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笑了,她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一笑更是颠倒众生。“你输定了!既然钱少这么喜欢让人下跪,我的条件和你一样,你若输了也下跪自打三个巴掌,并大声叫出我是渣男,只不过我还加一个条件。”宫漓歌指向远处还没有切割的榴莲,“你得跪在这上面。”钱少冷哼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要说这不是你设计的,恐怕没人相信。”宫漓歌轻轻笑着,艳若桃李,在场的不少男人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别碰我,我嫌脏。”
“歌儿,你听我解释,那一晩我的头脑不太正常……”
齐烨事后也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药,就算他醉了也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那么做。
夏浅语泪水就没有干过,“那一晚我们被人下了药。”
有人接道:“夏小姐,要点脸行吗?视频拍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洗呢。”
“正是有视频,才能给我们作证,我明知烨哥哥和我姐姐谈恋爱,就算我们有私情,也会躲躲藏藏,哪会在大庭广众下就急不可耐?
那一晚烨哥哥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我是出自好心劝告他,哪知道我们都被人下了药。
我们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人拍到?
大家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姐姐手里有证据?为什么她能拍到,以及调取监控?”
夏浅语有条不紊的分析,将大家的理智又给拉回来,按着她的分析走。
“倒是姐姐在前几天就接受了别人的项链,如果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她又怎么能和烨哥哥分手?
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可我和烨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被人下药,我们怎么能干出这样事来?”
看似柔柔的话,却字字珠玑,锋利的指向宫漓歌是罪魁祸首。
“我觉得夏小姐说得不错,漓歌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怎么会提前让人蹲点拍摄?除非是……”
“除非是夏漓歌为了找一个理由和齐少分手,她一早就设了计,还顺便可以害了自己的妹妹。”
“高啊,原来夏漓歌早就在第五层了!”
赵月指着宫漓歌的脸,“我儿子最是专一,和你谈恋爱这么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追求,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又怎么会和你妹妹鬼混?
夏漓歌,这件事你恐怕要好好给我们交代,否则我齐家不会就这么算了!”
夏峰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宫漓歌,“说,是不是你处心积虑设计的他们?”
余晩情眼带恨意,“除了她哪里还有别人?小语才回来多久?和齐少见了几次面?
你说两人见了几面就产生了感情显然不可能,小语和齐少都不太可能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药物。
小语刚回夏家,和别人无冤无仇,除了你夏漓歌,我实在想不到谁会算计她。”
“让妹妹失身,和齐烨顺利分手,再将所有的脏水都泼给他们,这一招实在是妙啊,漓歌小姐这心机不去当军师都可惜了。”
“我和齐少相交这么多年,他并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这件事有蹊跷。”
“我也可以给齐少作保,他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夏浅语揉着眼睛,心里得意之极,宫漓歌,就算你准备充分,你终究棋差一步,你输了!我们之间,我才是胜利者。
宫漓歌背腹受敌,所有人剑指向她。
她眼波淡淡的看向那几个给齐烨做保的公子哥,尤其是其中的钱逸,上辈子被夏浅语的假面所蒙蔽,很多场合都在针对自己,自己没少在他手里吃亏。
想到这,宫漓歌将目标对准了他:“钱少,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不然打起脸来很疼的。”[突然出现的人物,显得突兀]
夏浅语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生紧张,难不成她还有后手?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淡定?
钱少把玩着戒指,“夏小姐,你和以前判若两人,这么大的变化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因为你背后的男人?
有了新欢就想甩了我兄弟,不好意思,我兄弟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和小姨子有私情的事情。
倒是夏小姐你,在背地里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想甩锅给别人,真当我们眼瞎?”
从前这几人没少践踏自己的尊严,甚至旁边的卢亮还想趁机对自己不轨。
这口气她想出很久了。
“钱少倒是很相信你兄弟。”
“兄弟就是用来相信的。”
“很好,既然你们这么相信齐烨,钱少,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齐烨。”
钱逸动作一顿,“好,我跟你赌,如果你输了,夏小姐就跪地自打三个巴掌,并念三声我是贱人,夏小姐,这个赌,你敢赌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脱离了根源,一些好事之途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看,她们一定要将宫漓歌狼狈的画面拍下来。
宫漓歌笑了,她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一笑更是颠倒众生。
“你输定了!既然钱少这么喜欢让人下跪,我的条件和你一样,你若输了也下跪自打三个巴掌,并大声叫出我是渣男,只不过我还加一个条件。”
宫漓歌指向远处还没有切割的榴莲,“你得跪在这上面。”
钱少冷哼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要说这不是你设计的,恐怕没人相信。”
宫漓歌轻轻笑着,艳若桃李,在场的不少男人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心道,这女人真是正点啊!
“钱少是应还是不应?”
“好,我答应你,要是我兄弟敢做出这种事,就当是我瞎了眼,跪一跪榴莲也无妨。”
“那就这么说定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
“赌就赌,反正输的人只可能是你。”钱逸和齐烨多少年的兄弟,对他知根知底,齐烨从不会乱搞男女关系,每次在夜场玩他从未点过一个公主。
女人方面,钱逸敢信他。
齐烨本想要开口提醒钱逸,但他要是开口其他人不就明白了?
反正夏浅语说两人是被下了药,酒都喝了,还有谁能证明不是下药?
这么一想,他也就没有提醒钱逸,心里存着一些侥幸。
他又担心宫漓歌输了她岂不是要跪地大骂自己是贱人?
齐烨明知道是自己愧对于她,此刻却没办法站出来保护她,甚至他的心还有一些怨念。
就算自己对不起她,这毕竟是丑事,她私下和自己了结就好,宫漓歌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抖落出来,让自己、齐家、夏家还有夏浅语的脸往哪里放?
既然是她挑起来的事,吃点苦头也好,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宫漓歌早就对齐烨彻底死心,她隐忍多时,就是为了今天。
“齐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当众把来龙去脉简述清楚,我可以不让你那么难看。”
她说这话并不是舍不得齐烨,而是舍不得自己的那段感情。
她曾那样深爱过齐烨,事到如今,她只想要她爱过的人不要那么没有担当,让过去自己的爱不那么狼狈。
齐烨心里翻江倒海,宫漓歌摆明了还有证据。
不对,在这种节骨眼上,她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定是为了炸自己。
刚刚钱逸才给自己打了保票,他怎么能让钱逸难堪?
宫漓歌,变了,变得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女孩儿,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想到这他的心里又恨又嫉妒,偏偏这样的宫漓歌万丈光芒。
“歌儿,我对你的心你竟然会质疑?如果没有药物,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宫漓歌都想狠狠扇自己几巴掌,她究竟是看上齐烨什么地方了?
难不成就是这张皮囊?容宴的颜值不知道甩他几条街。
想来想去她也想不通自己爱齐烨爱得要死要活,甚至连肾脏都挖了给他的原因。
换成现在的自己,齐烨就算是将肾脏白送给她,她也不会多看齐烨两眼。
这样又渣又没有担当还爱甩锅的男人,和夏浅语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钱逸不屑道:“你身上穿着别人送你的礼服,接受其他男人的肋骨,你劈腿众人皆知,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不要脸,把黑色怎么说成白色。”
夏浅语突然想到上次她在杂物间外遇上宫漓歌,万一她一早就来了,那岂不是手上还有自己和齐烨的证据。
该死的宫漓歌竟然这么有心机,没有一下就将证据就放出来。
再往深一点想,说不定从一开始宫漓歌就在算计着自己,她预料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所以她不着急,她只需要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向深渊!
等意识到这,夏浅语已经吓得全身冒冷汗。
不行,这里她是不能待了,再待她就完了。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呼吸急促的模样。
“小语,你脸色不好,你怎么了?”
夏浅语气若游丝道:“妈,我心脏有些问题,可能刚刚起伏过大,这会儿难受得厉害。”
“心脏上的病可开不了玩笑,小语,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余晩情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不然一会儿律师来了,她也下不来台。
宫漓歌上前一步阻拦,“妹妹这病发得可真及时。”
这也是夏浅语常用的挡箭牌之一,上辈子不知道宫漓歌吃了多少次亏,她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夏峰怒目而视,“你妹妹心脏不舒服,需要马上就医,有什么话不能等她康复再说?”
“爸,她的病我就能治,你别担心,妹妹的心理素质可要比你们好多了。
再说这么大的戏台子搭着,唱戏的人要是走了,大家看什么热闹?”
面对宫漓歌不以为然的模样,夏峰和余晩情气得跳脚。
“滚开,你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
“我负责!”宫漓歌寸步不让,她走到夏浅语身边道:“妹妹,你不是最擅长演戏,接下来这一出,我想看看你怎么演。”
“姐姐,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讨厌我理所应当,我是真的心脏不舒服,等我回来,你要怎么罚我悉听尊便。”
宫漓歌冷冷一笑,“不急,等看完接下来的大戏再走也不迟。”
夏浅语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余晩情扶着她就要强行离开。
“夏漓歌,别逼我恨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狠狠捅在宫漓歌心上,她轻轻道:“妈,如果你不能爱我,恨我也可以,反正于我而言都没差。”
钱逸和其他人愤愤难平,“夏漓歌,救人要紧,小语小姐分明就是真的有事,她的脸色这么苍白,你快让开。”
“是啊,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心脏上的问题再小也是大事。”
宫漓歌不紧不慢道:“正巧,我特地邀请了一位客人,霍医生,看来得麻烦你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个身穿白色西服,打着黑色领结的男人端着鸡尾酒起身。
人群中发出惊叹,“是心外科的霍医生!”
年仅三十岁的专家,至今保留着不败战绩,在场的人都认识他。
“霍医生是出了名的性子孤傲,多少豪门邀请他都被他拒绝了,他竟然会来参加夏漓歌的成人礼,夏漓歌的面子也太大了点吧。”
他提着医疗箱,“夏小姐是身体不舒服么?在下不才,可以替你检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