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洲,当初你不愿满足我,今天是为什么?”黑暗中,沈南洲眸色一暗,他还没回答,姜晏汐挑衅得声音再起。“你不是一直嫌我脏的吗?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沈南洲一双凤眸压抑着什么。他笑了笑:“反正多你一个也不算多。”多你一个不算多……他到底有多少女人?“沈南洲,杨盈盈知道你这么脏吗?”...
一道娇嗲的声音让姜晏汐回过神。
她偏头,就见不远处戴着口罩墨镜的杨盈盈朝着自己走来。
“昨夜被南洲哥哥欺负的滋味怎么样?”杨盈盈拿下墨镜又嘲讽道。
姜晏汐还有什么不明白,昨夜所谓的照片,不过是这个女人自导自演。
“你在现实中的演技,和戏中一样差。”也就只有沈南洲会信。
杨盈盈却不以为意,目光落向大荧幕上:“怎么就差了,大家都相信不是吗?”
话落,她又耀武扬威道。
“姜晏汐,我警告你识时务。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什么首富的千金了,你只是个没人要的弃妇!”
姜晏汐闻言,不觉一笑。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专程来警告我?”
杨盈盈一时语塞,她扬起手,就要动手打姜晏汐。
可手还没落下,她纤细的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攥住。
随机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一个戏子也敢欺负姜家女儿!”
不远处,加长版林肯车上,一个两鬓苍白的老人拄着拐杖迈了下来。
姜晏汐看到是沈老爷子,眼眶一瞬红了。
“爷爷。”
保镖松开了杨盈盈的手,当她看到沈家掌舵人顿时偃旗息鼓。
要知道不管是谁,沈家一句话就能让其永远消失在大众面前。
“晏汐,你受委屈了。”沈老爷子温声安慰了姜晏汐一句,凌厉地目光顺势落向一旁的杨盈盈,“还不滚!”
杨盈盈眸色一颤,却不敢多说,落荒而逃。
……
“狗仗人势的东西!”沈老爷子坐回车上,看着杨盈盈的背影眼底全是不屑,“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把我们南洲迷得七荤八素。”
姜晏汐默默地听着没有回答。
沈老爷子又道:“我让人查了这个杨盈盈,一双玉臂千人枕,还谈什么玉女?”
姜晏汐眼底尽是落寞,爷爷轻而易举就能了解杨盈盈是什么样的人,可向来有金融圈大佬之称的沈南洲却把她当成宝贝。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真爱?!
她苦涩一笑,这一刻心仿佛更疼了。
沈老爷子见她一直不说话,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
“你最近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生病了?”
姜晏汐闻言摇头:“爷爷,我很好。”
沈老爷子看她满脸乖巧懂事,更觉对不起她。
“丫头,你把姜家都给了我们,爷爷对不起你……如果你有别的可以托付之人……”
沈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晏汐打断。
“爷爷,你知道,我只图沈南洲。”
沈老爷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呀,若不是为了沈南洲,姜晏汐作为已故首富之女,何至于沦落至此?
把姜晏汐送至殡仪馆门口,沈老爷子也有忌讳,目送她离开。
一日秋风扫落地,夜半风雪不觉来。
晚上。
姜晏汐下班,衣衫单薄地走出来,就见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白雪。
棉安市的冬天,比京市来得还要早,也还要冷。
姜晏汐回到家,刚推开门,黑暗中,男人有力的手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
“听说你和爷爷告状,我没碰过你?”沈南洲熟悉地嗓音落入耳中,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姜晏汐一瞬的恍惚,她还没反应过来。
沈南洲将她直接压在沙发上,肆意而为。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现在成全你。”
紧接着,姜晏汐只觉身上一凉,他冰冷的手直接触碰了上来。
这种迟来的亲密让她忽然有些害怕。
“不要。”
姜晏汐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想……”
沈南洲闻言,不觉嗤笑。
“姜晏汐,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三年前你为了我,不惜害死自己爸妈博同情,还把姜家当陪嫁,不就是为了我上你吗?”
话落,他毫不犹豫长驱直入。
姜晏汐脑中轰得一声,疼的痉挛,眼泪不觉落下。
她不再解释当年的事,因为知道他不会信。
“沈南洲,当初你不愿满足我,今天是为什么?”
黑暗中,沈南洲眸色一暗,他还没回答,姜晏汐挑衅得声音再起。
“你不是一直嫌我脏的吗?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南洲一双凤眸压抑着什么。
他笑了笑:“反正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多你一个不算多……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沈南洲,杨盈盈知道你这么脏吗?”
姜晏汐一再激怒他,沈南洲再忍不住一把将她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