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哪个男人的车回来的?”安舒言看着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无措的说:“阿逐,送我回来的人是程小叔,不是……”没等安舒言说完,江逐不屑的出言打断:“安舒言,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小叔会搭理你?”安舒言张了张口想辩解。江逐已经起身,俯视着她冷冷讽刺:“安舒言,少做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是来自长辈不容拒绝的语气。
安舒言一下都不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上车询问地址的时候,安舒言说去江逐家。
程君颐听完忽地笑了一声,情绪琢磨不透。
安舒言莫名有些恼,别过了头。
路上异常安静,安舒言余光瞥见程君颐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玻璃吊坠。
底部缺了一个小角,在这动辄百万的名车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舒言觉得有些眼熟,但没细看。
没多久就到了,安舒言匆匆说了句“谢谢”就下车,连头都没回。
跑进屋里关上门,灯忽然亮了。
“安舒言。”
江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墨黑的瞳孔下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他语气低沉又危险。
“你坐哪个男人的车回来的?”
安舒言看着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无措的说:“阿逐,送我回来的人是程小叔,不是……”
没等安舒言说完,江逐不屑的出言打断:“安舒言,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小叔会搭理你?”
安舒言张了张口想辩解。
江逐已经起身,俯视着她冷冷讽刺:“安舒言,少做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你怎么烂我不在乎,但别脏了我的眼睛。”
一句话,叫安舒言原本带着醉意微红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才发现。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会伤害她。
安舒言喉咙颤抖,半响,她望着他问:“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至少还有一点在乎我。”
这句话一下触及到了江逐的禁区。
江逐唰得站了起来。
大步逼近安舒言,伸手钳住安舒言的下巴。
低声呵斥道:“安舒言,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需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我居然要娶你这个恶心的杀人凶手为妻,。”
江逐的话像一把把利剑,不偏分毫直挺挺的送进安舒言的心脏,疼得她手指都开始下意识的蜷缩。
“啪嗒”!
大门关掉的那一瞬间,安舒言滑坐在地上,下巴出还带着红痕,可见江逐的用力。
安舒言抬头看着厅灯,灼眼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眼泪顺着鬓角滑落,不见踪迹。
第二天,安舒言和其他被委派交流的同事一同来到康宁医院。
康宁心外科的苏主任接待各医院委派的医生。
刚进心外科的门,就听见几个小护士旁若无人的玩笑。
“江医生对谁都冷淡,没想对喻小姐这么温柔,昨天我还看见江医生给喻小姐削苹果了!”
一个圆脸小护士双手捧着脸,一脸花痴状:“江医生和喻小姐很配呀,俊男靓女。”
苏主任见状重重咳嗽一声,围坐在一起的小护士赶紧散开。
安舒言却怔怔失了神,心里一片涩然。
她才想起来喻白萱还住在医院里,原来江逐一直在照顾她。
随着心外科大部队巡查到四楼。
安舒言猝不及防的遇见了喻家人。
喻母一看见安舒言,就像暴怒的母狮看见敌人,箭步冲了上来。
“啪”的一巴掌!将安舒言打到恍神。
随行的医生纷纷上前,拉开张牙舞爪的喻母。
安舒言捂着被打的脸,浑身发抖,只觉得自己回到两年前,那个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摆脱的噩梦。
身边的医生还在安慰安舒言,现场一片混乱。
喻母尖叫着吼道:“安舒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害死了我们白薇还不够,是不是还想来害白萱!”
嘈杂混乱的长廊挤满了人,一时间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投向安舒言。
江逐就是这时候出现。
与安舒言擦肩而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安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