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就不一样了,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是空山雨后的松香,清澈而深沉。
雪万心里大喜,这不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能破解自己特殊体质的人吗?!
用鼻子吸气,把脸贴近他的胸部,试着更多地吸入气味。
她轻微的动作仍然会引起男人的注意。
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他胸膛里的人。
她的眼睛如此锐利,她再也不能假装头晕了,她的睫毛随着水汽轻轻地颤动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湿透了的背心上带着湿气,目光往上一移,扫过男人突出的喉结和冰冷细长的下颚。
她不顾一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直到那沉闷的警告响起:
“醒了就下来走走。”
“嗯哼…好吧……”
雪万吓得咳嗽起来。
强烈的冷味冲进了鼻子,她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住,变得很柔软,只能缩在男人的胸膛里,不自觉地带着一点娇气:
“我全身酸痛,没有力气。”
傅静辰低着眼睛将女子的模样捕捉到此刻,似娇似怒。
尤其是那些湿润的眼睛,抬起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自己的风格,迷人的灵魂。
他很震惊。这个女人怎么会和他梦中的那个一模一样呢?
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他从不相信任何邪恶的理论,但他怀里的那张脸显然是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
他的剑眉略显收敛,深邃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女人美丽迷人的小脸上。
薛万被警告了很多平安之后,乖乖缩在男主的怀里,不敢做出一点动作。
看着怀里像小猫一样的女人,傅景辰闭上了眼睛,但冰冷和疏离的气息依然横卧在两人之间。
雪万明显感觉在男人面前的心情不太对劲,鼻子的触感冷松的味道渐渐褪去。
情绪移动身体,体味变化,男人的气压低。
你没惹他吧?
雪万有点担心,抬起她的小脸,想从那人冷淡的表情中找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得不到。
“我们到了。”
那人冰冷的声音有些疲倦,然后他把抱着的人放在靠墙的木椅上。
那股清凉的味道突然消失了,但雪万身体的柔软并没有立即恢复。
失去支撑后,她一瘸一拐地靠在一把木椅上,试图呼吸。
等到你感觉舒服了,再站直,再次看向对面的男人。
那人半靠在墙上,眼睛是黑色的,嘴唇的角度压成一条直线,充满了压力。
薛万得出了一个结论:帅就是帅,但肯定不是什么招惹人的。
傅静辰似乎有一种感觉,抬头望着上头,目光锐利直接。
雪万瞬间有了被巨兽牢牢锁住的错觉,心跳继续狂跳,那白皙的小手突然抓住了大衣的一角。
几秒钟后,那人看不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这个人太有戒心了。
就在看的那一刻,雪万以为自己遇到了卧底公安,而她被锁定的嫌疑人目标,将面临残酷严酷的审判。
幸运的是,最后没有危险。
她那跳动的心脏恢复了正常,她松开外套的衣角,把手伸过肩膀把它系紧。
这件夹克是一件隐藏的黄色工装夹克。
他胸前别着一个拇指大小的不锈钢徽章,白底上有红字,是一个名字。
等等,名字!
雪万怕看错,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工作证上的名字:傅静辰。
这不是我们昨晚见到的那个人的名字吗?!
原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渡,而是戴着一本书!
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对吧?
外表和气质与书中描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她还没来得及验证这个猜想,卫生院的帘子就被轰隆一声掀开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醒醒,没什么大问题,洗个澡去凉快。”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一边向前走,一边看着身后的人。
雪万这时看见傅静辰也跟着进来了。
他发现手臂一侧有一个长长的伤口,血珠沿着伤口渗出来。
我想他是为了救她而被河里的石头划伤了。
大坝的浅滩是多岩石的,她在逆流而上的过程中被撞了好几次。
她的目光又落在那人受伤的手臂上,感到有点内疚。
女医生探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了雪万身上的工装外套上。
我心里有个疑问,傅队从来不让别人碰他的东西,他现在怎么能把外套给这个女同志呢?
薛万也在看着女医生。
原来书中,男人的前妻是卫生院的医生,她探询道:“医生你好,怎么称呼你?”
“我叫张雪。”
然后他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个水银体温计,使劲摇了几下,然后告诉她:“把它放在腋下,小心别掉了。”
薛万接过来,按要求夹紧,心却无法控制狂跳。
这是原书男的前妻!
书中的纸面人物突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现实中,她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同志,把体温计给我。”
张雪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试图让她的注意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