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我的男二要夺主》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穿书女配我的男二要夺主》,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江映水楼崇山小说精选:...
楼崇山吃了一肚子委屈,捂着脑瓜子怒气冲冲看向江映水,却见江映水悠悠哉哉理了理手绢,对着他淡然一笑,瞬间怒气值就拉到了满格。
合着她是你亲闺女我是路边捡来的是吧?!
江映水嘴角抽了抽,楼夫人则一口茶水喷得老远,反手又是一巴掌。
连亲娘都嫌弃,还真是没得救了。
楼崇山黑着一张脸,起身就要走,江映水悠哉悠哉押了口茶,笑道:娘,听说相公自来都是在家中请先生,未曾入学?
楼夫人闻言赫然,楼崇山不学无术,哪里有书院肯收他,便是请先生,也是三五七天换一位,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教他念书了。
呵呵是不曾入学。
我正好与麗山书院罗先生是旧识,江映水说着,暼了楼崇山一眼,楼崇山立马觉得浑身汗毛一竖,暗道不妙。
不然我去说说情,让他收相公做个学生。罗先生学富五车,定然能使相公更上一层楼。
楼崇山一听,一张脸立马拉得老长,别说他不想去书院,就是想去,那还能看媳妇儿进?岂不就是吃软饭吗!
我不去!
江映水笑而不语,楼夫人却欣喜若狂,如此甚好,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到处疯跑。
楼崇山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这还是他娘吗,心都快偏到天边去了。
娘,我不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楼夫人的大嘴巴子。
江映水用手绢半掩着嘴看这场闹剧,越看越觉得心烦意乱,对楼崇山的厌恶更增几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读者喜欢,发愿要让他逆袭成男主。
楼崇山浪荡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被他娘几巴掌就扇听话了,满脸愤愤陪着江映水回到院子,不一会儿就找借口溜了。
在原著里今天是陈若欣的生日,楼崇山因成了亲心虚,只敢托人送礼,自己则远远看着所爱之人。
不想就碰上高贵冷艳的陈若欣与大反派晋王发生口角,楼崇山英雄救美了一把,却从此被晋王记恨,差点儿连累楼家被抄家灭门。
要让楼崇山成为名正言顺的男主,英雄救美是少不了,可又不能过早得罪晋王,她该如何是好?
江映水思索片刻,决定先阻断陈若欣与晋王的相遇。
英雄救美可以后边创造机会,得罪反派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江映水想得入神,全然不曾注意到前方羽扇白衣的男人,一头撞了上去。
两人皆是一愣,江映水正要道歉,却听白衣男人的随从盛气凌人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走路不带眼睛的吗?若是撞坏了我们爷,你该当何罪?!
江映水嘴里一抽,眼神当即就冷了下来,合着你家爷是琉璃做的,一碰就碎?
你!那人脸色一变,立马就要拔刀。
阿凉见状立刻挡在了江映水面前,将拳头捏的卡啦直响,趁那随从还未及反应,一拳直奔面门,当即就打得对方鼻血横流。
江映水都不曾料到她就这么直接粗暴,稍微愣神,就听那白衣男人道:我家随从自幼习武,不懂得怜香惜玉,快劝劝你家丫头吧,现在赔礼道歉尚还不晚。
不曾想这句话勾出了江映水那根护短的逆筋,立马对那白衣男人微笑道:抱歉,我家阿凉打架从不曾输过。
白衣男人笑而不语看向战局,不过十来招,阿凉隐约已有败像。江映水皱了皱眉,却见那男人满脸戏谑看向自己。
看来你家阿凉要破例了。
莫名其妙穿来做任务已经够烦躁了,这会儿还要被别人嘲讽?
她这人一向是自己不好过,绝不让他人舒坦。
硬刚不过,她还不能软?
江映水用力掐了把大腿,顿时疼的两眼泪汪汪,看得那白衣男人一愣,还以为把人家姑娘气哭了,正眉头直跳时,却听江映水道:
家中统共就那么点儿钱,你说都拿了要进学堂,不曾想书半本没念,却拿来外头供养这个狐狸精!
本来热闹的大街上,喧哗的人群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都安静了下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江映水哗哗流着泪,你养狐狸精就算了,就是娶进门我都认了,可你哪儿学的这些龙阳断袖,居然拿我的钱养个小白脸儿!
随着周围传来路人猛然抽气的声音,江映水看白衣男满脸错愕,心满意足暗中冲阿凉打了个手势,随着议论声变大,假意哭着溜之大吉。
自家小姐一贯温良,阿凉显然被今天这架势震慑住了,半晌回不过味儿。
两人赶到清江楼时楼崇山还没到,江映水左右打量一番,坐到了最靠大门的位置。
也不知道晋王究竟长什么样,单凭几段文字描述要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么一个人,确实有些难度,江映水只能一双眼睛一刻不停盯着门外。
眼看着时辰快到了,还是不见有长相类似的人过来,倒是楼崇山悠悠哉哉从街那头走了过来。
江映水暗自皱眉,真要让楼崇山看见自己在这儿,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找茬来了,如是想着,便洋洋起了身,准备换个不起眼的位置。
没想到她想躲着事儿,事儿自己找上门来了。
楼崇山一扬脑袋瓜子,就对上了江映水睥睨众生的眼睛,一张脸顿时拉的老长。
江,映,水,他恶狠狠比划着口型。
江映水向来看不惯他这样,逆反心一上来,便挑了挑眉,风情万种又坐下了。
巧啊,楼公子。
两人无声的用眼神对峙着,江映水正思索着教训楼崇山的好法子,厢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江映水只当是阿凉回来了,并未在意,可余光一扫,立马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她皱眉撇头看去,心瞬间提了起来,阿凉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大气儿不敢喘一下,拿刀的不是别人,正是早先与她交手的随从,而一旁倚门而立的,是那个手持折扇的白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