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也是在看到江肆的那天晚上才知道,他路过她任职的学校,那是因为带着周意回了趟江家。只不过江母到底是不肯见周意,他才带着她原路返回。在红灯口逗留的几秒,正好被她撞上了。这些都是根据张喻的话推测出来的,她还说江肆结婚的消息准确放出去时,她们圈子里不少女人都在骂周意。其实何止是他们富二代圈子,就连宋晚栀的大学群里,也都热闹得狠。其实大学里面,知道江肆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很多,但见过周意的,着实没几个。...
这也导致他对她也更加热心了点,最后亲自送了她出院。
出院那天,宋晚栀还看见苏乐琪红着眼睛从江肆身边跑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结婚的事情给伤到了。
不过跟周意比,她这肯定只有被伤害的份。
宋晚栀又想到自己,自己可比苏乐琪还惨,毕竟当时她跟苏乐琪一起时,江肆可是护着苏乐琪的。
洛之鹤倒是随口解释道:“江肆之前因为周意拒绝过的女生,更多。还有威胁他跳楼的,他眼皮都不眨一下,说起来他在面对人命时能这么理智,确实适合当医生。”
宋晚栀半个字都没有回答。
……
自从出院以后,她跟洛之鹤也就不经常见面了。
姜洲伤没有养好,倒是没来找她,一直到她搬完家都没有出现过,只用一个陌生号码给她道了歉。
宋晚栀听到他的声音自然是恶心的不行,没听就挂了。
她也没有再见过江肆,唯独有一次,他带着周意开车从她学校路过,她透过车窗,看到了一眼他的侧脸。
就一眼,他车子就开走了。
宋晚栀也是在看到江肆的那天晚上才知道,他路过她任职的学校,那是因为带着周意回了趟江家。
只不过江母到底是不肯见周意,他才带着她原路返回。在红灯口逗留的几秒,正好被她撞上了。
这些都是根据张喻的话推测出来的,她还说江肆结婚的消息准确放出去时,她们圈子里不少女人都在骂周意。
其实何止是他们富二代圈子,就连宋晚栀的大学群里,也都热闹得狠。其实大学里面,知道江肆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很多,但见过周意的,着实没几个。
【不是,江肆现在不是跟宋晚栀在一起吗?】
宋晚栀突然看见群里出现了这么一句。
【我跟宋晚栀住一个小区的,看见过一次江肆跟她在电梯里亲得难舍难分的场面。他俩不是在一起很多年了么,当年宋晚栀毕业,听说江肆还来学校找她了。】
这前半句,应该是不小心撞见了他们第一回。后半句那就是捕风捉影胡言乱语了。
那会儿她跟姜洲暧昧,已经很久没见过江肆了。
见班群里的人纷纷点名道姓要她出来回话,宋晚栀不得不出来做解释,说那个同学认错了。
班长说:【宋晚栀,其实你也算是唯二跟江肆有关联的女同学了,当年六级辅导,江肆可是指名道姓要教你的。】
宋晚栀就退出了聊天群,要是哪个不长心的截出去,按照周意的性格,又要给她穿小鞋了。
几天之后,江肆按照约定让助理把一些姜洲做过的畜生事给送了过来。
宋晚栀一看,简直气炸了。
里头每一件,都让宋晚栀有撕了姜洲的冲动。
里头也有姜洲对宋父公司动了手脚的证据。
宋晚栀在认真看完文件以后,冷静下来,决定起诉姜洲。
谁知道第二天姜洲就找到了她。
他被她刺伤的手依旧没好,扎着绷带,在她下班回来的时候,坐在豪车引擎盖的位置上,凉凉的带着笑意看她。
“宋晚栀,想起诉我啊?”他轻飘飘的阴冷的说。
宋晚栀头皮发麻,心里发冷,她知道姜洲背景强,但是没想到能让她连起诉他的机会都没有。
“有我证据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这么天真?宋晚栀,你让我很失望。”姜洲漫不经心的说,“这么想看我进去受罪?”
宋晚栀僵硬的站在原地,也笑了一下,说:“是啊,我就是想要你死,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我解决不了你,我也不怕,大不了你弄死我好了。”
姜洲笑得阴鸷,从汽车盖上起来,站直了身体:“你想让我进去,简单啊,你在我面前乖乖的,我不就心甘情愿的让你起诉我了?”
宋晚栀冷冷的看着他。
姜洲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道:“换成其他人捅我一刀,哪有什么好果子,也就只有你,我找过你半点麻烦?宋晚栀,你是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连我妈也觉得我对你好,所以她让我来接你回去,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她儿子迷的神魂颠倒。”姜洲冷笑着上前,一把拖过宋晚栀往车上抱。
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姜洲,又在车上被他随意扯过领带绑着,姜洲的车速快的离谱,半个小时以后,宋晚栀就出现在了姜家。
姜家是座古宅,宋晚栀被姜洲拽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意和江肆,前者挑了挑眉,后者的视线淡淡的在她身上略过。
姜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宋晚栀两眼,没什么情绪道:“就是这张脸把你给迷住了?”
“可不是?”姜洲舔了舔嘴角,哂笑说,“江肆来我们家送请帖?”
姜母道:“他们日子快了。”
“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姜洲道。
姜母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宋晚栀,没做声。
“其他人,我看不上。”姜洲道,“面前这一个,只要你同意,明年我就让你抱孙子。”
姜母淡定的喝口茶,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宋晚栀气得发抖:“姜洲,你发什么疯?”
他搂住她的腰,又笑了,对姜母道:“你看日子和律表弟一起怎么样?半个月时间,也够准备了。”
周意道:“我婚礼那天,也确实是个好日子。”
宋晚栀看着周意,流着眼泪,颤抖的说:“你闭嘴!我的婚事,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么?”
周意微愣,然后眼里泛冷,似笑非笑的耸了耸肩,靠在了一旁江肆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