水壶想烫他!
岂有此理!
北北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孩子。
因为他天生体弱,萧令月为了让他有自保之力,不知给他准备了多少防身东西。
光是各种毒粉药粉就有十几种。
北北从来不离身,连睡觉都会塞在枕头底下,随时能取用。
因为娘亲的严格保护,他还从来没试过这些药粉。
沈玉婷算是第一个。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外面的丫鬟听到了沈玉婷的惨叫声,急忙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