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京辞闻言抬眸,冷冷睨了他一刀子。
方才说话的身形一哆嗦,暗骂自己真是多嘴。
薄京辞宠她跟个掌中宝似的,说不得的。
餐桌上,两个身形优越的男人对立而坐。
而那个长相妖孽,略带着自大臭屁,且在吃饭时小嘴一直叭叭叭的便是薄京辞的好友,顾霆宇。
而在楼梯口听完这一切的宋惊眠:“……”
她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敢情薄京辞还是怀疑她脑子烧坏了!
该怎么说呢,要是说她重生了估计更加确定她脑子有问题……
“顾医生。”
在餐桌上用餐的两位男人,听到她的话,纷纷抬起头来。
顾霆宇只见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裙子,款式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感觉似乎有点不一样。
具体哪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愣神只见,宋惊眠已经走下楼梯,来到了餐桌面前。
此刻,他才发现她今天拿哪不一样。
眼神。
对,就是眼神,平时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死鱼眼,眼底毫无生气,像一只断线的木偶般任人宰割。
但今天不一样了,她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了生气,连带着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
骤然听到平时对他一脸冷淡的宋惊眠在叫他,吃饭的手都不利索了。
“什……什么事。”
她抬眸,顺势在薄京辞的旁边坐下,语气波澜不惊道:“早上起来没刷牙吗?”
顾医生:“……哈?”
她淡淡补充:“嘴这么臭。”
顾医生:“……?!”
玛……玛德。
这女人今天这回事,吃错药了?!
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跟个二哈子一样,视线来回在宋惊眠和薄京辞身上来回扫射。
而宋惊眠再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开始低头扒饭。
她饿的肚皮都要皱巴了,哪里还管得上这个臭屁男。
见宋惊眠没有抬头跟他交流的意思,顾霆宇眼神疯狂示意薄京辞。
她怎么回事?
只见薄京辞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往后靠,根本没空理会他,双手自然往后仰,同时也不自觉的放到了宋惊眠的背后。
素来面容严峻,半年都不见得笑一次的男人此刻眉梢上染上了笑意,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情舒畅极了。
我靠靠靠靠!
这什么情况?!
顾医生现在很怀疑自己的医术,方才他还大大言不惭说这个女人好的很,脑子没烧坏,现在想来真觉得打脸。
何止脑子烧坏了,估计连人都像被魂穿了一样。
顾霆宇不懂这女人这么发个高烧醒来就变了,真是捉摸不透。
好半晌,顾霆宇才渐渐收回思绪,脑子里飞快思索着什么,连饭都不吃了。
等到他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正一瞬不愣地盯着他看。
今天他怎么感觉,这女人比平时好看顺眼了点?
“顾医生。”宋惊眠又不冷不淡地叫了他一声。
“咳……薄太太……”他别扭地叫出这个称呼,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脱口而出。
说完,才发现面前夫妻两人欣慰地勾起唇角。
“怎么了?”
宋惊眠问:“吃饱了吗?”
顾霆宇:“饱……饱了。”
“那就委婉地请你——”
“圆润地离开。”
第5章 他嗓音嘶哑: 眠眠…
顾霆宇走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以前她从来不跟他在一起吃饭,她性子倔,他想怎么来她偏偏就跟他反着来。
两个人每次见都是薄京辞话比较多,有时候她只是不咸不淡地“嗯”几声,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现在宋惊眠想起,真的佩服当初的自己。
可是现在,他并不如往常一般,看到她便拉着她询问,而是一个人静静地靠在那,一言不语。
靠……
他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办……
宋惊眠圆润的眼眸转了转,眼底又一丝丝狡黠划过。
她端起身子,拿起一个他旁边的碗,给他盛了一碗汤。
随后,她转身面对她,俏皮地笑了笑:“老公喝汤。”
薄京辞骤然听到她对他的称呼,抬眼看向她时,眼底的深沉愈发浓重,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直到他看到宋惊眠把盛好的汤放在他面前的,他脸直接黑了一个度。
宛如暴风雨席卷而来的前奏。
宋惊眠被吓一大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怎……怎么了吗?”
薄京辞好几秒都没说话,就在宋惊眠准备把汤放下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
随后,他就把汤喝完了。
宋惊眠欣慰地笑了笑。
下一秒,男人却突然离开座位,往楼上走去。
“哎?!”
宋惊眠叫了一声,但男人好像脚下生风了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
卧室内。
薄京辞大步地床边走,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身上此刻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对海鲜过敏。
刚刚宋惊眠给他盛的是海鲜汤。
至于家里会有这个汤,是顾霆宇吩咐刘姨做的,他喜欢刘姨的手艺,也最爱喝这个汤。
薄京辞随手从抽屉里拿出药,仰头喝下去,性感的喉滚了滚。
随后他靠在床边,压抑着胸腔的跳动,深呼吸着,脑海里不断闪烁着她那双明亮又勾人的瞳孔。
她大概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方才那一声软糯又充满讨好的“老公”,他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抱她,狠/.狠地亲她。
可是他在忍耐。
她嫁过来的这的几个月,他之前做过太多混账事情了,导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她,建立起自己的城墙,把自己围住,不让人靠近。
他把她从一个活生生,乐观开朗的人,变成了一个死气沉沉,没有感情的机器。
刘姨说,对女孩子,对你爱的人不能这么强势,要循序渐进渐进。
可他不懂,他只知道他嫁给他,搬过来住的那一天,他对她的迷恋,疯狂,占有……越来越强烈。
他做不到她对着别人笑,自己无所事事,他会想把她那个笑的人狠狠的玩弄,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面前,只能有他一个。
她喜欢拍戏,那就意味着她要跟许多人接触,他做不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密,哪怕只是拍戏。
他会毁了跟她拍戏的所有男的。
所以,她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去,不许她接触外面的人。
他只想让她做自己的公主,待在这城堡里,有他来宠她,她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却没想到这样,她会越来越排斥跟他接触,越来越恨他。
所以他只能每天晚上,在她熟睡的时候,才能释放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也只有在那时候他才能抱抱她,摸摸她。
可是刚才……他真的差点忍不住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但又不想强迫她,不想看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每天都陷入极度的自我调整与纠结之中。
他重重地深吸一口气,走到桌子旁,拿了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上满是男人苍穹又有力的字体——
今天帮眠眠穿鞋,她的脚好软,我好想……
——
许是今天发烧感冒,晚上吃完晚饭后,宋惊眠便早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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