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阿姨平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里和公司上那么辛苦,倒是没想到你还有搓麻将这样的爱好。”林晚词语气淡淡地给她挖坑。面对一桌子的人,肖新露自然树立自己辛苦为家的形象,轻叹一声道,“是啊,买回去也没时间玩,等着我的事太多了。”...
他打商战的时候,各家公司老总都得听他的,指点江山,筹谋万里,说一不二,他管这叫打工的?
应寒深笑着,忽然话锋一改,“再说,这日子过得太顺了,找几个不长眼的来玩一下才有点意思。”
听到这话,一桌的太子爷面面相觑,家中长辈早有交待,应寒深这个人虽然城轻,但在能力上邪得狠,就是请不到帮忙,也千万不能得罪。
看来,这个林家的兴旺算是走到头了。
……
舞台上,一锤定音,林家拍得竞品牙雕麻将。
林冠霆一声响,给肖新露挣足脸面,她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在同桌的恭维声中依偎进林冠霆的怀里温柔道谢。
林晚词很想将手中的筷子戳到她那张愚蠢至极的脸上。
凝神半晌,林晚词微笑着看向肖新露,“阿姨。”
“怎么了?”肖新露也笑,笑得虚伪。
“我看阿姨平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里和公司上那么辛苦,倒是没想到你还有搓麻将这样的爱好。”林晚词语气淡淡地给她挖坑。
面对一桌子的人,肖新露自然树立自己辛苦为家的形象,轻叹一声道,“是啊,买回去也没时间玩,等着我的事太多了。”
“这样啊,我的导师最喜欢搓麻将,现在她退休了,我想送件临别礼物,不知道阿姨能不能把这副牙雕麻将割爱给我?”林晚词问道。
肖新露刚好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下去,皮笑肉不笑地道,“小殊,我很喜欢这副麻将。”
“是吗?可你又没时间打。”林晚词一脸无辜地看她,“我还以为你刚刚你拼命叫价是为了谢心姐被辞的事不开心发泄呢。”
闻言,林冠霆看向肖新露。
肖新露的眼角抽了又抽,笑容都僵硬起来,“怎么可能,谢心那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我的意思是,一个老师而已,要用这么好的麻将?小殊,你也太不拿钱当钱了。”
到底是谁拿钱不当钱,一副麻将拍三百万,简直有病。
“可导师对我特别好,师恩不以金钱计。”林晚词笑容未变,澄亮的双眸真诚无比,“阿姨,我会拿自己的钱补给你。”
这话不是说给肖新露听的,而是给林冠霆听的。
林冠霆自然也觉得拿300万送老师太奢侈,但女儿最近的遭遇让他心疼,有心宠一次,便道,“什么补不补的,一家人怎么说这种话,新露是你的长辈,还能和你一个小孩子抢?”
20岁是小孩子?巨婴么?
肖新露气得都要胃出血了,脸上还得维持着笑容,“是啊,小殊喜欢拿去就是了。”
300万啊,早知道她就不抢了。
白白便殊小贱人。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好。”
林晚词笑容满面,衬得她分外甜美纯真。
“小殊你和我还客套什么呀。”肖新露站起来道,“我有点不胜酒力,你陪我去下洗手间吧?”
“好。”
林晚词欣然答应。
寂静的走廊上,两人并肩缓缓走向前,林晚词看了一眼肖新露的脸色,主动开口道,“阿姨,你心情是不是不好啊?”
你还知道?
肖新露停住脚步,冷漠地瞪向她,“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你做的局?”
“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
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
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
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这大小姐的脾气一来,完全是那副愚不可及又骄纵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的。
肖新露愣了下,眼见林晚词越走越远,她忙踩着高跟鞋跑向前拉住林晚词,陪上笑脸道,“小殊,我跟你说笑呢,这有什么好告诉你爸爸的。”
“走开!”林晚词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肖新露,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爸的一件床上用品,哪来的资格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