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有什么好?
自然方便他来回胡闹了。
姬小卿看出他的小心思,就逗他了:“哎,近了,你不会分心吗?”
祁隐摇头:“不近,我更容易分心,总想你会不会遇到危险。”
“这是皇宫,哪里那么多——”
她的话没说完,就想到了今天的事,好吧,确实有些危险的。
祁隐跟她想一起去了,就缠着她亲亲:“一听到段玉卿跑了,我就想着你了,你不信的话,摸摸我的心脏,现在还砰砰乱跳呢。”
姬小卿便趴他胸口听了。
男人心脏铿锵有力,浑身滚烫,分明是热欲上头,竟然跟她说是吓着了。
骗子!一闲下来,就想把她往床上哄!
她看破不说破,还得配合着:“是呢,听着像是吓的不轻。”
祁隐借机邀宠:“我最爱你了。总是时刻想着你的。你不能想他们,不能为他们求情。他们都是坏人。”
妥妥的借机抹黑情敌。
当然,情敌本身也不清白,都是烂桃花。
姬小卿点着头:“嗯嗯。你最好了。我只喜欢你。”
“那你证明。”
“晚上吧。”
“晚上不行,晚上我有事,得去抓人。”
祁隐预感段玉卿等人晚上会活动,现在大白天的他们肯定老鼠一样缩头缩脑躲旮旯里呢。
姬小卿听他这么说,也只能亲他了。
祁隐抱她躺到床上,让她坐他腰腹上。
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到她沉醉、放浪的表情。
姬小卿看出他的心思,大白天的,理智占据身体,实在放不开。
“快点。小茶。”
男人喘着粗气,额头冒着汗,不耐烦地催促。
姬小卿想着,就寻了丝巾,蒙住了他的眼睛。
“不许扯开!”
她难得用命令的语调。
祁隐老实了,却也有不满,大手掐着她的后腰,换了方式催促。
“不许乱动!”
姬小卿想要操控他,但他的克制力太低了,就像是小孩子,饿了就是要吃,渴了就是要喝,一点不能延迟,不然,必闹个不停。
“你故意的吧?这么折磨我?小茶?”
他仰坐起来,圈住她的身体,吻她的唇,喃喃喘着:“别折磨我了。”
第583章
姬小卿看他快要疯癫的样子,心道:这才哪到哪呢?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火吗?
她还想折磨他,但他不给她机会了。
丝巾没扯下来。
满眼黑暗一点影响他发挥。
他精准定位,裹挟她在欲海翻腾。
沉迷享乐,时间总是一闪而逝。
天色渐渐黑了。
段玉卿等人如祁隐所想,开始活动了。
他们乔装打扮,四处纵火,闹腾的整个祁都不得安。
祁都的守卫军四处灭火,与此同时,各城门遇袭,守卫军们急忙赶去增援,总之,被耍得团团转。
却不知段玉卿早跳入河水,借着河水直通祁都外面,而逃了出去。
祁隐不知他已经逃出去,闻讯来抓人时,还把段玉璋带上了。
段玉璋瞎了眼,衣衫寥落,长发散乱,再没之前的高人风度了。
他双眼缠着白纱,坐在马上,看不到前路,只能凭感觉纵马,好在马儿看的到路,没把他往沟里带。
“皇上想做什么?”
他被皇帝提溜到马上时,正跟几个御医商讨如何给自己配药解毒,说来,这毒出自弟弟之手,也是真的毒。他想解出来,怕是要花一番功夫了。可惜,他一身医术,不用在正道上。
“你会知道的。”
祁隐一扬马鞭,却是甩了段玉璋坐着的马。
那马挨了一鞭子,吃了痛,顿时飞奔起来。
祁隐策马追上,一路追到了东城门。
刚刚在城门作乱的一伙人已经被抓到了,可惜,没有段玉卿。
祁隐扫一眼,戾气肆虐,下了令:“把他吊上去。”
他指着的是段玉璋。
随行的侍卫一听,愣了下,见皇帝还指着段玉璋,才行动起来。
段玉璋没防备被拽下了马,下一刻,双手就被绳子死死拴住。
他还摸不准情况,失明的双眼凭感觉搜寻祁隐的身影:“皇上,你这是何意?”
祁隐坐在马上,俯视着下面狼狈的男人,冷笑道:“段玉璋,你不是一心想保护你的好弟弟吗?朕要看看,你的好弟弟知道你在受苦,会不会来救你?”
他其实不觉得这一苦肉计会让段玉卿出面,但他不出面,寒得自然是段玉璋的心。
就像是叶蝉,他在皇宫苟且偷生多年,恨的是叶家的不作为。
他希望借此一事让段玉璋认清弟弟的真面目,从而断绝他们的兄弟情。
段玉璋没想这些,只觉得皇帝在挟私报复他。
太幼稚了!
他没反抗,也没求饶,而是神色淡淡地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皇上想出心中的恶气,可以直接杀了我。”
“啪!”
祁隐直接一鞭抽过去:“放肆!你真当朕不敢杀你?”
他用了八成的力,段玉璋被抽得倒在地上,雪白的衣衫裂开一道血痕。
痛楚从伤痕处蔓延开来。
段玉璋拧着眉头,低声说:“就是因为皇上敢,我才说皇上可以杀了我。”
祁隐冷喝:“你要失望了,朕不会杀你,朕要让你看到你弟弟犯下的罪行。他今晚纵火烧了十七处民宅,造成了一死八伤。这是你段家的罪孽!”
他话音落下,侍卫一拉绳子,刷得一下,段玉璋被高高吊在了城墙上。
第584章
这一吊就吊了一夜。
祁隐是后半夜回皇宫的。
他没抓到段玉卿,心情特别糟糕,也就回到殿里,看到姬小卿软绵绵躺在被窝里,俏脸还有残留的春色,才心情好转了些。
只要有她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笑出来。
“回来了?”
姬小卿睡得浅,隐约觉得床前站着个人,就醒来了。
她眼睛惺忪着,声音软绵绵的乖,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能软到人心里去。
“嗯。回来了。”
祁隐揉着她软软的头发,亲了下她的唇,去净室洗漱了。
他忙碌一夜,这会精神亢奋,睡不着,准备抱她闹一场。
在闹之前,他得洗干净了。
一身凉凉的水汽笼罩下来。
姬小卿被凉得想躲开,但没成功,感觉到男人的意图,呢喃着:“不要了。祁隐,我要睡觉。”
祁隐亲着她的脖颈,轻哄着:“你睡你的。”
“你这样,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正好。”
他吻着她的耳垂,呵笑:“你不是说运动助眠吗?”
姬小卿睁开眼,嗔道:“我睡眠质量很好的。”
“那就再好一些。”
他是不容拒绝的。
姬小卿蹙眉说:“你说了,晚上不来了。祁隐,你食言了。”
祁隐厚着脸皮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本就不可信。”
姬小卿气得打他的肩膀,但他浑身铜墙铁壁一般,只会让她打得手疼。
她娇声哼哼着说累,他觉得她身体太娇弱了。
“你该锻炼身体了。以后我教你些武功,你不能睡懒觉了。”
“不要。”
她讨厌运动,原主这副身子,胸前几两肉,压着细腰,偏脚还那么小,多走两步路,都没劲儿。
真不是她懒。
是原主这身子真的不适合运动。
“那就不要在床上说累。”
他觉得她一天的运动量全靠他了。
真是个娇人儿。
姬小卿为了不运动,真的不敢说累了。
她忍着他一次次的索取,后面累得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男人还放肆着,气得她哭出来:“才不是我弱,是你不当人。”
祁隐确实不当人,看她哭着撒娇,只觉得兴奋。
他吻去她的泪,快活地哄着:“小茶,我好爱你,好爱你,你怎么这样好。”
姬小卿觉得他说的好,是夸原主的好身子,而他就是爱原主的身子。
这身子像是熟烂的水蜜桃软嫩多汁,连她一个女人都觉得生来是蛊惑男人的。
哎,感觉她在以色侍人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是她贪图他的美色。
“天都亮了。”
她推着他,提醒着:“别闹了。你说了去放狼的,你忘了?”
祁隐摇着头:“没忘,记着呢。不急。”
他是不急,在床上这么待一天,他也乐意。
关键她这么下去,哪里起得来?
她双腿都成面条了。
“休息吧。熬夜会变丑。”
“嗯嗯。”
他应着,迟迟不见罢休。
姬小卿气得咬他肩膀,下口很凶猛。
疼痛袭来。
他没收住,如蚁穴溃堤。
“姬小卿!”
他挫败地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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