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将她牢牢裹挟。
陆贺渊在宋瑶的唇上噬咬:“今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贴,宋瑶很清楚就能感觉到陆贺渊身体的变化。
宋瑶脸色一变,抬手狠狠朝他挥去。
陆贺渊反应极快往后退去,本该挥在他脸上的手就落了空,但脖颈处还是被宋瑶的指甲划了一道。
细微的痛楚传来,陆贺渊眼神冷了下去。
宋瑶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唇:“陆贺渊,你发什么疯!”
陆贺渊看见她的动作,眸色一沉,淡道:“怎么,这三年你又找了人?”
宋瑶一顿,唇角微勾:“易律师,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这时,有人在门外用力推门:“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干什么啊!”
宋瑶将他推开,手去摸索门锁:“你放心,离开你以后,我找的每个男人都比你好。”
陆贺渊眼里突然划过一丝狠戾,他拉住宋瑶,带着她往外走。
门外的人见此,想要骂两句‘野鸳鸯’什么的,但见陆贺渊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自觉闭嘴。
宋瑶本想挣扎,但随即眼里划过一丝思索,任由他将自己带上了车。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陆贺渊的车就窜了出去。
上海是个不夜城,哪怕凌晨,路上车也不少。
等红绿灯时,陆贺渊听见宋瑶的手机不断响起,他瞥了一眼,赵曼。
宋瑶垂眸,有些犹豫要不要接。
陆贺渊直接拿起电话接通:“人在我这,不用担心。”
赵曼气的不行:“姓易的你什么意思?桉桉跟你已经分手了知道吗?你这是拐带!”
陆贺渊眼神冷了冷,没听她继续说,径直挂了电话。
车厢里一片寂静,窗外逐渐闪出熟悉的景色。6
宋瑶微微愣神,三年了,陆贺渊还是住在公寓里么。
进了门,陆贺渊将她推进浴室,宋瑶踉跄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屈辱,她刚要开口,就对上了陆贺渊冰冷的眼。
宋瑶蓦的心底发寒,跟了陆贺渊三年,她太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表象下的疯。
她识趣的不出声。
陆贺渊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热水即刻出来,将宋瑶淋透。
他拿起毛巾,动作粗鲁力气却不大,将宋瑶脸上的妆容擦去,露出那张素净的脸。
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住宋瑶堪称极品的身材,她无意识的露出一丝惧怕和茫然,让陆贺渊的怒意突然就消了下去。
他丢了毛巾:“自己弄。”然后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等他再进来,情绪已经稳定不少,却看见宋瑶裹着浴巾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陆贺渊脚步一顿,把人抱上了床,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干,也累了。
陆贺渊把宋瑶往怀里一搂,鼻尖碰了碰她的发丝,才发出一声轻叹。
第二天,宋瑶被阳光刺的睁开了眼,见着熟悉的场景,顿时惊住。
梦境和现实她还是分得清,但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在陆贺渊的公寓里。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的睡衣还是三年前的,里面更是真空着,宋瑶脸色更加难看。
卧室门传来响动,陆贺渊穿着家居服,带着眼镜走进来。
宋瑶有一瞬间的愣神,他那么冷静,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毫无交集的三年从来没发生过。
宋瑶定定看着他,冷道:“易律师,你该给我个解释。”
陆贺渊挑了挑眉:“昨晚你在我怀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宋瑶起身要走,又顾及着衣服下的光景,一时间进退两难,心里的怒意更甚。
“我的衣服呢?”
“在洗衣机里。”
陆贺渊也知道不能把人逗的太过,岔开话题:“我点了粥,你起来喝点。”
他自觉已经退了好几步,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宋瑶今非昔比,不仅没接他的话茬,还找着自己的手机给赵曼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