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陆安然拖着不堪的身体掀开了主帐的帐帘。即便她身上的衣物单薄,可是她热得可怕。陆安然一进来,便冲向了放在桌上的茶壶,不管不顾的将整壶茶水都灌入了嘴中。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急切的涌向胃部,带来片刻的凉爽。一扭头间,陆安然便对上了一双黑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双黑眸恍若巨大的磁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她。...
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这是在哪里?她只是不小心从医院的楼梯中摔下来而已,她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陆安然根本来不及思考太多的事情,疼痛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即便是冰冷的雨水滴打在她的身上,也毫无作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思绪开始变得缥缈和混沌起来,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事——疗伤。
陆安然用力的摇摇头,艰难的将这个不耻的念头给压下去,片刻的清醒下,林锦看到不远处好似有一排连绵支起的帐篷,其中一顶最大的帐篷里面正冒着一簇火光,且也是离她最近的。
她站起身拖着那被泥泞包裹的身体,迈开绵软的双腿朝那个最大的帐篷走去……
“所有人都不允许靠近主帐一步。”身着黑色盔甲的千月站在雨夜中,威视的下着命令。
很快守在主帐周边的士兵全部都撤离了这里。
主帐内,一袭墨色锦袍,脸戴银色面具的男人双腿盘坐在榻上,封住了身体所有的穴道,开始慢慢运功疗伤。
即便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是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雄浑、霸冷气势却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千月冷眼扫视了一周,确定这里是绝对安全之地,没有人能够闯入进来之后,便也离开了这里,镇守在主帐不远处。
“哗啦”一声,陆安然拖着不堪的身体掀开了主帐的帐帘。
即便她身上的衣物单薄,可是她热得可怕。
陆安然一进来,便冲向了放在桌上的茶壶,不管不顾的将整壶茶水都灌入了嘴中。
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急切的涌向胃部,带来片刻的凉爽。
一扭头间,陆安然便对上了一双黑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双黑眸恍若巨大的磁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她。
即便那双黑眸寒彻入骨,冰冷入髓,可是她却依然无惧的迎视着。
是男人!此时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欢呼着。
就连不停吞咽的喉咙也都在呼唤着:快去把这个男人扑倒,快点儿让这个男人给你止渴吧?
陆安然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在瞬间消失,一抹柔媚的笑意缓缓的在陆安然绝艳的脸上绽放开来。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当看到陆安然散落着身上的衣裳朝自己走来时,便闭上了那双月夜寒江的双眸。
可是少女特有的清香混合着春雨的味道,却是越来越浓郁的浮入男人的鼻息间。
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冷,每一次呼吸间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凌冽之意。
可是此时陆安然的。
只有触及到男人身体时,她才得以消融。
陆安然早已迷失了自我,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有多危险,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要这个男人抚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因为全身穴道被封,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开眼睛,可是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那双骇人的黑眸。
银色面具下的面容看似极为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可是皮肤下隐约浮动的经脉,证明男人此刻正在极力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