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乡下医婿》,小说《乡下医婿》讲述了主角林白唐疏雨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一剑隔世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于是,在距离林白二十七岁生日还剩三个月的时候,爷爷便让他带着婚书,一人一棍来到江城。
到了江城,才知道唐老爷子卧病在床。
没有老爷子主持大局,唐家人对这位农村来的瞎子准姑爷没有半分待见。
林白惦念着爷爷的嘱咐,决定安心在城里等着二十七岁那天,如果到时候唐家不愿履行婚约,这件事也就此作罢。
他再回去,对爷爷也算有个交代。
可是今天,唐家人却一反常态,突然让唐疏桐的妹妹唐疏雨来接林白,说要带他去家里商量婚事。
林白想着或许是唐老爷子病情有了好转,于情于理都应该登门拜访,便走了这一遭。
没想到,唐疏雨并没有带他去唐家,而是直接把他带到了**会所!
接着,就发生了刚才这一幕!
林白,就这样钻进了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擦干脸上的血迹后,林白摸索着捡起地上的导盲棍,支撑身体站了起来,依旧平静的说道:如果只是为了悔婚,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煞费苦心。
你说什么!
男人上前一步,又是一脚踹在了林白的肚子上,林白再次倒栽回地上,狼狈不堪。
你算什么狗东西,也配疏桐悔婚?
我告诉你,你要是识相就自己交出婚书,滚回你的农村狗窝,再让老子在江城碰到你,直接把你扔江里喂鱼!
婚书呢?
男人朝林白伸出手。
双方长辈定下的婚书,你没资格碰。
林白恪守底线,他不知道眼前这只乱吠的动物是谁,但爷爷和唐老爷子定下的婚书,肯定不是他能碰的。
没资格!
男子又是一顿暴起,冲上去再次猛踹起了林白,一脚更比一脚重!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影走进包房,对着男人冷声道:够了,石峰,要是真打出事儿了,我爷爷那里可不好交待。
来人正是这场大戏的另一位主角。
唐疏桐。
林白,把婚书给我吧。
唐疏桐神色淡然的伸出了手。
林白再度挣扎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封,摇头苦笑道:你想要这东西,直接开口讲,我没有理由不给你,何必要把事情往最坏的结果推呢?
唐疏桐看到信封神色大喜,根本没去听林白说什么,只顾着一把抓了过来,拆开确认后,将婚书撕成碎片,没有半分犹豫。
也没有半分矜持。
经此一事的林白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彼此绝非良配,从此各自欢喜。
甚好。
林白,你不要怪我。
拔掉了心中的钉子,唐疏桐恢复了往日大小姐的端庄,开始找补道:我们小时候确实很要好,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们的差距很大,而且你的眼睛还瞎了,我真的不能!
我的眼睛过两天就会......
林白自辩了一句,发现并没有意义,索性点了点头,摸索着朝房门外走去。
走到一半,林白又停了下来。
石峰,来日方长。
哐!
听到林白的话,石峰猛然对着林白背后又是一计飞脚,林白猝不及防往前一摔,脑门砸在门框上便晕了过去。
呸!蝼蚁一样的畜生,还来日方长,什么玩意儿!
二十分钟后。
一辆面包车行驶到僻静小路,扔下林白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白幽幽醒来。
全身上下一阵疼痛,还磕破了额头,伸手系紧蒙眼的布带,他才开始摸索四周,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导盲棍。
但什么都没有,只摸到了一条人行道和绿化带。
林白微微松了一口气。
有人行道就好,有人行道就有盲道,只要顺着盲道走到有人的地方,就可以找到回家的办法。
林白往前走了一段路,却听到越来越多的鸟叫声。
难道这里是公园?
林白不敢肯定,又继续摸索了一段路,却始终没有碰到任何人。
直到走到了一处湖边。
小友小心。
一名在湖边专心垂钓的青衫老者头也不回的提醒道。
多谢老丈。
林白拱手施礼后,正想要开口问路,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
五六名身穿统一唐装的壮汉便在一名干练中年的带领下,将林白团团围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明镜湖?
干练中年仔细打量了一番林白,发现他是瞎子后,依然没有减少戒备心,专业性十足。
对江城不熟悉的林白,根本没有听过明镜湖这个地方,但看对方这个架势,他知道自己是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看来。
石峰故意把他扔来这里,用心十分歹毒。
不好意思,我并非有意......
搜!
干练中年一挥手,其余壮汉正要一拥而上,湖边的垂钓老者再次缓缓开口:好了,吴器,不要为难这位小友。
是。
见老者已经发话,吴器大手一招,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这些人又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多谢老丈。
林白又重复了一遍感谢的话。
不用,自从丫头卧病在床,已经很久没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陪我说话了。
老者说着收起鱼竿,缓步来到林白身前,看着他脸上的伤口和带着血迹的盲带,问道:小友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不,是您有麻烦。
林白说着,伸手搭在老者的肩头,顺着臂膀一路滑行到手腕,只一探脉,便说道:老丈这些年是否右上腹时常绞痛?
你怎么知道?
老者脸色微微一变,这是他多年的老病根了,寻了多少名医都无果,索性也就放弃了。
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位迷路的盲眼青年看了出来。
是肝毒。
林白只需要听老者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判断他五脏六腑必有一伤。
能治吗?
老者心里升起了一丝期盼,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年轻了,他也不敢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