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珠子放在最常用的手包里面,回复道:“谢谢,我很喜欢。”
这一晚,梁清浅难得没有做梦,睡了个好觉。
大年初一之后,梁清浅和黎思远互相见了家长。
他们是青梅竹马,父母都认识,也了解两个儿女是什么样的,都没有意见,欢声笑语地吃了饭,商量着结婚的事。
元宵过后,黎思远又开始忙公司的事。
她闲着没事,在咖啡厅边看书边等黎思远下班。
一个女人走到卡座旁:“你就是梁清浅吧,我能和你聊聊吗?”
梁清浅抬眼一看,面前的女人留着一刀切短发,西装外套上夹着律师徽章,飒爽又干练。
没等梁清浅开口,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林蔓蔓,是阿琰公司的法律顾问,也曾负责你和阿琰的抚养权纠纷。”
“同时,也爱慕了阿琰十二年。”
======第18章======
梁清浅皱眉:“我已经和池琰离婚了,你要对他做什么是你的事,别来找我。”
林蔓蔓自顾自坐下,点了一杯黑咖啡:“梁小姐,别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讨厌黄欣冉,但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梁清浅打量林蔓蔓一眼,视线重新落回书上:“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林蔓蔓不紧不慢:“那池嫣呢?”
“你不想要女儿的抚养权吗?”
听到女儿的名字,梁清浅心中一颤,抬眼看她:“你有办法?”
林蔓蔓的咖啡也上来了。
她搅拌着咖啡:“如果能让你拿到池嫣的抚养权,梁小姐能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蔓蔓垂着头,梁清浅看不到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思索一会儿,开口问:“你先说什么条件。”
林蔓蔓抿了一口咖啡就,终于抬眼看向梁清浅:“拿到池嫣的抚养权之后,你和黎思远,还有池嫣一起定居德国。”
周围的空气瞬间静了下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梁清浅幽幽开口:“我和思远的确考虑过定居德国。”
“但我不会把这个作为筹码交换,我喜欢未来的自由在我自己手上。”
林蔓蔓不死心:“梁小姐,你在德国也有自由。”
“我查过,你在德国有自己的心理咨询中心,是位德高望重的心理咨询师,黎思远在德国柏林权势要比国内高得多,不用受阿琰的限制。”
“你就没有想过带着池嫣在德国生活吗?”
梁清浅还是拒绝。
黎思远和自己的父母都在国内,年纪也大了,要是可能的话,他们还是想留在国内。
更重要的是,黎思远在柏林的权势已经到了顶端,没有发展空间了。
是他自己提出,要回国内重振黎氏,短期内不会回德国。
当然,梁清浅还通过读心术听到了一点黎思远对池琰的攀比心。
这些东西涉及到了黎氏集团的未来规划,她当然不会告诉林蔓蔓。
无论林蔓蔓抛出怎样的条件,她都不会答应定居德国。
半个小时后,林蔓蔓说得口干舌,梁清浅还是没有半分退让。
梁清浅抬眼,从林蔓蔓的眼里看到失望和愤怒,还听到了她的心声:“为什么不同意?”
“要是池嫣和梁清浅留在沪市,阿琰的目光永远不会转向我!”
“是我爱了他十二年,陪了他三年!”
强烈的声音吵得梁清浅脑袋疼,她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在书本上。
比起黄欣冉那种背后捅刀子,还叫人绑架的疯女人,林蔓蔓这种抱怨都显得正常了不少。
良久,林蔓蔓才站起身:“梁清浅,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林蔓蔓离开了咖啡厅。
梁清浅看了眼时间,晚上六点半,按理说黎思远半个小时前就应该下班了。
难道是加班?
梁清浅又等了一个半小时,黎思远还是没来,连发出去的信息都没回复。
她心中惴惴不安,收好书,走进黎氏集团,询问前台:“思远走了吗?”
前台认出了梁清浅,眼神躲闪:“黎总的行程我们也不知道。”
梁清浅没了耐心,问另一个前台:“他去哪里了?”
前台支支吾吾答不出话,梁清浅却在对视的瞬间读到了她的想法——19楼会议室。
得知黎思远没事,梁清浅舒了一口气,坐在大堂:“我在这等他下班。”
前台为难道:“梁小姐,黎总特意交代了,不能让你进公司,你还是在咖啡厅再等等吧。”
没等梁清浅答话,电梯“叮”地一声停下,打开了门。
瞬间,梁清浅僵在了原地,肺部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般,喘不过气。
里面立着十来个粗糙的乡下人,全都是和大刘一个村子的!
头发花白的老妇女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梁清浅:“就是她!她就是我的儿媳妇!是她害死了我儿子大刘!”
======第19章======
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医生曾说,任何精神类疾病都非常容易复发,要随时注意自己的精神状态。
当时她一次都没有复发过,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可当这些人出现在梁清浅的面前,她的恐惧又一次涌了上来,凝住了她的血液,让她动弹不得。
十里村就是梁清浅的地狱。
他们会套梁清浅的话,会代替大刘监视她。
即使大刘不在家,梁清浅好不容易逃脱,也会被其他村民抓回来,和大刘蹂躏折磨自己。
眼看着刘母越来越近,梁清浅血液冰凉,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另一部电梯响了。
黎思远立在电梯里,看到眼前的一幕,瞳孔紧缩,快步拦在梁清浅面前:“我说过,你们要是在这闹事,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梁清浅护在身后。
梁清浅贴在黎思远的后背上,熟悉的木质香水钻进鼻子,这才让她稍稍回过神。
刘母呸了一声:“她是我刘家的儿媳妇,你管得着吗?”
那些村民跟着上前,吵吵嚷嚷:“要么给钱,要么还人!”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把她抓回去,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怎么跑!”
黎思远皱眉叫来保安。
保安还没碰到他们,十里村的村民就纷纷躺下,“哎哟,打人了!”叫个不停。
刘母更是捂着心脏,赖在地上不起来。
黎思远看都没看一眼,护着梁清浅出去。
坐上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梁清浅才彻底回过神:“那么多人倒在地上,你公司没事吧?”
“早在你来之前,我就见识过了。保安一碰就倒,要讹钱。公关会处理的。”
黎思远关切地看着梁清浅,揉搓她冰凉的手:“倒是你,手怎么这么凉?”
“我特意吩咐他们不让你进公司,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梁清浅脸色苍白,怎么都说不出“我没事”三个字。
黎思远有些担心:“你还有胃口吃饭吗?去我家吧,我煮点粥给你喝。”
梁清浅点点头。
小时候,梁清浅爸妈经常出差,她总去黎家蹭饭。
后来她发烧在家,吃什么都没胃口,黎思远不知从哪学了煮粥,跑来给她煮粥喝。
瘦肉丝,皮蛋在粥里翻滚,撒上一点葱花和香油,很暖胃。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梁清浅再没胃口,还是喝得下黎思远煮的粥。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了黎家门口。
喝了粥之后,梁清浅的状态总算好了一些,面上有了血色。
她依偎在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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