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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消化一下心情，我就连接上他的手机电脑。
我查过群里的记录，已经彻底删除了。
而且手机里的几个加密文件现在都被我花高价买的破解器打开了。
我打开一张，屏住呼吸。
视频中，灯光昏暗，女孩衣服凌乱地躺在地上，被几个人推推搡搡，已经半昏过去了。
随后，便是低声的哭泣和哀号。
我猛地关掉视频，血液涌上心头。
 “可恶，一群禽兽！”
里面那张苍白的脸是我最好的朋友李晓。
一个月前的部门聚餐上，她偷偷告诉我她怀孕了，并让我帮她准备一个惊喜给她的丈夫。
也许是因为高兴，那天我喝了几杯。
而且临走之前，突然又叫我回去送文件，所以我就提前离开了。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我已经在医院了。
她好几天没去上班，在家割腕，但还是没救。
包括那个孩子。
医生说，除了切口之外，她身上还有多处擦伤，好像是用尖锐的东西摩擦了皮肤。
我顺着过去收拾东西，结果在浴室里看到——
一个该死的钢丝绒球。
她在死前用过它，并把它洗遍了全身。
随后，我检查了晚宴当晚的所有摄像头，但没有一个记录下她的身影，仿佛刻意回避着她。
这件事本来就没啥进展，直到我听到公司茶室里一位男同事说话：
 “那个视频真是太刺激了！”
 “我就说，最好玩的一定还是煮葫芦！”
那一刻，我感到浑身发冷，因为无聊葫芦——
这是他们给李晓起的外号。
张涛失踪第三天，警察来到公司。
“失踪者上次出现是在你们吃饭的餐厅，他和谁一起去的？”
经理张华立即指着我：
 “和她一起去吧。”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看似稳重成熟的人，其实是“市场部饲养员”的组长。
他就是那个该死的人。
我压下情绪，平静地走过去回答。
 “是我，他当时说要送我回家，但我们很快就分开了。”
张华愣了一下，惊讶地走了过来：
 “他没有送我回家……你回去？为什么？”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提高了声音。
 “我去超市买卫生巾，他却说不想送，让我自己回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肉眼可见，警察的脸色有些难看，盯着张华看了一眼。
 “所以你们是在超市门口被分开的？
 “你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吗？”
人只要撒谎，就会有漏洞。
于是我拿出了底牌，故作惊慌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头晕得记不清了。”
 “头晕？”
警察皱眉：“你喝了多少酒？”
 “我没喝多少酒，但喝了张涛给我的果汁后，总觉得有点头晕。”
此话一出，张华脸色明显一变。
我看过聊天记录，服药是他的主意。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只要喝下去，半个小时之内人就会麻痹失去力气，而且会在胃里被消化掉，第二天就检测不出来了。
 “好了，小周，你先去接待顾客吧！”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又叫了几个人来审问。
我看着他愧疚的眼神，突然停下脚步，靠近他：
 “张经理，那天是什么牌子的果汁？”
张华脸色惨白，生硬地答道：“太过分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耸耸肩，故意皱起眉头。
 “那天我把很多果汁洒在衣服上了，味道太浓了，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他愣住了，茫然地问我：“你衣服还没洗？”
 “没有，我还是扔家里了。”
下一秒，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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