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心疼奶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都留给小辈,如果被江肆这么浪费了,她还不知道得多心疼。“奶奶,你怎么不给我呀。”宋晚栀状似失落的说。奶奶道:“你男朋友辛苦,给他吃。”江肆看看她,一边跟其他长辈客套,一边把那鸡腿给了宋晚栀,如释重负。老人家见状,皱着眉道:“景琛啊,你不要太惯着晚栀了。”江肆道:“奶奶,我今天开车过来,胃口本来也不好,吃不下多少东西。...
宋晚栀心疼奶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都留给小辈,如果被江肆这么浪费了,她还不知道得多心疼。
“奶奶,你怎么不给我呀。”宋晚栀状似失落的说。
奶奶道:“你男朋友辛苦,给他吃。”
江肆看看她,一边跟其他长辈客套,一边把那鸡腿给了宋晚栀,如释重负。
老人家见状,皱着眉道:“景琛啊,你不要太惯着晚栀了。”
江肆道:“奶奶,我今天开车过来,胃口本来也不好,吃不下多少东西。晚栀吃了正好不浪费。”
宋晚栀并没有接他的茬,而是耐心啃着鸡腿,最后骨头都是干干净净的。
江肆那碗饭,她也硬撑着吃完了。
饭后,长辈们在聊股票基金,以及炫耀儿子一年挣多少钱,当伯伯说到“一年五十万收入娶媳妇随随便便”时,宋晚栀明显感觉到江肆挑了挑眉。
他没表现出来,可显然还是当个笑话听。
可是伯伯只是对儿子能有这个收入自豪而已,毕竟普通人有几个能年收入五十万的?
自己亲戚被人当小丑一样看待,宋晚栀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所有亲戚都挺供着江肆的,亲戚多床少,还是愿意把床让给他。
伯伯说,他是从大城市来的,睡地上肯定不习惯。
宋晚栀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睡地上,宋母却道:“我跟你爸之前也睡过不少回了,没事。但江肆是客人,而且你爸看病我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但我猜肯定也不少,他肯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我们待客不能让人家不习惯。”
宋父宋母,毕竟对江肆是有感激之情在的。
好在江肆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拎得清,说不介意睡哪里。
宋晚栀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阁楼的小房间,那里没空调,就铺着张席子还有一台电风扇。
她明天一早还要开车去拿蛋糕,没有陪大家聊天,打算早睡。
江肆跟宋晚栀这些亲戚也聊不到一起,找了个开车累的借口,就去找宋晚栀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小阁楼的环境时,皱了皱眉。
就是杂物间里扑了张席子,七月的天气,热的像个蒸炉。
带回家了,在他们这来说,差不多就是定下来了,小两口睡在一起很正常。
江肆不介意睡地上,但是这个环境,还是让他接受无能。
他把她弄醒,说:“我们去车上睡。”
宋晚栀早就猜到他会去车上的,她一开始就没有抱和他一起睡的打算。家人再怎么以为,他们也是分手了的。
“你去吧,我从小也不止睡过一次,人多的时候总是要将就,我习惯了。”宋晚栀重新闭上了眼睛。
江肆琢磨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妥协了,脱了鞋子上了宋晚栀的床,把电风扇风速调到最大,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宋晚栀刚要喊他走,江肆却直接掰正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覆上来,说:“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不接?”
“你别动手动脚。”
“我态度不强硬点,我说什么你听得进去?”江肆冷道,“好脾气哄着你你不听,还在国外谈恋爱,你当我脾气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