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自己决定的,而是由大家匿名投票选出来的。
算是众望所归。
纪时晏和夏青已经从看守所转去了临县监狱。
因为两人破坏G家财产,性质恶劣。
宣布立刻执行死刑。
苏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就和季越又去了趟临县监狱。
刚到门口,就看见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和哭得不能自已的中年妇人。
“求求你们,让我们再见青青最后一面吧!”
苏娉跳下自行车就听到这话。
她和季越相视一眼。
恐怕这对中年夫妻,就是夏青的父母。
士兵面不改色:“死刑犯是不能见的,请回。”
“可她是我们唯一的闺女啊!怎么就不能见了!我要找你们领导!”
夏母脸上挂着泪,语气却十分强势。
夏父抓着她的手,想要把她拽走。
“你在吵闹除了丢人现眼有什么用?走!”
“我不走!见不到青青我绝对不走!”
夏母哭得凄惨。
苏娉对这夫妻俩没什么好感。
疼爱闺女没错,但不能无脑溺爱,特别还是为了闺女,借手中的权利让省城供销社反悔。
夏青走到今日这般田地,他们不是没有一点错的。
啪。
忽然一巴掌狠狠落在夏母脸上。
夏父脸色铁青:“你不走可以,我走!当初我就说了那纪时晏不是个好的,纪家到底为什么落魄,你忘了吗!纪时晏他爹连烈士的抚恤金都敢私吞,金额高达上万!你知道这是一笔多大的数额吗!偏偏你什么都依着青青!”
第95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娉和季越走到门口。
她假装不在意,实际上一双耳朵恨不得贴上去。
好啊好啊!
纪家真就是应了一句话。
上梁不正下梁歪!
烈士抚恤金都敢私吞,真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夏父那么不待见纪时晏,又为什么会对付卫生纸厂呢?
“如果你再闹,我不会再管你,你瞒着我去见供销社主任,让他抵制那个莲花牌卫生纸的事情,已经让我很难做人了!”
夏父虎目圆睁。
想他这辈子勤勤恳恳,不说一心为人。
但至少是没有昧着良心干过什么坏事的!
偏偏因为她去见供销社主任的事情,害得他没少被人背地里骂!
还是厂长找他谈话,他才知道。
她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夏为民!你是不是当真就打算不管我们闺女了?就这么看着咱们闺女去死吗!”
夏母哪里听得进去那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救夏青。
“你......随你的便!”
夏父愤怒摔袖而去。
“夏为民!夏为民!你给我站住!”
没了夏父,夏母什么都做不了,见他离开,她也顾不上哭了,忙追上去。
苏娉啧了一声:“所以说,这人呐,不能做坏事。”
季越收回视线,从包里摸出一个证件给士兵看了看。
士兵立马放行。
这会儿苏娉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证件了。
是军官通行证。
她忍着心里的疑问,和季越走进去。
等到没人时候她才小声问:“老公,你怎么会有军官证啊?”
季越步子微顿:“有啊,我之前待的研究所算是部队的,所以给我发了个这。”
苏娉:???
意思就是,季越参与的都是些军工国防方面的科研?
卧槽???
这他妈真大佬啊!
“怎么了?”
见她面露惊诧,季越有些疑惑。
随即想到她以前问自己,如果有机会当首富会不会答应的事情。
他眸光变得柔情:“娉娉,你放心,如果......你不想让我以后待在研究所,我可以......”
“不!老公,你还是得回研究所。”
苏娉原以为他就是搞点小科研。
谁知道那么牛逼?
这可是影响G家未来发展,甚至是国际地位的。
她说什么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耽误了!
至于躺赢这件事。
反正现在也有解除限制了,那就更轻松了。
两人直接找到刘三,毕竟他才是临县监狱的老大。
想见纪时晏,必须得到他的首肯。
刘三听到两人的来意,没有耽搁,立马让人去把纪时晏带出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刘三眉头微蹙。
苏娉当即猜到不是什么小事情。
“经过我们的审讯和公安那边的调查,我们发现这个纪时晏,和海外间谍有经济来往。”
啥???
海外间谍?
苏娉和季越同时错愕。
“所以,这次你们和纪时晏见面,我们必须安排人守着,请见谅。”
刘三又补了一句。
苏娉怔怔道:“不是,海外间谍?叔,是怎么个具体情况能告诉我们吗?”
听到这话的刘三沉默了一下。
而后叹了口气:“哎,那笔钱是从京市那边寄过来的,寄钱的人,正是公安那边监视了很久的一个疑似间谍的人,我们也安排专业人士对纪时晏进行过审讯,但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说钱是他母亲寄来的,如今他母亲上次也......哎,算是查不出什么了。”
听完这话。
苏娉和季越心里明白了。
和间谍有来往的人恐怕不是纪时晏。
是苏姝。
但这只是猜测,并没有铁证。
就算被他们猜对了,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两人心有灵犀的不再问这件事情,跟着刘三去了探监房。
没多久,就看见了大半个月没见的纪时晏。
如今的纪时晏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意气风发。
他整个人瘦到脱相,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痕。
头发乱糟糟,身上脏脏的。
多靠近一点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恶臭味。
“纪时晏,我们来看你了。”
苏娉的声音,纪时晏能记到下辈子。
几乎是在下一秒。
他猛地抬头,充满阴鸷的双眸直直看向她。
“苏!娉!”
这俩字,是从他嘴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季越微微蹙眉,下意识往苏娉身前站了站。
他看起来比以前更疯了。
苏娉却没有丝毫惧意。
以前的纪时晏都打不过她,更别说现在。
更何况他现在手脚都拴着很粗的铁链,还有看守的人在。
“今天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你母亲......已经去世了,是被一个快要刑满释放的犯人捅死的。”
杀人诛心。
苏娉要纪时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活在悲痛中。
果然不出所料。
就在下一秒。
纪时晏的双眸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母亲怎么会......是你!苏娉!是不是你派人杀了我母亲!”
苏娉:???
她是喜欢锤人不错,但不代表她要杀人啊!
“我看你脑子里的水还是没倒完,我干什么要让人杀你母亲?”
“因为你知道我母亲当初选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