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陈雪恩姜鹿铭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陈雪恩姜鹿铭完结版
时间:2023-07-12 19:14:3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鹿铭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
他坐在客厅里,地上堆满了烟头,想要靠抽烟来缓解他焦躁的情绪。
桌面上铺满了一张张的文件,上面是叶言欢的死亡证明,以及助理提交给他的,关于叶言欢行踪的调查。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叶言欢已经死了!
所以她根本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东西,离婚协议书上,就连云越集团也没要......
等等,云越集团!
姜鹿铭脑海里灵光一闪。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逼叶言欢现身的绝佳手段。
叶言欢那女人不是一直宝贝自己母亲的遗产吗?
那他就把云越毁了!看她还敢不敢继续躲躲藏藏!她一定会忍不住现身的。
下了决定,他立马开始操作云越的股份。
姜鹿铭在自己的主页上宣布,要以极低的股价把云越集团卖掉!
此消息一出,震惊了整个商界。
许多平时交好的朋友纷纷发来消息,手机嗡嗡震个不停。
“不是吧陆总,云越才不止这点钱,市值至少几十亿的上市公司,你就几亿卖掉?!你什么时候发善心了?”
“陆总,你是不是还在记恨叶言欢,连她的东西都打算贱卖。”
姜鹿铭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叶星月打来的。
叶星月:“昭庭,你要卖掉云越集团是吗?我有个朋友想买下云越集团,托我来跟你交涉。”
姜鹿铭吸了口烟,吞云吐雾。
“你口中这个朋友,是你父亲吧?”
那头的女人似乎噎了一下。“昭庭,没有,你不要这样想。”
“我卖给谁都不会卖给叶东海的。”
电话里传来叶星月委屈又失望的声音:“昭庭,云越集团本来就是我们叶家的东西,哪怕是父亲想要也是应该的,但是这次真的不是父亲,是另一个朋友,他最近马上回国了。”
姜鹿铭缓缓勾起一个森冷的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云越集团是叶言欢母亲的东西,并不属于叶家。”
叶星月难以置信!
姜鹿铭向来珍视她,上次的不欢而散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姜鹿铭格外关注叶言欢的表现让叶星月很慌张。
有了朋友想收购云越集团的幌子,她借机给姜鹿铭打电话,想给两人一个台阶下。
可姜鹿铭这次居然不领情!
“昭庭,你误会我了。”她慌忙解释道:“叶言欢不管怎样都是叶家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说的。你也可以卖给我介绍的那个人,他心理价很高,是国外财阀的公子,你们可以联系一下。”
“叶言欢是叶家的人,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不给她留房间的家人吗?”
姜鹿铭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挂断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陆父的电话就打来了。
“姜鹿铭!你越来越放肆了!谁让你卖掉云越集团的?”
陆父大发雷霆,“我已经听许月那丫头说了,言欢跳海自杀,明天就是葬礼!我让你去找人,好好跟她过日子,你怎么搞的?!”
“我看到了言欢那份离婚协议书,她把所有财产都给了你!你居然用这么低的价格想卖掉云越,你对得起言欢吗?啊?”
“如果不是你的冷漠忽视,言欢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你害了她呀......”
陆父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他一顿。
姜鹿铭哑然,随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爸,您别担心,她肯定还活着,只是不愿意见我罢了。”
他慢悠悠的道:“我公布想卖掉云越集团的消息,她一定会按捺不住现身的。”
陆父想开口让他清醒一点,但张了张嘴,颓然的叹气。
是他们陆家欠了言欢。
“你就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吧!”
陆父怒吼一声,掐断了电话。
姜鹿铭不记得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他做了个长长的梦。
他居然梦到了叶言欢,梦到她坐在他曾经最厌恶的家里,没有尽头的等待着。
醒来后,姜鹿铭还有些怅然若失。
他通过一个朋友得到了叶言欢那场葬礼的地址,然后开车赶过去。
葬礼是许月一手操办的,请的都是圈子里平时多有来往的朋友。
由于叶言欢的尸体直接火化了,于是大堂里只摆上了黑白遗像和骨灰盒。
遗像上的女人苍白脆弱,笑靥如花。
许月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打着黑伞,眼睛哭得通红。
来的人也都穿着黑色西装,一言不发。
姜鹿铭直接推门闯进来的时候,弄出很大动静,所有人都侧目看过来。
“这戏演够了吧?许月,骗这么多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森冷的嘲讽。
姜鹿铭有些烦躁的整理了一下领带,巡视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寂静的大堂里,只剩下许月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响。
她慢慢走到姜鹿铭面前,站定,然后抬手——
啪!
姜鹿铭被打得头歪到一边,侧脸上多了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是为了言欢打的。”
许月死死咬住下唇,撕心裂肺的大喊。
“我都说了,她的葬礼你不用来了,以后你想怎么和叶星月恩爱也好,把云越集团卖掉也罢,你的一切都跟言欢再无瓜葛!”
昨天得知姜鹿铭要卖掉云越,许月又气又怒,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
叶言欢自杀前把所有财产给了他,其中就包括云越集团。虽然姜鹿铭的行为很不厚道,过河拆桥,但是他怎么处理财产,许月也没法管。
许月也没有精力去管了,她为了言欢伤心得肝肠寸断,又一直在连轴转主持大局,实在是没有心力去管。
她也想把云越集团收购过来,替言欢守好她的东西,但是许家最近在做大项目,根本拿不出足够的资金。
许月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她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在罪魁祸首姜鹿铭身上。
姜鹿铭拿袖子擦了擦唇角,露出森冷的笑容,“许月,如果不想许家和我结下梁子的话,就让叶言欢出来吧,你们的把戏我已经看腻了。”
许月简直要抓狂,“姜鹿铭,你真是不可理喻,都说了言欢已经去世了,你还想怎样?许家又没有得罪你,你和我的私人恩怨扯到工作,在众目睽睽之下威胁我,要让一个死去的人出来,你是不是......”
有病!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有熟人上前拉开姜鹿铭,在耳边小声说:“陆先生,这事是真的,公安部门早就出具了死亡证明,她的账户也被销号了。”
姜鹿铭愣愣的看向周围。
几乎所有商界的新贵,富二代,世家公子都在这里,用一言难尽的表情告诉他,没有作秀,没有演戏。
叶言欢真的死了。
他忽然倒退两步,脊背垮下去。
心脏仿佛是被一把冰冷的钝刀来回切割,磨得鲜血淋漓。
姜鹿铭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痛。
痛到刻入骨髓,他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姜鹿铭低低笑了起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他扭曲的大叫了一声,忽然推开许月,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里,一把扫落桌上的遗像和瓜果!
“叶言欢!叶言欢、叶言欢......”
他一下又一下的打砸灵堂,一副发疯的模样!
姜鹿铭最后是被人强行制止住,注射镇静剂,让他昏睡。
尽管没有太多损失,但是叶言欢的葬礼的确被毁了,现场的流言更是遏制不住的飞速传播。
许月直接把他拉黑了,并表示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姜鹿铭在医院里醒来,陆父陆母两人的脸出现在他视线里。
陆母痛心疾首的锤了锤床,“昭庭,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身为陆家继承人,在那么多公子哥面前发疯,砸前妻灵堂,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言欢自杀这个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呢?要是当初早点反应过来,多在意她一点,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陆母是看着姜鹿铭长大的。
她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儿子嘴上不说,但心里非常在意叶言欢的死亡。
自欺欺人,是一种逃避罢了。
逃避,因为不敢面对,害怕自己无法接受事实。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叶言欢呢?
“姜鹿铭我告诉你,”陆父严厉斥责道,“我们两人只承认言欢这一个儿媳妇!其他的什么猫猫狗狗不要跟我登门入室!”
“言欢以前在医院里冻结了自己的卵子,我们可以去做试管婴儿,用不着你再另娶!”
“你自个儿待着吧,言欢那样称心合意的老婆,你别想再找到第二个!”
陆父扶着抽泣不止的陆母离开了。
姜鹿铭靠在病床上,脑袋放空。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想到叶言欢那个女人从此永远离开了他,他就......
难过。钻心蚀骨的难过爬上脊椎,沉重的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个女人侵占了他三年时光,现在她死了,都能左右他的情绪吗。
姜鹿铭觉得很头疼,闭目养神起来。
“昭庭?你没事吧?”
病房外,传来叶星月甜美的声音。
她快步走进来,神色担忧的伸出手握住姜鹿铭。“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有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连忙过来看你了。”
姜鹿铭下意识皱眉,把手从她掌心抽离开。
叶言欢作为叶家人,她的葬礼,却没有任何一个叶家人出现。
由此可见叶家人的凉薄。不,叶言欢是个例外。
他从前看叶星月的时候都自带光环,现在却不太想跟她有所接触。
也许是习惯了三年里的保持距离,也许是因为发现了她的两面三刀。
叶言欢救了她的命,她污蔑叶言欢,还不来参加葬礼......
“不,我没事,只是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这话就是在赶人走了。
叶星月脸色变得很难看,善解人意的微笑差点维持不住。
“那,昭庭,我过两天再来看你,你先休养。”
自从叶言欢那个贱人死后,姜鹿铭就一次次的拒绝她!
她心里怨毒的想,对叶言欢恨得咬牙切齿。
她很担心姜鹿铭这个优质男人对她的感情会因为叶言欢而改变。
毕竟叶言欢可是和他结婚三年,发生什么谁也无法得知......
叶星月深吸口气,在医院走廊里拨通一个电话。
“喂,言淳,你不是想收购云越集团吗?你来一趟......”
姜鹿铭在病房里消沉了两天。
随后他回到了和叶言欢同居的家。
他看到桌面上静静躺着的离婚协议书,忽然一股气血上头,把那几张薄纸拿起来撕碎!
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忽然愣住了。
自己不想看见离婚协议书,是因为不想和叶言欢离婚?
不,怎么可能,那个女人......
但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就是不想和她离婚,你习惯了有她的存在。
姜鹿铭烦躁的抓抓头发。
离开公司太久,他该去报道了。
跨进办公室门的瞬间,他蓦地想起一样东西。
戒指!
那枚被他摘下,随手丢进草坪的结婚戒指。
姜鹿铭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冲了出去。
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着。
草坪里杂草太多,戒指很小一只,实在是很难找。
姜鹿铭找了很久,最后站立在灌木丛中央,神情阴鸷。
所有的草坪都找过一遍了,没有戒指。
——“你在找这个吗?琅嬛付费整理”
身后有个戏谑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姜鹿铭猛地回过头,发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插着兜看着他。
男人指尖还捏着一枚银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姜鹿铭眼神晦暗下来,“这是我的东西,麻烦您还给我。”
“啊,可是,你要怎么证明呢?”
男人歪了歪头,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是姜鹿铭,这枚戒指是我和......叶言欢的结婚戒指。”
男人摸了摸下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可是众所周知,你们已经离婚了,并且根据戒指被丢在草坪里这个行为来看,似乎陆先生并不喜欢它。”
他恶劣的笑了笑,“被丢掉的东西,谁捡到就是谁的。”
姜鹿铭表情变得凶狠。
“你确定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整个荣城,不会有想要跟我作对的人。”
“哦,”男人伸出手,敛起漫不经心的态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米国言氏财阀的继承人,望月集团亚太地区负责人,言淳。”
姜鹿铭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愕然。
米国的言氏财阀,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庞然大物,黑白两道通吃。望月集团更是跻身世界级企业,每年纯利润都能高达上百亿。
言淳作为言氏财阀的少爷,自然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他顿了顿,伸出手。
言淳的力气很大,把他掐的手疼。
“言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我对这个戒指很感兴趣,如果陆先生想拿回去的话,就用云越集团来换吧。”
他淡淡的说:“我会按照你在网上提出的价格购买。”
姜鹿铭蹙眉,眸子里有熊熊怒火燃烧。
“言先生为什么会对我妻子的遗物感兴趣?!”
“纠正一下,是前妻。”言淳微笑道。
“很简单,我曾经在华国待过一段时间,遇上了言欢,我很喜欢她。
言淳没有说的是,他就是为了叶言欢而来的。
他作为言氏财阀的公子,从小被教导如何在商界厮杀,与兄弟姐妹们争夺家产。
在华国那段时间,叶言欢救过他,是他见过最温柔的女人。
这个女人从此一直根植在他内心,成为一道不敢触碰的白月光。
他从众多继承人中脱颖而出,成功夺得了大权和财富后,总是难以自抑的想起幼时在华国遇到的漂亮女人。
也不是没有其他女人想要接近言淳,讨好他,但他觉得那些胭脂俗粉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言淳听说她结婚了,只好将自己的喜欢默默藏在心底。
时间一晃就是很多年,直到前不久他看到朋友圈里他们离婚的消息!
言淳很激动,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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