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的把我脸板正。
“之前确有两个小宠,你进府之后我就放她们出府嫁人了。”
“两个?”
“两个很少了,我并不热衷于此事,只是……”他笑了一下。
“对你倒是情不自禁。”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我被他的笑容感染,是真的很认真很真诚的在解释。
他捏了下我的脸颊。
“至于曾敏,我确实给了她王妃应有的尊荣,也给了她很大的权利,此番对她已是仁至义尽,她若就此安分守己,我可以留她性命,没有曾氏也会有李氏何氏向氏,任何人都不得触碰我的底线。”
咦?这怎么跟传闻不太一样啊。
”殿下,奴婢觉得您对娘娘可好,您看,你之前不是天天去娘娘那里吗?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您爱着娘娘呢,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您说一点感情没有,这肯定不至于,对吧?”
他眼底的笑意就快溢出来。
“看来世人对我误解颇深啊,我若不解释清楚明白,我的丫头就要离开我了,是吗?”
呃……宁王爷你干嘛这么认真,我只是随口一问,两极分化的言论如此严重,是人都会好奇的嘛。
“我跟曾敏没有夫妻之实。”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没有夫妻之实,你唬我呢!这夜夜睡在一起,你就不躁动?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宁王妃若不是我的仇人,你就是天天跟她睡一处,我都无所谓。
“其中缘由,改日再说与你听,明日我无事,你若想出府玩,我陪你可好?”
“喔好啊,昂……还是不要了吧,我就待府里可以的。”
我跟他出门两次就遇刺两次,他一口一个保护我,可我怎么觉得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
还有就是,天天这么亲密接触,连个名分都不给我,我看他就是一时兴起。
可他如果真的给,我不得永远待在宁王府?好像不太划算,还是不要,得给自己留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先睡,明日再说。”
“嗯。”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寻了个凉快点的地儿,假装睡着了。
一觉起来,宁王爷又不知去向,昨晚不是说带我出去玩,人呢?
在长信殿寻一圈也不见人。
咦?这间屋子……
长信殿有几间空着的屋子,大多用来堆放一些书卷杂物,只有这间一直是锁住的,我想着里面应该放着什么贵重物品,也没在意,可今天它竟然开着。
探进头去,里面干净敞亮,窗台微敞,和风煦煦,轻纱幔帐微曳,矮桌上一簇鸢尾甚是清雅,妆台软榻一应俱全,这样的摆设,分明是女儿家的闺房。
是谁?
难不成……
不对,这屋之前是锁着的。
“月儿?”宁王爷的声音让我瞬然回神,他靠在身后,挺拔俊逸的身型,眸色清透,素衣寡饰,一身茶白锦袍衬得整个人神清气朗。
今天的宁王爷格外好看。
只是这样的神情……
“喜欢吗?”他指向里面,微微笑。
“殿下,您的意思是?”
“以后你住这里,好不好?”
……
这屋子之前有人住过?
“殿下,这屋子以前谁在住啊?”我咬唇,还是问出口。
“没有人住,月儿,它一直是你的房间。”
不可能!
没有人住怎会是这样的陈设?这屋子一直是锁住的,我睡眠很浅,若有什么东西搬进长信殿,我不可能不知道!
他俯着身瞧我半响。
“你怎么了?”
我知道自己想哭又不想哭的鬼样子甚是难看,袖中的指尖捏的生疼。
我没有委屈,就是有点憎恨。
憎恨自己的天真与愚蠢,之前那些云里雾里的话,我竟然当了真,真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哪里不合你意你与我说,帘子还是鸢尾,我让人换。”
“没有不喜欢,她喜欢就好。”我涩笑,在你身上曾有幸闻到过鸢尾的香味,原来你的月儿,她喜欢鸢尾花啊。
他听我这样说,有些忍俊不禁。
“吃味的样子……很可爱。”
他指腹轻划我的耳垂,把我鬓发撇到耳后,我差点没站住,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撩拨我!
“月儿,你这里很敏感……”他笑,语气微敛。
“没有谁,自春风楼见你,它便是这个样子,早前不知你心意没与你说,你癔病在身,在这里我才能安心。”
是吗?
他的意思是,他尊重我的意愿。
可那件事上,他为什么不问我?也不管我愿与不愿,就强行把我给那个了。
怎么说,虽然这样但是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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