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咬她了。江肆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江肆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宋晚栀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江肆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宋晚栀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江肆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宋晚栀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江肆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宋晚栀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江肆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宋晚栀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江肆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宋晚栀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江肆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宋晚栀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洲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宋晚栀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宋晚栀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江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江肆置若罔闻,下一刻宋晚栀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江肆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
江肆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江肆,你搞清楚,我是宋晚栀。”宋晚栀说,“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把衣领微微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