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原本有说有笑的人,顿时从椅子里站起身,都往外涌。特别是林宏深的母亲杨氏,第一个从大厅里冲出来,宝贝似的将摔了两颗门牙的林宏深扶坐起。而那大哭大闹差点把楚初扑倒的人,正是林家的傻子林宏深。他指着楚初,一边哭一边闹:“娘,她打我,她把我的牙打掉了,你快去打死她,打死她。”“楚初!”林氏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林宏深说楚初打她,她觉得楚初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呵斥道:“你怎么能打你二表哥。”...
每一次楚初回公主府待不上多久,林氏便会派人来跟她抢楚初。
林氏这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有说什么吗?”楚初放下手里的勺子,问道。
宫嬷嬷说:“她说,蜀洲林家刚到燕京城,林老夫人十分想见郡主。”
长公主听到这话,细眉皱的更深:“蜀洲林家,是你母亲的娘家人,本宫也不多劝你,你想回便用完膳就回,你若不想回,也无人敢说你什么。”
“娇娇还是那句话,我现在是福云郡主,皇上封赏的,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娘亲和皇上考虑,我等会就回一趟林家见一见我从未见过的外祖母。”
“好,本宫会让人给你安排一些礼物,送给林老夫人。”在礼节上,长公主自然不想被人拿捏话柄:“不过,本宫也听说,林老夫人年轻时,也不太好相处,总之,不必事事考虑着别人,你若在那待的不舒服,就随管姑姑回来,本宫让管姑姑陪你一块去。”
楚初起身时,从行医箱里拿出了一张药方,放到桌上,道:“这是我给娘亲重开的药方,娘亲这段日子,就先用我这方子调理身子吧。”
“好孩子,没想到你到了平南王府,还惦记着本宫的心疾。” 长公主亲自收起药方,送楚初出府,还再三叮嘱管姑姑,定要护好楚初。
楚初回到楚家时,楚家前院一片欢笑声。
她不缓不慢迈过院子,朝着大厅走去,可她还未走入大厅,一道体积巨大的身影,突然从她身侧走廊冲出来,一把扑向了楚初。
楚初眼眸一沉,大步迈入大厅门槛。
她只觉得后背袭来一阵凉风,没一会儿就听到“砰”一声巨响。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声成年男子的大哭声:“哇……”
“好疼!”
“她打我!”
“娘,祖母,她打我!”
大厅内,原本有说有笑的人,顿时从椅子里站起身,都往外涌。
特别是林宏深的母亲杨氏,第一个从大厅里冲出来,宝贝似的将摔了两颗门牙的林宏深扶坐起。
而那大哭大闹差点把楚初扑倒的人,正是林家的傻子林宏深。
他指着楚初,一边哭一边闹:“娘,她打我,她把我的牙打掉了,你快去打死她,打死她。”
“楚初!”林氏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林宏深说楚初打她,她觉得楚初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呵斥道:“你怎么能打你二表哥。”
“我没有打他。”楚初冷静、镇定的站在原地,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林家人、林氏,在前世对待她,就如对待一只低贱的狗,从未将她当成人看待。
那林老夫人更是好笑了。
前世林家也是迁入燕京城定居,林老夫人把她当成丫鬟一样呼来喝去,甚至她还不如林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子呢。
“你没有打他,他怎么会哭,阿深从不说谎的,你看你把他门牙都打掉了,娘,你快管管,这样下去可还得了。”杨氏抱着林宏深,骂咧咧的叫唤着。
心里已经把楚初当成林宏深的媳妇,自然而然就想借机给楚初一个下马威。
林老夫人看到林宏深嘴里流出来的血,和掉在地上的两颗门牙,也气的不行。
哪里还记得楚初还是郡主的身份。
“你就是楚初。”林老夫人指着楚初道。
楚初扫过林老夫人,道:“对,我就是楚初。”
管姑姑看林家的人无视楚初的郡主身份,心里十分恼怒,正要上前护着楚初时,楚初伸手握住了管姑姑的胳膊,暗暗示意管姑姑先不必开声。
那林老夫人得知眼前的人就是楚初后,声势更大: “你娘管不了你了,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可不会坐视不管,你打了你二表哥就是不对,我们林家可没有这样的家规,来人,拿我的杖身来,我今日非得让你知道,林家的规矩。”
“快拿老夫人的狐头杖。”杨氏不嫌事大,吆喝着让下人去拿林老夫人的杖身。
一名嬷嬷赶忙去拿狐头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