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殿下,我家小姐病得很重,就算她有千错万错,看在她舍命相救的份上,您救救她吧......”林霜跪在地上哭喊,被掐着拖拽着仍然不肯离开。房里的灯亮了,吱呀一声,谢景渊披着黑色银线的裘衣,飒飒走出来。“表哥......”林诗语急匆匆追上他,薄如蝉翼的纱衣滑落香肩,美丽诱人。“夜凉,回去吧。”谢景渊亲了亲她的颊。林诗语心里暗沉,圣上已经准许他收编苏家军,目的达到了,他还去管那个孤女干什么.........
“皇后徐氏谋害我母妃,可真正射杀她的是苏家的箭,这笔血仇,徐氏和她儿子有份,你也一样......”
谢景渊离开时,丢下这冷冰冰的话语。
苏妙妙的伤口又裂开了,一餅餅付費獨家直隐隐作痛,到后来人也浑浑噩噩,开始发烧起来。
可如今她们已经在景王府,一举一动,都备受管束。
丫鬟林霜想去请大夫,只能跑来求景王妃让她出府,可景王妃突然摆起架子,白天拒见了两回,一直拖着......
无奈之下,林霜只能夜闯景王妃的寝室,却被景王妃的丫鬟拦下,“景王殿下和王妃已经睡下了,不许打扰。”
“景王殿下,我家小姐病得很重,就算她有千错万错,看在她舍命相救的份上,您救救她吧......”
林霜跪在地上哭喊,被掐着拖拽着仍然不肯离开。
房里的灯亮了,吱呀一声,谢景渊披着黑色银线的裘衣,飒飒走出来。
“表哥......”
林诗语急匆匆追上他,薄如蝉翼的纱衣滑落香肩,美丽诱人。
“夜凉,回去吧。”
谢景渊亲了亲她的颊。
林诗语心里暗沉,圣上已经准许他收编苏家军,目的达到了,他还去管那个孤女干什么......
只见谢景渊瞪着林霜,冷着脸吩咐一句:“还不带路!”
林诗语留在原地,几乎捏碎掌心的指甲。
景王府偏僻的厢房内。
一灯如豆,照亮苏妙妙紧闭的眼眸,以及额上细密的冷汗。
她的唇,更是失去血色。
谢景渊微微凛眉,让侍卫叫来医婆,看着少女肩胛上流血化脓的伤口,凌厉的眼神里,有几分复杂。
医婆烧红匕首剜掉化脓的腐肉,原本昏迷的少女猛然抽搐起来,丫鬟根本压不住,见状医婆急了,“当心她咬掉自己舌头!”
谢景渊绷着脸,来不及思考就把手臂伸过去,被咬得血肉模糊。
他不由想起自己曾经也是把一个人的手臂咬成这样,那是他和母妃回宫的途中,遇到埋伏后马车滚落山崖,若不是那人千辛万苦跑去寻他,他早就死了......
当时浑身骨折,他几乎痛不欲生,依稀记得自己咬了那人一口。
后来睁开眼就看见垂泪的林诗语......
无法想象那副弱小的身躯是如何把他从崖底扛上来的,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不好了,可这一切的苦难都是皇后所赐,而埋伏的杀手就是苏家的......
一想到母妃的惨死,他的心如同凌迟,而眼前这个被他折磨的少女也并不无辜。
苏妙妙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谢景渊早就走了。
得知谢景渊在床边整整守了一夜,还被自己咬伤了手臂,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小姐,我觉得殿下还是关心你的,你应该主动些,听说王妃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去书房......”
“别说了。”
“我做了点心......你拿去谢谢殿下吧。”
林霜把她推出门,这丫头向来比她还霸道,可是走到半路,苏妙妙就打算折返。
结果遇上了林诗语。
苏妙妙施礼准备告退,却被林诗语注意到点心盒子。
林诗语趾高气扬踱至身旁,把她的盒子掀翻在地。
苏妙妙震惊,仿佛重新认识她。
“别痴心妄想了!”林诗语警告她,“表哥之所以娶你,都是我的主意。”
“什么?”
苏妙妙错愕。
“表哥其实只想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为了我才娶你的,你不会以为,他对你真的有什么心思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么美好的愿望。
苏妙妙曾经也向往过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造化弄人,她已经不敢奢望,而他原来也有这份心,许给了林诗语......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她拉扯进来!
“你们怎么可以......”
苏妙妙眼眶微红。
“利用一下你呗。”
林诗语笑得不以为然,“谁让你有苏家军当后盾,我想帮他,我让他娶你,可他不肯委屈我,再三劝说下,才答应娶你为妾。”
“......”
苏妙妙暗暗攥紧拳头。
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他强娶她的真相。
“你猜外面那些说你不要脸的话,是谁传出去?”林诗语笑着问她。
就从她幸灾乐祸的嘴脸上找端倪,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我要杀了你--”
苏妙妙抬起手臂,还没挥出去,就被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扼住腕骨。
“住手!”
谢景渊喝止她。
苏妙妙浑身一僵,对面的林诗语快狠准,反而甩过来一巴掌,脆生生打在她脸上。
谢景渊片刻的错愕。
这时苏妙妙甩开了他的手。
见状他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迅速恢复成冷峻模样,踱步过去关心林诗语,问她,“疼不疼?”
她打得用力,掌心都红了。
可想而知苏妙妙的脸颊只能是更加严重,可苏妙妙摸了摸自己破皮流血的嘴角,一声不吭,也不看他们,转身就走。
“站住!”
一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