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很浪漫、很唯美,就像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她被迷住了,怔怔瞧着,偏楚桓在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美丽花环,目光含笑看着她,模样温柔而深情,得,更像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了。
她的心不争气地为他而疯狂跳动,该死,他怎么这时候来撩她的心!
“喜欢吗?”
楚桓递上花环,热切的眼神亮晶晶的,含着期待之色。
蒋小卿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就看着花环,除了五颜六色的野花,还有几朵桃花,比沈卓编得花环还要好看。
她自然喜欢,但嘴很硬:“还行吧。”
说着,就抢过来,戴在了头上,自觉美美哒,喜悦从眼底溢了出来。
楚桓看她戴上自己编的花环,觉得她比花还娇艳,方知人面桃花不是虚言。
他的占有欲汹涌而出,捧着她的下巴,言语强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比她高很多,低眸看她时,有种俯视感,让他显得危险而霸道。
蒋小卿不喜欢他的霸道,心里反驳着:才不是!我是自由的!
但嘴上应着:“嗯嗯。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甜言蜜语不值钱,只要她逃跑成功,管他谁是谁的?
第244章 别激我。以后床上有的你哭。
“你乖一些,我会对你很好的。”
男人也开始说甜言蜜语了。
蒋小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想听下去,就转开了话题:“殿下,你瞧,桃花雨!”
桃花纷纷扬扬落在他头上。
她伸手抓住了,又一片落下来,她再次伸手抓住了,然后,像是发现某种乐趣,就这么抓起飘落空中的桃花,像是在打拳一样,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沈卓,问道:“哎,沈队长,你们是这么练武的吗?”
她记得电视里有这么练武的场景,怎么说呢,就很优雅有品位。
沈卓想回答她的问题,但余光看到楚桓阴沉着脸,就沉默了:太子不喜欢他跟蒋小卿说话的,他还是闭嘴吧!
楚桓见他闭嘴,就出了声,语气闷闷的不高兴:“你怎么不问我?”
他很不高兴她去问沈卓,好像沈卓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一样。
蒋小卿见他询问,才想起来:“哦,也是,殿下也学武的。”
她想起那次遇刺,他的武功还很厉害的样子。
哎,糟糕,狗男人会武功的话,可就为她逃跑增加难度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很快恢复自然,笑问:“那殿下是这么学武的吗?”
楚桓点头:“嗯。是的。”
他小时候就这么练武,夏天抓花,冬天抓雪花,期间,力道、速度、巧劲,都是要融会贯通的。
蒋小卿假装好奇:“那殿下表演给我看看呗?”
楚桓含笑纵容了,随意一伸手,凭空纵揽数片桃花,等松开手,掌心桃花片片交叠,排列的很整齐。
就很神奇,跟练魔术一样。
蒋小卿也不禁赞叹:“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
没有男人能拒绝心爱女人的崇拜。
楚桓再次一伸手,动作轻盈而流畅,等伸开手,掌心又是片片排列整齐的桃花,然后,两手并在一起,捧到她面前。
“呼——”
蒋小卿看着面前的一捧桃花,用力一吹,桃花片片飞扬,有一片刚好飞到了他的鼻子上,还停下来不走了。
“哈哈哈,殿下,你的鼻子——”
她看笑了,指着他的鼻子说有桃花。
他不管,倾身过去,凑到她面前,示意她拿掉。
她不拿,眼神在说:你没手吗?
他立即伸手抓起她的手,拂去了鼻子上的桃花。
她莫名觉得亲昵有爱,很想亲亲他的鼻子,但忍住了,表情不自然地笑笑:“殿下秀色可餐,桃花也想占占便宜呢。”
他听了,与她手指交握,目光交缠,笑问:“你呢?想占吗?”
她咽了下口水,有点生气:“不想。殿下会点穴。没劲透了。”
尤其她正在兴头上,他那么一点穴,好长一段时间上不去下不来的,折磨死人了。
楚桓不知她的苦楚,见她这么说,仿佛他被否定了,就很生气:“别激我。以后有的你哭。”
这妥妥大话!
蒋小卿一点不怕,瞥了眼他,故意刺激他:“殿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呢!”
楚桓:“……”
论说荤话,他是说不过她的。
“非礼勿言!”
他说不过她,也不许她说。
蒋小卿讨厌他的假正经,明明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他非搞得像是被迫的一样!他知不知道自己越洁身自好,越显得她烂俗不堪,不,她岂止烂俗不堪,她都快被压抑变态了。
或许应该下个药?
她记得段玉卿给过她一瓶“春日欢”,可惜,他长时间在养伤状态,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出宫前收拾东西,以为是疗伤的药,没多想就带上了。
那么,现在用不用呢?
她看着他秀色可餐的脸,无论看多少遍,还是觉得他俊美如神祇,尤其他的禁欲气质,有佛子的澄净圣洁感,勾人心痒痒的,继而生出一种堕佛的冲动。
总之,就这么放过他,就是对不起自己。
要不,下个药,把人睡了,然后,像渣男一样提裤子走人?
狗男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吃干抹净了,自己还跑了,一定会ᴊsɢ气死的吧?
哇哦,想一想就好爽呢!
第245章 他美色上头,很有昏君的潜质。
楚桓不知蒋小卿的想法,但看着她的笑,就觉很不舒服:“你在笑什么?感觉好猥琐。”
猥琐的蒋小卿转开话题:“没笑什么。殿下武功好厉害的样子,能带我飞一会吗?或者带我飞上那棵树!”
她指着一棵颇有些年头的桃树,虽不高大,但枝干很粗壮,完全可以躺上去。
没错,她想体验一下某仙侠剧的经典场景。
楚桓自然还是纵容的,揽着她的腰,就运功想要飞上去。
沈卓见了,急忙出声拦住了:“殿下,您身体有伤,不可不可啊!”
他拉住楚桓的手臂,觉得他美色上头,很有昏君的潜质。
楚桓不以为然:“没事。我已经好多了。”
他拽下沈卓的手臂,再次运功,想要揽人上树。
沈卓觉得冒险,知道楚桓不听劝,就看向蒋小卿求助了:“宁良媛,您劝劝?殿下的身体怕是经受不住啊!”
蒋小卿想着狗男人伤势加重,或有助于她逃跑,但看着他俊美的侧颜,忽然不忍心,就说了:“算了,算了,殿下,我不想玩了。”
楚桓觉得她是违心之语,二话不说,运功抱她上了树。
他想做的事,总是没人可以阻止他的。
沈卓见了,满眼忧心地去看他的胸口,想看有没有血流出来。好在没有,他放了心,走远一些,不去打扰他们。
蒋小卿也留意了他的胸口,见没有血迹浸出来,就知道他身体恢复的很好,晚上做点虎狼之事,想也亏空不了身体。
“恭喜殿下大好了。嘿嘿。”
她亲了下他的脸,笑容又渐渐猥琐了。
楚桓瞧得皱眉,忍不住伸手捂她的脸:“你别这么笑。感觉怪渗人的。”
狗男人真敏锐啊!
蒋小卿立刻收敛笑容,恢复正经,然后小心挪动身体,躺到一根树杈上,入眼处,满目翠绿、满树桃花,太美了,不由慨叹:“殿下,此情此景,就差一壶酒了。”
楚桓自然满足她的心愿,立刻说:“来人,拿酒来。”
拿酒过来的人是王敏。
他仰头瞧着树上的女人,轻飘飘躺在一根树杈上,乌黑的长发飘散下来,一袭红裙随风摇曳,虽然看不到脸,也知何等绝色。
“殿下,酒来了。”
他举手递酒,恰好看到蒋小卿探头往下看,那人面桃花的模样让他满眼震撼:“天,宁良媛这样跟桃花仙子似的。”
蒋小卿听到夸赞,很开心,笑盈盈道:“不该是桃花妖吗?”
美而近妖,确实有妖气。
王敏心里这么想,但理智还在,就笑着恭维:“不不,宁良媛人美心善,怎么会是桃花妖呢?分明是桃花仙子!殿下,您说呢?”
楚桓摇头一笑:“你看她浑身上下哪有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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