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霁笑了一声：“你倒是很会动用关系。”

多少人挤破头颅也当不上个实习生，她轻而易举，就能直接过去当总监。

他终于转过身，意有所指：“六年前是，现在也是。”

江暖暖眼睫微颤：“六年前或许是，但现在可不是。”

“一个总监若我都做不得，岂不是白跟了您这六年？”

她话语一落，办公室顿时一静。

许久，秦开霁唇边勾起：“今晚有个局，你跟我去。”

可江暖暖第一次拒绝了他。

“还是让舒芙陪您吧，小叔叔。”

江暖暖站起身来，淡淡补充：“她年轻漂亮，会比我更讨人喜欢。”

“我会将您的所有生活习惯整理下来发给她。”江暖暖顿了顿，“还有人际方面和情感方面，也都会全权交付。”

“全权交付……”

秦开霁徐徐抬眉，高大身躯缓缓笼罩了下来，语调低沉暧昧：“怎么？也包括我们的关系吗？”

我的表侄女……或者说，我的小情人。”

江暖暖手指微攥。

她抬眼望向秦开霁幽深到看不清的眼底，压下涌起的情绪。

僵硬开口：“自然不包括。”

“那怎么能算是全权交付？江总秘，你不够诚实。”

秦开霁说完，慢慢直起身与她拉开距离。

“好了，你出去吧。”

他的语气不带半分温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好的”

江暖暖早就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径直退了出去。

刚出门，舒芙便迎面走来，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毫不遮掩。

江暖暖一愣，随后讥讽的勾唇，离开。

办公室里。

秦开霁看着特质玻璃外江暖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口一阵莫名的情绪涌动，双眸眯起。

正常生活？

狗屁不通。

“贺总……”

舒芙的声音将他叫回神来。

只见对方一身眼熟的职业装，红唇长睫，原本像江暖暖的三分，硬生生被她打扮成了七分。

只是，原本像那女人的七分，反倒成了三分。

秦开霁眉心不觉跳了跳。

“贺总，晚上的酒局让舒芙陪您去吧。”舒芙轻咬贝齿，走到男人面前，毫不掩饰诱惑。

“你是谁的人。”秦开霁声音平静，却足以让舒芙打了个寒颤。

她心中一慌，忙想搪塞过去，没曾想秦开霁再次冷声道：“骗我，下场会很惨。”

“是……是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