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捡个郡王去逃荒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 江槿桐寇樽煜甜宠文

时间:2023-08-19 22:03:2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江槿桐起身,假意去“河边”洗漱过后,又用荷叶打了水回来,递给寇樽煜简单洗漱。
她还担心寇樽煜会好奇干旱后哪来的水,见他没问,江槿桐倒是不用编理由出来。
待寇樽煜整理过后,江槿桐已经把昨晚上特意剩下的猪骨汤热好拿出来。
“大早上的吃肉会腻,我刚摘了几个野果子,咱们配着汤简单吃点,等中午到了镇上,我再请你好好吃一顿。”
寇樽煜没有质疑江槿桐哪里来的钱,只温润一笑:“劳烦江姑娘。”
江槿桐喝着汤,抬头看向慢条斯理喝汤的寇樽煜,试探性地问:“阿煜的腿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寇樽煜握着瓷碗的手微微僵硬,但很快平复心情摇了摇头。
江槿桐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奇怪,不是说空间里的灵泉能包治百病吗?为何对阿煜的腿没有半点用处?
昨晚她就是用的灵泉水煮汤,按道理说今日就应该有变化。
江槿桐带着心事用饭,没再说一句话。
两人用过饭食后,寇樽煜才注意到一旁的箩筐和板车,一时愣住:“这是……”
江槿桐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就道:“我昨晚在附近转了转,看到这两样东西觉得有用,就捡了回来。都挺破旧的,应该被丢弃在这里很久了吧?”
听江槿桐这么说,寇樽煜才仔细打量过去,箩筐上有几处发霉的痕迹,就连板车上的木头都显得很破旧,看来真的是被人丢弃的。
他们现在的状况,能有个板车就不错了,寇樽煜当然也不会挑剔。
江槿桐将寇樽煜扛起来,放到板车上,又把箩筐放到他身边,然后就推着板车往前走。
昨日两人来到的是山林深处,平常也不会有人来,只有一条小路,且道路崎岖难行,若不是江槿桐有玄术傍身,普通人真走不了。
主要是这去镇上要么走这山林,要么就从另一边绕过去,江槿桐昨日选择走山林,除了走这边距离更短外,还因为懒得应付人。
可有的时候,事情往往不能如愿。
江槿桐正推着板车艰难前行,前方传来那句熟悉的开场白。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说话的人看到衣衫破旧的二人,显而易见的没钱,干脆就改了台词,“留下小娘子。”
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三个山匪,江槿桐此刻万分无语,若是这山匪说出留下买路财这种话,她倒是也忍了,让她留下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让我留下?”江槿桐觉得好笑地问。
分明今天挺暖和的,三个山匪却明显感觉到周身一冷,可三人还是没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最开始说话那人仍是满眼色眯眯地看向江槿桐。
“小娘子,你若是跟我们回去,让你当山寨夫人如何?”
江槿桐眉头一皱,根据原主的记忆,这附近的山林从来都没有什么山匪,毕竟周围都是村子,从这里去镇上虽然近,但路不好走,平常从这里经过的人也不多,在这里拦路抢劫是没有前途的,更可能会饿死。
那就说明,这些人是刚来不久的。
江槿桐心里冷笑,故意在脸上露出一副惊恐模样:“你们山寨人多吗?”
说话的山匪笑眯了眼睛道:“加上小娘子,就有四个人了!”
旁边另一个人气愤的拍了那人的脑袋,怎么能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事说出去?这不是摆明了让人不再忌惮他们吗?
说话那人摸着挠头怪异的看向那人,不明白为何要打他,就算只有他们三人,面对一个瘸子一个小娘子,难道还能打不过?
那必然是打不过的。
江槿桐一听只有这三人,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胜算,几乎可以达到百分百。
除了她足够强之外,还因为这三人也就看上去壮实,实则外强中干,能力有限得很。
江槿桐一改方才的惊恐,冷笑一声:“想让我留下?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三人听到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娘子说出这种猖狂的话,瞬间被激起斗志,朝着江槿桐冲来。
寇樽煜虽然亲眼见识过江槿桐的能力,可此刻看到三名大汉冲上来,还是紧紧握了握藏在衣袖中的匕首。
他虽然双腿不能行,到关键时刻也决不???能成为江姑娘的拖累。
然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除了江槿桐外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特别是三个山匪,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已经倒地不能动弹。
分明还没有接触到她,分明只是一瞬间过去,为何他们能全身的皮肉都疼,仿佛万刀同时划过皮肉,痛苦的滋味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
见三人蜷缩着躺在地上,江槿桐默默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冷声问道:“还要将我留下吗?”
最早开口说话的那名山匪忍住身上的痛楚,勉强开口道:“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千不该万不该冒犯了姑奶奶,还请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的们!”
江槿桐撇撇嘴,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先前以为她柔弱,就敢对她一口一个小娘子,现在见识她的实力后,又连忙改口喊姑奶奶。
“可别乱攀亲戚,我可没有你们这么无能的侄孙。”
那人被痛苦折磨,又改口道:“是是是,祖宗……求祖宗放过小的们!”
这么无能的后辈她也不想要啊……
江槿桐懒得再纠缠,就问:“说吧,你们拦路打劫多久了?”
那人忙道:“没多久,也就近几天才来。我们也是吃不上饭才想到做山匪,而且这条路没人走,这是第一次!”
江槿桐看着三人身上并没有戾气,想来并没有说谎,就道:“怪不得这么没经验,横冲直撞地跑出来打劫,被我打趴下也活该。”
“是是是,祖宗教训的是。”
江槿桐打量了三人身上的衣裳,虽然普通,但看上去不是最差的,说明他们比原主要有钱多了,她忽然想到了对他们拦路抢劫的惩罚,就问:“身上有钱吗?”
那人懵了,难不成打劫不成,还要被人反过来抢劫吗?
可如今这个样子,他们也不敢不给啊。
“求祖宗解了术法,小的们给您拿钱!”
江槿桐眼看着三人也不敢耍什么花招,而且就算是耍花招,这三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就大手一挥,暂且解除了符咒。
三人如蒙大赦,连忙从身上掏出大小不一的几个荷包出来。
江槿桐看向领头那人:“你,把这些都数出来!”
那人跪在地上,双手抖抖索索的将几个荷包里的碎银子和铜钱数出来。
不得不说,饥荒年代吃不上饭的人不一定都是身无分文的,至少这三个人不是,这手里至少还有五两碎银子和五百多枚铜板。
在江槿桐的示意下,那人捧着碎银子和铜板抖抖索索的举过头顶。
江槿桐抬起手,将碎银子捡出来收入衣袖,然后大手一挥尽显慷慨道:“这些铜板留给你们了,去做些正道的事,若是再让我撞上你们,后果你们心里清楚。”
“是是是,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分明是江槿桐抢了三人的钱,但是等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三人却在磕头相送,一副受了江槿桐多大恩惠的样子。
整个过程,坐在板车上的寇樽煜看的是目瞪口呆。
江姑娘这么有手段,将山匪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这要是娶进门,闹起来谁都管不住……
不对,他在想些什么?
恰在此时,江槿桐笑眯眯地看向寇樽煜,求夸奖地问:“阿煜,我厉不厉害?”
被这么盯着看,寇樽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纯情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江槿桐看着害羞的寇樽煜,更是觉得满意,帅气小哥哥不仅长得跟个谪仙似的,而且还这么纯情可爱,试问谁不喜欢啊!
不过她也没再跟他开玩笑,而是推上板车,在三人饱含深情的目光中离开。
后面的路,倒是风平浪静,没有再遇到其他人。
直到接近镇上,才零零星星出现几个面黄肌瘦的人,跟他们一样往镇上去。
江槿桐看得心里难受,这天灾人祸,最受苦的都是底层百姓。
坐在板车上被江槿桐推着走了一路,寇樽煜都有些不好意思,可看着江槿桐浑然不费力的样子,他又生出几分其实他一点都不重的错觉……
原主之前是来过镇上的,那个时候镇上还是很热闹的,不少人会将家里不舍得吃的鸡蛋和蔬菜拿到镇上卖掉,用来贴补家用。
如今,镇上的人已经比往常少了大半,现在留下来的要么是能在这里混到一口饭吃,暂且饿不死。
要么就是上了年纪,没有精力跋山涉水远行,留下来能活一日是一日,同时祈祷着能天公作美早日下雨。
江槿桐不禁在心里叹息,她用玄术测算过,此处未来半个月都不会下雨,不知道还要饿死多少人。
若是能遇到个大善人愿意给百姓发粮食就好了。
她空间里虽然有不少囤货,可如果真的拿出来却也不够分的,更何况她没办法解释东西的来源。
江槿桐推着板车,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一间粮油铺。
她跟寇樽煜交代一声后,将板车放到门口,背着竹筐走进去。
铺子里的伙计看到有人进来原本很高兴,但又一看江槿桐的衣裳破旧,就不是买得起粮食的样子,干脆扬声喊道:“粳米八百文一斗,小麦六百文一斗,粟米九百文一斗……”
江槿桐前脚刚迈进铺子,听到价格险些吓到整个身体弹出去。
这个价格,足足是平常的十倍之多!
江槿桐也不买了,默默收回脚走了出去。
窘迫是不可能窘迫的,自信如她,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好嘛!
寇樽煜见她刚进去就出来,温柔地问:“怎么了?”
江槿桐也不隐瞒,直言道:“太贵了,价格足足是以前的十倍,换家店再看看。”
江槿桐又推着板车,连着去了三家粮店,价格都是一样。
虽然她空间里有粮食,可也不方便直接拿出来,只有先买一些,做饭的时候才能顺理成章的拿出来用,多一点少一点只要差别不大也不容易被发现。
江槿桐选了一家粮食品相好的铺子,买了些米面,随便买一点就用去了三两银子,就这还不敢多买。
她将三两银子换来的粮食放进背篓里,跟寇樽煜吐槽道:“粮价这么贵,怪不得大家都逃荒去了。”
这样的粮价,按照镇上的人做工的收入,想要吃饱饭也很难。
寇樽煜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如今身无分文,只能成为拖累,若不是遇到江姑娘这样的热心人,只怕如今连性命都已经保不住。
江槿桐却并没有在意寇樽煜有没有回答,而是摸着衣袖里的二两银子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二两银子够不够看大夫的……”
寇樽煜回神,诧异地看向她,只见江槿桐仍沉浸在思索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难道是想找大夫为他治腿?
可他中毒已久,莫说是如今,即便是及时去看大夫,也不见得能将腿上的毒素清除。
他已经成了拖累,万不可因为要给他治伤,再将最后的二两银子用了去,再让江姑娘跟着他一同饿肚子。
“不……”用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见一群百姓风风火火的从他们身边疾步而去。
“陶府请了道士捉鬼,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嘞,可得去瞧瞧!”
“走快些,再晚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听到“捉鬼”二字,江槿桐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眼疾手快拉住离她最近的一个人,询问陶府的情况。
原来陶府是镇上陶员外的住处,半月前陶员外的母亲染病离世,自此府中下人接连意外离世。
前几日陶员外襁褓里的小儿子又忽然染病,看了大夫始终不见好,如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离彻底咽气也不远了。
陶员外无奈,便把心思放到鬼神上,从附近的道观请来道士来瞧瞧,想要救小儿子的性命。
江槿桐打听完,便兴冲冲地推着板车跟随人群来到陶府。
陶府门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江槿桐蹦蹦跳跳了半天什么也没见着,忍不住叹口气。
“不是闹饥荒吗?怎么还这么多人来看热闹?看来还是吃得太饱!”
左右看不见,江槿桐干脆不慌不忙地坐到板车上,手指随意在虚空中划拉几下,眼前便很快浮现出府内的景象。
隔空看物术,她倒是好久都没用过了,还好没生疏。
陶府花园内,一位仙风道骨道士打扮的男子正带着三个徒弟开坛做法。
道士手拿三清铃摇晃着,口中念念有词,他用毛笔沾了朱砂,在黄纸上画下符箓。
手指轻轻一搓,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而与此同时,方才还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乌云笼罩,顿时狂风大作。
道士颤抖着手拿起桃木剑,在空中唰唰艰难舞动,在旁人看来似是与什么东西在缠斗。
道士身形不停摇晃,煞有其事地举起葫芦,念了一串咒语,随即将葫芦盖上。
天上的乌云很快消散。
陶员外满脸忧愁的看着道士作法,见他将动作停下,便急忙问:“道长,如何?”
道士故作高深的捋了捋胡须,道:“恶鬼虽难缠,却已被贫道收服,施主放宽心。”
“那我儿何时能够好转?”
道士眯起眼掐指一算,脸上流露出为难的神色:“这……”

陶员外担心幼子安危,自是焦急万分,忙问:“有何不妥?”

道士表情煎熬道:“恶鬼虽已被收服,可令郎元气损伤严重,若不及时渡命过去,恐命不久矣啊。”
陶员外急得不行,不管不顾道:“我愿渡命给他!还请道长尽快施法,救我儿性命。”
道士深深叹气道:“贫道怎能损伤无辜之人的命数?还是让贫道来渡这个命吧。贫道已道破天机,少不得会降下惩罚,多一些少一些倒也无妨。只是贫道如何无所谓,就是担心一众徒弟将来没了依靠,唉。”
一番话可谓是说的深情实感。
陶员外当即就明白了,迅速示意管家搬来一箱金子,在道士面前打开,“有劳道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道长收下。”
道士眼底瞬间迸发出光亮,他连忙将光亮掩盖住,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摆手道:“罢了,既然弟子们将来的日子有了着落,贫道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这就为令郎施法吧。”
随即,那道士便又拿起三清铃叮铃铃的摇晃起来,嘴里还时不时地念着咒语,时而露出难色,时而大舒口气,等他动作停下,宽大的额头上已布满一层薄汗。
江槿桐都看困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悠悠开口问:“别演了,装神弄鬼的,你累不累啊?”
道士以为是府上的哪位下人故意奚落,可又想连陶家的主子都没说什么,又怎会轮得到下人说话?
可他环视一周,发现周围的人都用一种“我们也不知道谁在说话”的表情看向他,道士瞬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装神弄鬼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怪事,道士拼命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世上没有鬼,没有。
“何人在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身?”道士警惕地举起桃木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无人应答。
怪,太怪了,难不成真撞上邪祟不成?
呜呜呜,师父师兄可没跟他说过遇到这种事要怎么办啊。
江槿桐冷哼一声,拍拍屁股从板车上站起来,道:“我说道长,你不是法力高强吗?没见法台上坐着个鬼吗?她都快把祭品给吃光了,你看不见?”
话音落,道士觉得身上更冷了。
陶员外等人也将目光看向法台,分明空无一人,可总觉得有阴风阵阵飘过,周身忽然变得冷飕飕的。
陶员外皱着眉问:“道长,真的有鬼吗?”
江槿桐不满道:“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连普通的小鬼都看不见,你问他有何用?”
又一次听到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声音,陶员外才感觉到怕,他吓得牙齿直打颤,磕磕绊绊地问:“你,你是何人?”
江槿桐一看就猜出来这是把她当鬼了,她解释道:“我不是鬼,是个大活人。这会儿就在陶家门外,你过来瞧瞧就知道了。”
陶员外不敢去,便立刻吩咐管家去府门外查看。
管家颤抖着双腿艰难走出府,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大白天的,没有鬼没有鬼。
拉开府门,就见百姓们正围着一辆板车伸长了脖子在看,不知道看的是啥。
管家左右张望,试图找到说话的人。
江槿桐便冲着他招招手,“喂,是不是在找我?”
这声音,不是刚才说话的人还能是谁?
围观百姓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管家这才看到江槿桐——
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姑娘家,身后是一辆破旧的板车,车上坐着一位年轻男子,而他们前方,浮现着府内的景象,竟跟他方才看到的一模一样!
神了,简直神了!
管家看出江槿桐不一般,又会传音,又能窥探府中景象,他也不敢怠慢,客客气气地把江槿桐请进去。
至于寇樽煜,管家则是让门人拆了门槛,把板车推了进去。
板车在府内行进不方便,江槿桐也用不到他,干脆就让管家先将寇樽煜安排到花厅等着。
寇樽煜不太放心,江槿桐便笑着给他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江槿桐跟着管家去了陶小公子的住处,也就是道士施法的地方。
自从管家出去请人后,道士一直心情忐忑,担心遇到高人,拆穿他的无能。
可当他看到跟在管家身边的不过是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时,道士瞬间就露出轻慢的表情。
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哪里会懂那么多?恐怕也是来招摇撞骗的,算起来他们可是同行!
道士怒气冲冲地问:“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江槿桐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法台,“我师从何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作法这么半天,就看不见这里坐着个女鬼吗?”
女鬼显然才听到江槿桐说话,此刻手里拿着祭品,呆呆地望着她。
道士看着空荡荡的法台,不认为江槿桐说的是真的,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哪里有……”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法台上阴森可怖的女鬼形象清晰可见。
“啊!”
有胆子小的下人立刻尖叫了起来。
就连陶员外看到那白着脸的女鬼,也吓得生出一身冷汗。
江槿桐便指着女鬼问:“陶员外,你可认识她?”
陶员外纵然害怕,但此刻还是大着胆子认真看过去——
女鬼穿着府上丫鬟的衣裳,坐在法台上,双腿晃啊晃,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面色苍白的半点血色都没有。
陶员外还没认出,就听管家道:“这不是小公子院里服侍的小荷吗?”
听管家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缓缓反应过来,就是小荷啊。
见是熟悉的人,有些人不那么害怕,有些人却更害怕了。
有一位圆脸的丫鬟害怕的声音都变了,边哭边喊:“啊啊啊,小荷,你今日突然出现,是来找人索命的吗?”
小荷缓慢地将头转过去,看向她,圆脸丫鬟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小,小荷,我是在夫人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可我没害过你的性命啊,你放过我吧!”
小荷面无表情地开口:“饿饿,想吃。”
说着,张开大口将手里的祭品嗷呜一下吞了进去。
圆脸丫鬟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
江槿桐见小荷呆成这样,猜测她此时的魂魄并不完整,略施小计发现她的魂魄还在这府上,便借用道士的黄符画了个招魂符,贴到小荷脑门上。
符纸瞬间消失,小荷眼睛恢复了神采。
江槿桐问她:“说吧,人是不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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