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是颇有名望的,我们医学院要是不拿出个样来,对外院也没法交代。”
“我明白了,你这样,先找陈老师过来,我跟他谈一下。怎么说也是他女儿,应该先让他知情。”
院长还是个体面人,就算要开除陈美珍,也得象征性地要陈兵瑞一个意见。
沈衡出去一个多星期,回来的时候听白娇娇说起丁世芳的事情,没坐住,到杂物间绕了一圈,拿了个趁手的斧头出来。
“衡哥,你别冲动!”
“这个事我不给你出口气,我还算男人吗?”
沈衡的脸冲得有些红,他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儿,那个丁世芳就敢闹这么大的幺蛾子。
要是他那天在派出所,丁世芳就别想好好走出去。
“衡哥,你把她砍成十六瓣,自己也得去抵命。”
“那我就把这一家三口全砍了。”
“怎么,你这样还赚俩是不是?”
“......”沈衡一下就绷不住了。
白娇娇把斧头从沈衡手里掰下来,扔到一边去。
“她阴我,咱们也阴她。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必搭上自己呢。”
沈衡也知道自己是冲动,但他的性格真的没办法从容地坐下来想办法。
他坐在院子里的洗衣池边上,两手拄着大腿:“你别害怕,我就想砍柴发泄发泄,为了你我不会干那种傻事的。”
白娇娇叹了口气。
她可不信。
白豆豆都不信。
“丁世芳你别管了,”沈衡想了想,“我再让她在你面前嘚瑟一下,算我这个当丈夫的不合格。”
沈衡倒不是觉得白娇娇的心眼子耍不过丁世芳,只是丁家对白娇娇来说是一段伤心事,就算白娇娇再怎么表示不在乎,看到那家人心里总是要怄气的。
“行行行,她我就交给你了。她能找到吴设这样的痞子,我觉得以前她缺德事肯定也没少干,我觉得你可以去找吴设聊一聊,或者问问吴设他妈。现在他们肯定比咱更希望丁世芳倒霉。”
“我知道了,”沈衡摸摸白娇娇的头,本来他就想白娇娇想的不行,听白娇娇说这话,他的心就跟让人掏出来在地上捻了两脚一样,“吴设那种人我交的多了去了,古人有云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让吴设给咬上,丁世芳自己也没多大蹦头。”
但白娇娇还是心有余悸:“你自己小心点,丁世芳是个疯婆子,她什么都干的出来。上回,上回,”白娇娇迟疑了一会,还是半真半假说道,“上回我做梦,丁世芳见你帮我,对你也怀恨在心,她怕我有你的支持会压过她,就顺带连你也想除掉,我梦见她找人开了辆白色的小轿车撞你......”
“行了,别成天瞎想,那车多金贵,还白色的小轿车。”
沈衡目光再长远,也没有经历过后世,改革之后国家经济发展迅猛,再过上十年,那时候的生产力今非昔比,燕城这样的大都市已经车来车往了。
“反正你小心一点就是了。”
沈衡一看,白娇娇都让丁世芳吓成这样了,可见那丁世芳可恨。
“我明白,为了你我一定万事小心。我还等着跟你俩过一辈子呢。”沈衡把白娇娇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两人的目光就不由看向一边在院子里转圈的白豆豆。
白娇娇想道:“对了,以后豆豆也得注意一下,丁世芳要是对豆豆下手怎么办。衡哥,以后出门遛豆豆的时候,别让它到处闻来闻去,乱吃了东西就不好了。”
沈衡掐着白娇娇的腰:“知道知道,咱家豆豆可不能出事,不然她姐要伤心死了。”
第308章 好心狗
白豆豆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朝他们俩直看。
看到白豆豆的憨态,沈衡自个儿也忍不住笑:“你瞅瞅这狗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你才傻乎乎的,我们豆豆可聪明了,现在已经学会坐了。”白娇娇站起来:“走吧,天黑了,外头有点冷。”
“嗯,我们回屋说。”
沈衡抱着白娇娇上炕,想温习温习功课,白豆豆却从门缝跟着溜了进来,坐在炕前,仰着头看着两人。
“你看个屁。”沈衡凶了它一句,转头要把白娇娇压在身底。
“不行,你让豆豆出去。”
“它又看不懂。”
“它怎么看不懂了,豆豆可聪明了。”
白娇娇不好意思在白豆豆面前做那种事,沈衡也拿她没有办法。
只好下炕,本来想用脚给它拨出去,却发现这奶狗这几天不见长了不少肉,扎实地他踢不动了。
沈衡弯腰去抱,白豆豆以为沈衡在跟它玩儿,就拱到炕柜底下,从里头看着他冲他摇尾巴。
沈衡:“......”他这又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就不该养这玩意。
“白豆豆,你给我出来。”沈衡拉了脸。
白豆豆听不懂,舌头一吐,开朗小狗。
“你不出来是吧。”
沈衡搓搓手。
“衡哥,你别欺负它,小心点。”白娇娇趴到炕沿,看沈衡要干什么。
谁知道沈衡突然站起身,把她给翻过来打横抱起:“它不出来咱俩出去。”
“衡哥,你干什么!”白娇娇赶紧搂住沈衡的脖子,沈衡抱着她还顺手把卧室的门给从外面拴上了。
“今儿咱们换个地方。”沈衡笑的一脸促狭,把白娇娇放在了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头。
“不行!这怎么行......”
沈衡压了上来,两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怎么不行,这又不是在别的地方,这是咱们家。”
白娇娇羞得要死,她又推不开沈衡。
沈衡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这么好的方法能让他给想到。
骄傲地要命:“听话,不听话衡哥可得好好惩罚惩罚你。”
白娇娇咬了沈衡的脖子一口,她不管怎么着,沈衡总有话说。
白豆豆在那儿挠门,心里还寻思为什么姐姐不带它玩。
“豆豆想出来了,你把它放出来我们回去吧。衡哥,我们去炕上吧。”白娇娇紧紧抓着沈衡的衣服。
“晚了。”
沈衡跪在沙发中间,让白娇娇的腿搭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
跟她紧紧贴着,低头亲住白娇娇的唇:“别紧张。”
白娇娇脚心都有些发麻,因为有沙发扶手挡着,她想收回自己的腿都收不了,她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沈衡扣在沙发之间。
“搂住我,娇娇,”沈衡亲着白娇娇的脸,已经有些意乱,“听话。”
白娇娇眼眶憋得有些红,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白豆豆挠了一晚上的门也没弄懂,自己怎么今天就能在卧室睡觉了。
白娇娇是被沈衡抱到客厅的,又是被他抱回去的。
“我给你擦擦,别生气么。”沈衡冲白娇娇不要脸地笑,然后挨了一脚。
沈衡把白娇娇的脚放在手心搓了搓:“怎么都冻凉了。”边说赶紧给她蒙到了被子里。
“怪谁!”白娇娇狠狠瞪他一眼。
“怪我怪我,我马上将功赎罪。”
白娇娇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沈衡像是不知道她在害臊一样,还在一边道:“我去把沙发也擦擦,刚才弄脏了都。”
“......”白娇娇被子一蒙,连眼睛都不露了,“你擦干净点!”以后她可不想一看见那个沙发就想起今晚的事儿。
“保证完成任务。”
沈衡隔着被子摸了摸白娇娇,就去清理沙发去了,顺便冲了个澡。
看着白豆豆在门口百无聊赖地,十分难得表扬起白豆豆来:“今天表现的不错,你再接再厉啊!”
“呜......”
突然被摸头,白豆豆也挺懵。
不过它还是忍不住本性,冲沈衡哈赤哈赤吐起舌头来。
沈衡又找到了刺激,他心里琢磨,这个家不小,等天暖和了,到院子里头来两下那不是更好。
他心里盘算着,再回卧室,发现白娇娇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