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萧令月轻轻回抱住他:“还好。”“还是要当心别受了风寒。”战瑾瑄取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萧令月的身上,“你伤了战北寒?”“是。”萧令月点了点头,说,“阿瑄,我方才明明有机会可以杀了他的。”“我知道。”战瑾瑄的神色隐晦不明,“但我知你不会。”萧令月以为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舍不得下手,只是我现在身份不同,是你的瑄王妃,我的一言一行都牵连着王府,我更不能连累你……”战瑾瑄笑了:“我都知道的,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他替萧令月拂去了头上的一些雪花:“令月,我很高兴,在大仇面前还能设身处地的替我着想。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那就是你我夫妻一体,谈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我还是那句话,做你想做的,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
说罢,萧令月便不再停留,直接飞身下了台。
上一次,萧令月出征北漠前留给他的背影便也是如今日这般决绝。
战北寒看着她径直走到了战瑾瑄的身边,被他揽入怀中,心中像是缺失了什么一样,怅然若失。
而这漫天的飘雪落在身上,竟让素来不怎么畏寒的战北寒觉得异常寒冷。
这一刻,战北寒明白,他的令月已经彻底离开,不会再属于他了。
而下一次,他们之间便是兵戎相见!
战北寒的掌心还在流着血,滴落在了地上,染红了洁白的雪花。
沈乐嫣担心地捧起他的手:“殿下,您还好吗?”
“无碍。”战北寒却是直接抽回了手,自顾自地离开了。
沈乐嫣的眼神黯了黯,后又追了上去。
另一边,萧令月刚回到了战瑾瑄的身边,战瑾瑄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冷吗?”
萧令月轻轻回抱住他:“还好。”
“还是要当心别受了风寒。”战瑾瑄取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萧令月的身上,“你伤了战北寒?”
“是。”萧令月点了点头,说,“阿瑄,我方才明明有机会可以杀了他的。”
“我知道。”战瑾瑄的神色隐晦不明,“但我知你不会。”
萧令月以为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舍不得下手,只是我现在身份不同,是你的瑄王妃,我的一言一行都牵连着王府,我更不能连累你……”
战瑾瑄笑了:“我都知道的,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替萧令月拂去了头上的一些雪花:“令月,我很高兴,在大仇面前还能设身处地的替我着想。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那就是你我夫妻一体,谈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我还是那句话,做你想做的,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
萧令月心中一动,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她却觉得异常温暖,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心动过。
她的阿瑄,果真是这世间最最好的郎君。
……
宴会过去已经半月有余。
皇上的身体终于也走到了最后的尽头。
养心殿内,只有战北寒与战瑾瑄两兄弟在他的床前,李公公侍奉在身侧。
皇上费力地开口:“阿瑄,朕知道你一直在为你母后的事情怪朕,这件事是朕对不住你,但身居帝王位,有时候便是身不由己。你还小,以后自会明白这些。”
战瑾瑄不置可否,面上并无什么表情。
随后,皇上又看向了战北寒:“太子,你素来稳重自持,这天下交给你朕也算放心,只是望你切记,江山为重,自要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战北寒向他行了一个礼:“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皇上又说了一些话,战北寒都耐心回应着他,只有战瑾瑄自始至终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