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把柄在他手上,就算再气,也只能忍着。
“好,那你睡床上,我在沙发上睡。”
虽然宾馆比不上大城市的,但好在还有个干净的小沙发。
厉晏琛拿掉眼镜,摁了下眉心,折腾了一天,似乎有些累了,他躺下了身子。
叶倾语反倒睡不着,身上带着股烧烤和平头男人熏到的烟酒味,她受不了这种混合的味道,拿了睡衣,进了沐浴间。
二十分钟后,叶倾语从沐浴间出来。
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她浑身血液都好似要凝固。
男人不知何时又靠坐到床上了,手上拿关一个黑色的、蕾丝的、内衣。
叶倾语脑海里嗡了一下,美眸圆瞠。
“你你你……”
厉晏琛垂眸,翻来覆去的看了眼,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你掉在地上的。”
叶倾语嘴角抽了抽,“你不知道替我放回包里吗?”
她走过去,想将东西抢回来。
结果扑个空不算,手腕还被男人扣住,栽倒在了床上。
厉晏琛侧身躺到她身边,将小衣罩到她眼睛上,不等她反应,就低下头,吻住了她。
清凉的薄唇覆上来的一瞬,叶倾语整个人都懵了。
他他他——
眼睛被自己的衣服罩着,看不清他的样子,她心里又气又恼。
“厉先生,你不能这样……”
他贴着她的唇角,带了丝低哑的笑声响起,“不能哪样?”
“我只是个小明星,我深知惹不起你,当年我年纪小,得罪了你,还望你大人有大谅,不要跟我计较!”
叶倾语双手抵在他胸膛,指尖紧缩着蜷在一起,心脏激烈得仿若要跳出嗓子眼,被布料蒙着的美眸里布满了不知名的惊慌,“云梦岛那次,我们应该两清了不是吗?”
她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身子微微僵了下。
空气里,有片刻的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叶倾语还想说点什么时,他突然起了身。
叶倾语将眼前的小衣拿开。
他已经站到了床边,凤眸清清冷冷的看着她,“对我,你只想两清?”
不然呢?
叶倾语实在想不通,不两清,还要继续发展成情人或者是泡友吗?
看到叶倾语眼里的神情,厉晏琛俊美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
他紧抿了下矜冷的薄唇,看着她的眼神暗晦不明,“既然如此,打扰了。”
他迈开修长双腿,朝外走去。
叶倾语看着他透着几分淡漠与清寒的背影,鼓起勇气道,“既然是两清,视频能不能删了?”
留个把柄在他手上,她这个年,都甭想过好了!
厉晏琛颀长清俊的身子,停顿几秒,冷笑一声,丢下两个字,“不能。”便大步离开了。
叶倾语拿过床上的枕头,朝他颀长的身影扔去。
但随着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枕头只落到了门框上。
太过份了,简直要气死她了!
……
叶倾语一夜辗转难眠,隔壁房间的檀阮,凌晨三四点才有觉睡。
可能是太累,反倒睡不踏实。
天蒙蒙亮时她就醒了过来。
动了动四肢,好似被拆卸了重组过一样。
她都有些后悔招惹了他。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淡白光线,檀阮朝身侧的男人看去。
他应该最近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倒是睡得比她要沉。
经过一夜,他下颚上冒出了淡淡的胡茬,英俊深刻的轮廓在睡着后带着几分不设防的清华,柔软的黑发软趴趴的覆在额头,看上去不似平时那般酷寒冷峻。
檀阮抬起手指,隔空描绘下了他的五官。
不敢吵醒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
两腿沾地的一瞬,她倒抽了口冷气。
回头嗔了眼熟睡中的秦寒年,小声骂了句,“魂淡!”
咬了咬唇瓣,她进了沐浴间。
站在镜子前,看着经过蜕变后显得红光满面,眉眼间多了股小女人风味的脸蛋,檀阮晃了晃神,湿漉漉的澄眸里带了丝羞怯。
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的愣,她才开始洗漱。
刚刷完牙,沐浴间的门被人急急推开。
看到檀阮在里面,轮廓紧绷的男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刚才他醒过来,一度以为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秦寒年大步走进来,两人眸光交汇的一瞬,檀阮纤细的身子狠狠一怔。
说实话,她都有点怕他了!
当然,还有些气他!
檀阮很快就收回视线,当作没看到他,低下头洗脸。
秦寒年走过来,伸出修长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抱住。
英俊酷寒的脸庞埋进她修长的粉颈里,嗓音低沉沙哑的开口,“生气了?”
檀阮轻哼一声,白皙的耳廓有些泛红,“你还知道?”
昨晚刚开始确实是她挑起的一切,可后来——
檀阮越想越生气。
秦寒年将脸蛋气鼓鼓的檀阮转了过来,他长臂搂在她纤细的腰间,稍一用力,她就被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檀阮下意识抬起小手,抵住他肩膀,生怕他再乱来。
“不可以——”
看着她细细密密颤栗的长睫,泛红的脸蛋,秦寒年有些好笑,修长的手指捏了下她的耳垂,低笑着道,“我又不是禽獣,知道你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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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哪里不是了,我看你就是。”
秦寒年握住檀阮纤长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修长的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的写道:
“sorry,以后会注意!”
他的指尖划动着她的掌心,有些痒,有些麻。
他低着头,俊脸的轮廓显得严肃认真,像是在做着什么神圣的事情。
檀阮心里本来还有些小委屈、小生气、小情绪的,可是看着他郑重其事的道着歉,心头滚烫,唇角情不自禁的翘起了笑意。
一笑,唇的梨涡若隐若现,清纯又美好。
秦寒年俯首,从她的梨涡,吻到了她的唇瓣。
她戳了戳他的下颚,软声道,“有胡茬,扎人。”
秦寒年眯了下深邃的黑眸,薄唇微抿,盯着檀阮看了几秒,紧接着大步走出了沐浴间。
他手里拿着剃须刀和泡沫膏。
他将东西交到她手中,“替我刮。”
檀阮纤浓的长睫轻轻一颤,“我不会。”
他深邃的狭眸间染上了淡淡笑意,嗓音低低哑哑的,“我教你。”
他将下颚涂上了泡沫膏,修长的大掌握住她拿着剃须刀的小手,朝自己涂了泡沫的地方刮去。
檀阮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将他刮伤了。
但她向来聪明,他一教,她就学会了要领。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给男人刮胡子。她屏息凝息,小心翼翼,无比认真。
秦寒年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她脸上未施粉黛,肌肤嫩白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挑不出一丝瑕疵,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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