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念涉嫌色诱原告,被控告。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姜心念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陆北修。她一直知道陆北修是陆北炀的死对头。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她那么爱陆北炀,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姜心念涉嫌色诱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姜心念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陆北修。
她一直知道陆北修是陆北炀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陆北炀,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姜心念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陆北炀说。
姜心念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陆北炀,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姜心念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姜心念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陆北炀,可是这些年做陆北炀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姜心念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陆北炀,“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陆北炀,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姜心念死死盯着陆北炀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姜心念,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浅浅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姜心念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浅浅?”
她的声音颤抖。
陆北炀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姜心念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浅浅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陆北炀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姜心念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姜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姜心念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陆北炀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姜心念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姜心念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陆北炀。
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北炀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北炀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姜心念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