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讪讪地笑了,她不太愿意说,这让江心更着急了,“还有什么?你说呀。”女人往身后看了看,小心谨慎地说,“你还说,你恨先生。”女人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江心昏迷不醒,药怎么也喂不下去,霍垣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药给她喂进去。随后就听见,床上的江心呢喃。...
女人讪讪地笑了,她不太愿意说,这让江心更着急了,“还有什么?你说呀。”
女人往身后看了看,小心谨慎地说,“你还说,你恨先生。”
女人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江心昏迷不醒,药怎么也喂不下去,霍垣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药给她喂进去。
随后就听见,床上的江心呢喃。
“霍垣,我恨你,我好恨你……”
这话一出,霍垣手里的碗突然就砸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光是想想,女人都觉得头皮发麻。
而江心听完,寒意瞬间笼罩了她,她颤抖的盯着女人,“他,他人呢?”
“出去了啊,江小姐,虽然不知道你和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感觉,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阿姨,我想睡觉了。”江心打断她,她不想再听这些话。
在她看来,女人的话不过是诱导她跳下另一个更深的陷进和深渊罢了。
而霍垣对她,就像是驯服宠物,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恩威并施,他总是做得真好。
她,不会再上当了。
女人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她端起粥,“先把粥喝了,药吃了再睡吧,不然你的病怎么会好。”
江心顿了顿,接过女人碗里的粥,仰头灌了下去,又拿起药吃下。
见她听话的吃了药,女人也暗自松了口气,拿起空碗就走了出去。
江心抬手搭在额头,她的高烧还没退,脑子里混混沌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中午又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大雨,张姨跑进来把窗户关上,看了眼熟睡的江心,她放轻了脚步,刚走出卧室,外面霍垣便回来了。
他脱下外套,朝着张姨走来,瞄了眼卧室的方向,“她醒了吗?”
张姨道:“先生,江小姐上午醒过一次,已经吃过药了,这会儿正睡着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霍垣点点头,把外套递给张姨,迈着大长腿进了卧室。
他拿出柜子的药箱,提着药箱来到床前,熟练的取出温度计,捏着江心的下巴,将温度计塞进她的嘴里。
等江心再次睁眼,便看见床边坐着的人,他手里拿着针筒,用熟练的手法挤出针管内的空气。
她忽然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抓紧的被子。
霍垣转头,对上她受惊的眸子,两人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对视着。
尽管他的手法很熟练,但很难想象,一个衬衣马甲的男人,手指夹着针管,眼神微妙的看着她。
这幅场景,不像是医生给病人打针,更像是个一个变态在恶趣味。
这不仅让她心中抗拒,更让她想起了赵总拿针扎她的时候。
江心眼底的拒绝之色很明显,但霍垣也并不是那种会迁就她的人,因此,他抓住江心的手腕。
她手臂僵硬,十分的不配合。
霍垣说,“不听话,受罪的只是你自己。”
听到这话,江心愣了愣,在霍垣的注视下,她缓缓放松了身体。
霍垣解开她睡衣的口子,拉下她一边衣领,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与手臂,江心默默地偏过头,望向玻璃窗上流淌的雨水。
霍垣给她打完针后,没有多做停留,听见关门声,江心才转过头,看着卧室紧闭的大门。
张姨守在门口,看霍垣出来,她便问道,“先生,中午您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