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魄的她,需要他。
“没想到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苏大小姐也有今天。”
傅越泽轻蔑地低笑一声,捏着烟放在薄唇间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的时候不是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说就是身无分文也不会让我碰一下,结果,今天苦苦求我,还真是放得下身段。”
是啊,如今的苏熙比破布不如。老公跟继母合伙气死了她爸爸,夺走了她家的公司,毁了她的脸,甚至把她当成猪狗一样囚禁喂养了整整一年。
她日日遭受虐待,活得不像个人样,瘦骨嶙峋,几次都想一死了之。
可爸爸死之前一直暗暗同她讲,如果能求到傅越泽帮忙,一切还有转机。
所以她就算不要任何尊严的去求他,被他当成下贱的女人,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傅越泽还不肯放过她:“苏大小姐就这点本事,我怎么帮你?你就没有别的手段吗?”
苏熙忍着酸痛跪下,以一种卑微的姿态,仰视着男人,她的高傲和自尊被踩得粉碎。
男人得到了解放,她却觉得自己快死了。
而傅越泽下一秒捏起她下巴,不屑一顾又暧昧至极:“帮你?呵,这是还你的。”
还你的羞辱。苏熙剧烈一颤。
傅越泽根本就没打算帮她夺回公司!“你……呃。”
苏熙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嘴唇发紫,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傅越泽顿时眸光一震:“你中毒了?
苏熙这才明白为何她能如此轻易从她老公和继母手中逃出来,原来,他们早就向她下了死手!
“卟--”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苏熙一口鲜血吐出去。
似千万只虫子嘶咬,往死里折磨着她,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剧痛之间恨意更加吞噬了她。
她好恨啊!她不想死!不甘心!还没送那两个人渣下地狱!
可只一瞬而已,苏熙被毒药吞噬。倒在傅越泽怀里,死在他床上。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不知过了多久,苏熙只觉得太阳穴好痛,周遭吵吵嚷嚷的,钢琴声,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睁开眼来,她正蹲靠在墙角,穿着西装晚礼服的男男女女举着酒杯来回走动……·
好熟悉的场景……这是……三年前!她重生回到了三年前那场改变她人生命运的商业晚宴!
这一夜是改变苏熙人生命运的转折点,上一世就是在今夜,她被莫怡安下了药,在休息室里跟年司曜的亲密行为,居然被投影公放在了晚宴的大屏幕上!
全场的人围观她跟年司曜的高清影片。
声音,姿势,在场每一个都看得津津乐道,也将她和苏家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一夜之间,她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连带苏家的名声一同跌落谷底。
爸爸便是在这种压力下病倒的,病倒前为了她的名声,还特意让年司曜娶了她,谁知婚后才是噩梦的开端。
重来一次,苏熙绝对不要再落入那对狗男女的圈套!
她站起来身来,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大脑,身体上的燥热狂浪般涌来。
竟是重生在被下药之后的时间点……不行,她得离开这里,因为再过十分钟年司曜就要把她带去休息室了……
燥热眩晕和最原始的渴望不断吞噬着她残存的理智,终于摸进了电梯里,苏熙靠着玻璃,汲取冰凉。
电梯里只她一人,欲望在叫嚣,她只能不停去蹭电梯里冰冰凉凉的地方……可全身上下还是好难受,根本得不到满足。
那药下得有多重,她再清楚不过。
受不了了,指甲在手心扣出血来,她爬跪在电梯里,脸上潮红得不像话。
只要不是年司曜就行……
她想着,就算出去后找个鸭子,也比跟年司曜做那种事好!
每一秒都好漫长,下一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苏熙抬不起头来,只看见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男人没进来。
她再忍不了了,欲望彻底压过理智…….
伸出手去抓男人的裤腿。
声音里都是欲望:“帮……帮帮我……”
头顶却响起一阵似乎玩弄的嗤笑:“苏熙,看清楚我是谁。”
她艰难仰头,只一眼便猛颤:“傅,傅……”
“你这是,在求我帮你?"男人迈入,按下关门键。
苏熙被傅越泽一把拎起来压去电梯角落,他直接按了最高楼层。
剑眉星目,薄唇高鼻梁,凌厉的下颌线让他看上去气场十足,黑色西装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像是在勾引人。
他身上好热,让她更加神志不清。傅越泽……她上辈子就死在这个男人床上。
没想到重生后居然在被下药的情况下遇上了他,而且那三巴掌的事已经发生了……
她怕被报复:“傅先生,请放手……”
“吃了东西?”他一眼看穿,眸中晦暗难辨。
她咬了下唇,没说话。
他却不依不饶,凑得极近,笑:“想让我帮你吗?”
苏熙挣了挣,他身上的热只让她浑身上下更加难受。
“走开,我也不找你……”她要走。傅越泽眉心微不可查一紧,抓着她更用力,非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让她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
“求我。”
别墅建于悬崖峭壁之上,寒风瑟瑟。
闷雷滚滚,雨点狠砸在窗上,暴唳而压抑,一如苏熙这一刻的心情。
她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肆。
苏熙拼死从苏家逃出来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被继母肖新露和老公舒天逸囚禁整整一年,家中的公司早已全部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却还不放过她们父女,中风的爸爸得不到照顾,还被羞辱至爆血管死亡。
她日日遭受虐待,活得不像个人样,瘦骨嶙峋,几次都想一死了之。
可爸爸死之前一直暗暗同她讲,如果能求到傅越泽帮忙,一切还有转机。
傅越泽。
光念名字就足以让人牙齿打冷颤的男人。
“砰——”
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
苏熙抖了下,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体抬起头,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略性。
苏熙不敢再与他对视,低垂下眼弱弱地开口,“傅先生,您要的您已经得到了,请您……帮我夺回公司。”
傅越泽,商界狙击手,是有多少大集团总裁排着队跪求都求不到的人物,再奄奄一息的公司只要到他手里都能起死回生。
如今落魄的她,需要他。
“没想到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苏大小姐也有今天。”
傅越泽轻蔑地低笑一声,捏着烟放在薄唇间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的时候不是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说就是身无分文也别指望我能碰到一根手指,结果,今天就脱光了躺我身下苦苦求我,还真是放得下身段。”
袅袅的烟气拂上他英俊的脸,模糊地透出几分漫不经心,似又隐隐约约地露着狰狞发白的獠牙。
忽地,他语气一转,又道,“不过以前的你还算有几分美貌,现在的你有什么?跟你上床好像是我比较吃亏,还求我帮忙?呵。”
“……”
苏熙被他言语中的奚落弄得再次一抖,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脸。
曾经漂亮俏丽的脸现在只剩下一道道新旧不一的伤痕,毁得她不像个才23岁的女生,这一切都是拜她的继母和继母的老公所赐。
苏熙忍着酸痛缓缓站起来,往地上一跪,双膝及地,头狠狠地磕下去,将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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