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看着前方战北寒笔直的背影,萧令月也放慢马速,催马追了上来。襄王一转头看到她,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这不是沈姑娘吗?”他看看萧令月,又看看战北寒,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怪不得三弟不肯陪着父皇,原来是佳人有约,倒是做二哥的不识趣,打扰你们了?”萧令月:“”...
萧令月也放慢马速,催马追了上来。
襄王一转头看到她,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这不是沈姑娘吗?”
他看看萧令月,又看看战北寒,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怪不得三弟不肯陪着父皇,原来是佳人有约,倒是做二哥的不识趣,打扰你们了?”
萧令月:“”
襄王这张嘴,真是半点遮拦都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战北寒冷淡地说道:“二哥眼睛不好,回头找太医瞧瞧吧!”
语毕,他便催着马往前走了。
萧令月也催马跟了上去。
襄王探头看着车窗外,一黑一白两匹马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中间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分明是同路的。
襄王“嘿!”了一声,缩回脑袋,对成王吐槽道:“你说我们这个三弟,他是不是有毛病?还好意思说我眼睛不好?”
他怎么不干脆说他没长眼睛,看不见他和人家姑娘之间的猫腻呢?
成王无语道:“那是你三弟,我要叫三哥的。”
襄王:“一样的一样的!”
成王叹气道:“二哥,你还是收敛点你这张嘴吧!三哥最近肯定要忙着查刺客的事,你别去触他的霉头,回头小心他又来找你练手。”
他们这些个庶出兄弟里面,就属襄王嘴最贱,有事没事喜欢撩拨两句。
翊王又是个“君子动手不动嘴”的性格。
从小到大真是没少找襄王的麻烦,动不动就把他拖到演武场,摁在地上暴锤一顿。
虽说兄弟之间练练手,算不得什么大事,人家同母兄弟之间都免不了从小打架,更别提是他们这种异母兄弟了。
但这也架不住襄王记吃不记打啊!
这次锤完了,老实不过三五天。
又要凑上去撩老虎须。
活脱脱一个三天不打皮痒痒,从小到大屡教不改,最后连他们父皇都懒得管了。
反正战北寒下手有分寸,揍就揍吧。
“你懂什么?”襄王没好气的说道,身子骨懒洋洋的往马车软垫上一靠,桃花眼儿慵懒邪魅。
“我可是你二哥,你以为夹在大哥和三弟之间的日子是那么好混的?”
成王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又有人在你耳边说什么了?”
“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断过啊?”襄王不以为意的一笑,慵懒眼底泛着冷光。
“一个个都打量着我傻,当我好糊弄呢!前有太子,后有翊王,两个嫡皇子横在那儿,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听他们怂恿。”
成王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又是淑贵妃那边的人?”
淑贵妃是襄王的母妃,膝下有两子一女,是北秦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妃嫔之一。
襄王便是她的长子。
后面还有个弟弟,九皇子,尚未封王。
最小的妹妹排行十三,如今正是快要定亲的年纪,目前养在宫中。
襄王笑了笑:“我母妃是什么性子的人,你也知道,父皇这些年一直没立皇后,她的眼睛全盯在中宫之位上。最近又赶上十三快要定亲了,她正擦亮眼睛在朝中精挑细选,非要挑出一个比八妹妹的夫婿更出挑的乘龙快婿来呢!”
说着,襄王又笑了一声,语气里不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