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离指着徐栀初,对那个中年男人道:“就是她,高材生,过目不忘,第一次打电话,就让别人打了五千,我给你打个折,一百万。”
徐栀初浑身一僵,恐惧地看了李离一眼。
原来不是放她出来,是要把她转手卖掉!!!
油腻男站起来,走到徐栀初面前,“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徐栀初见识到了这些男人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
再去一个新的地方,还不知道怎样的生不如死。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离开这里,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刚来这里那天。
李离对陆梵说,如果他看上谁,他就把谁给他。
与其被这个满身肥肉的油腻男给侮辱折磨到死。
不如豁出去,赌一把,色诱陆梵。
徐栀初在油腻男人碰到她那一刹那,转身一把抱住了陆梵。
“陆梵,不要把我卖给别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踮起脚,就亲陆梵的唇。
亲了半晌,陆梵就像一个木桩,不为所动。
李离玩味的笑容在徐栀初耳边响起。
“徐栀初,只要你能撩得动陆梵,让他为你破戒,今天,你就不用走了。”
徐栀初听见这句话,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开始绝望。
从第一眼见到陆梵,她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别人可以掌控的人。
强者,从来都不好色,更不会谈什么感情。
强者的眼中,只有利益。
这一点还是厉锦天教会了她。
饶是如此,徐栀初也不会轻易放弃。
她啃着陆梵的唇,仰起头,让额前的黑发往两边分开,露出秋水黑眸。
徐栀初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
似水墨画一般灵动,古典。
此刻的她梨花带雨,目光恳求,努力的想要讨好陆梵。
陆梵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冷,身体如石头一般僵硬。
徐栀初的吻从他的唇转移到下巴……
颤抖的唇轻轻含住他的喉结,牙齿触碰,察觉到他身体抖了一下。
徐栀初看见了一丝希望,更加大胆。
她的手,顺着他的下腹往下……
忽然,手腕被抓住了。
陆梵突然搂住徐栀初的细腰,将她抵在墙上。
宛若野兽扑食,狂傲的剥夺了她的呼吸。
徐栀初的胸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衣服底下肌肉线条纹路。
“唔。”徐栀初快要无法呼吸了,抗议的发出了声音。
那声音太销魂了,眼前又这么刺激,李离受不了的去了洗手间。
而那个油腻男人也骂了一句脏话走开了。
所有人都离开,陆梵立马就退开了,眼神清明,表情冷酷。
仿佛刚才那个把徐栀初往死里吻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徐栀初嘴被亲麻了,腿软得站不稳,身体直直地往下滑倒。
陆梵伸手把她捞在怀里,钳住她的下巴,“叫。”
徐栀初懵了,错愕的看着他。
“叫床。”陆梵再一次重复。
徐栀初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明白了他的意思。
眼一闭,心一横,真的叫了起来。
反正她自己听起来是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或许陆梵也觉得太不像样,再一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把她嘴里的那些声音堵了回去。
几分钟时间,洗手间的门打开,陆梵立马松开她,做了一个系腰带的动作。
徐栀初也配合地慌忙躲在陆梵身后整理衣服。
手忙脚乱地把头发放下来,遮住自己的脸。
李离嘴里叼着烟,眼神迷离,面容有点红润,分明是刚刚自力更生了。
他走到陆梵身旁,拍了他肩膀一下。
“兄弟,你这速度太快了,平时要多玩玩,否则,憋久了,就坏了。”
陆梵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说话。
李离习惯了陆梵的冷酷,不会计较,目光一转,落在徐栀初身上。
“你可以留下了,作为惩罚,你今天吃饭的时候,在所有人面前表演一段脱衣服,这事就翻篇了。”
第7章计划逃走
徐栀初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李离的话。
李离玩味一笑,“拿出你刚刚那股子骚劲,你会得到很多奖赏的。”
徐栀初全身石化,“我不会跳。”
李离微微眯眼,夹着烟的手动了一下。
之前李离敲断徐栀初两根手指,还历历在目。
她怕李离,怕得要死,本能地往墙边躲。
“李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言毕,她二话不说,跪在了李离脚下。
李离噗嗤一笑,“能屈能伸呀!你早点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李哥,我错了,我不懂事,请你原谅我一次。”
李离做了一个拜上帝的动作。
“上帝仁慈,我就原谅你一次,若是还有下次,敲碎的就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天灵盖。”
“我记住了。”徐栀初乖乖地回答。
“乖孩子,好好干,上帝会保佑你发财的。”
徐栀初站起来,对着李离一躬身,转身出去了。
她很想对李离说,上帝管不了中国人。
上帝看不见他的残忍,也看不见她的绝望!
徐栀初被关了一天一夜,手指断了,发炎红肿。
再加上胃痛,刚刚惊吓过度,回到自己房门口,尚未走进去,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徐栀初再次醒来,是被手指痛醒的。
睁眼就看见袁媛担忧的看着她。
“清婉,你终于醒了。”
徐栀初大脑有那么的一瞬间空白,思维几秒后才恢复正常。
眼前全是监狱暗色调的装饰,生锈的金属气味扑鼻。
男人身上的汗臭,和几年没洗脚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充斥着她的鼻腔。
徐栀初趴在床边就吐了出来。
胃刺痛难受,只是干呕。
袁媛吓坏了,“清婉,你怎么了?”
徐栀初摇了摇头,“我没事。”
袁媛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我们现在人在屋檐下,他们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打不过就加入,你非要把自己给折磨死吗?还是你不想活,用这种办法寻死,命是你自己的,你不要谁也不会替你留着。”
徐栀初没有说话,她也没力气说话。
晚上,整座监狱变成了地狱。
无数男人在他们门口徘徊,有的人拿着烟。
“强哥,华子一条,让我来你房间住一晚呗。”
徐栀初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
袁媛就睡在她对面下铺,也吓得脸色煞白。
紧接着,上铺的张强吼了一声:“滚,老子还没玩够,谁他妈敢染指。”
这里没有任何隔音,这一嗓子吼出去,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男人们拍着门大喊:“袁媛,等强哥玩够了,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外面各种污秽的话源源不绝。
咒骂声,暧昧的喘气声混合在一起,叫人发疯。
那些声音一整晚都在徐栀初耳畔回荡。
徐栀初也怕房里的男人半夜爬她的床,一直努力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睡着,她梦见厉锦天搂着苏林诅咒她永远留在缅北。
徐栀初不断得惊醒,每一次醒来都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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