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秒赚1000亿吓哭老婆(秦川夏婵)在线阅读-重生后,秒赚1000亿吓哭老婆小说秦川夏婵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2023-07-12 18:37:4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语声里的失望怎么也遮掩不住,秦川沉默了一会儿,冷声开口道:“未必。”
此时内侍端着火盆走了进来,如诗连忙接过火盆,放在床边,借着火盆的热气,小心翼翼的烘烤着夏婵的头发。
身上和脑袋都暖烘烘的,夏婵有些困了,但御医还没来,她不想现在睡了之后又被喊起来。
于是她又把秦川的手牵了过来,一下一下的玩着他的手指,与他手指纠缠:“我知道你气我经常算计你,在长公主府上的事儿就不提了,马场上我还利用你。其实你说的没错,我是知道你在,所以才敢对孔月茹动手的。”
“可那不是利用和算计,而是信任。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与你四目相对,我能明显感觉到,你对我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在赌,赌你会如同我放不下你一般,放不下我。”
秦川垂眸看她:“你话太多了。”
夏婵:……
她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我生病了,话就多的。”
她像是一个不讲理的孩子,偏偏还理直气壮。
秦川垂眸看她,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仍由她在那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对他不是算计,只是因为他太冷漠了,她想要证明自己也是被喜欢着的罢了。
啰嗦,却并不让他觉得聒噪。
刘院使背着药箱,一路小跑而来,靴子都湿了。他站在屋内隔着帘子,恭声唤道:“王爷。”
秦川闻言想要起身,夏婵却拽着他的手不放,还嘟着嘴委屈的看着他。
秦川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动,只转眸朝外间道:“进。”
刘院使进了屋,瞧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就傻了眼。
是他眼花了么?!
居然有个女子,只穿着中衣,连发髻都没梳,就这么……
就这么躺在宁王的床上,还将脑袋枕在宁王的腿上?!
这……
肯定是他进门的姿势不对。
刘院使抬手擦了擦自家眼,再朝床边看去,美人还在。
秦川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了眼夏婵,抬手将她抱起在床上放正,他想要起身,夏婵却又抓住了他的手不放。
他又重新坐了下来,转眸朝刘院使道:“她淋了雨,正在发热,还有些发寒。”
刘院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直到秦川出声说了病情,身为医者的本能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连忙抬脚上前,也没敢往床上看,只垂眸道:“姑娘,老夫请脉。”
夏婵闻言这才松开秦川的手,把胳膊伸了出去。
刘院使身为太医院院使,这一生为无数人诊过脉,而且身为医者,他对人体骨相早就了如指掌,当榻上之人皓腕伸出的那一刻,他便知晓,此人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不仅仅是因为美人雪肌无暇,肤如凝脂,更是因为她的骨相。
他心头暗叹了一声宁王好眼光,而后便凝神开始诊脉。
诊脉完了之后,他犹豫了一会儿朝宁王问道:“不知可否看看姑娘的面色?”
秦川点了点头,刘院使这才探身朝床上看了过去,瞧见夏婵的那一瞬,即便是他眸中也闪过了惊艳,毕竟对美的欣赏是人的本能。
他看了看夏婵的面色,声音都比平常轻柔了些:“请姑娘张口,让老夫瞧一瞧舌苔。”
夏婵乖乖伸了舌头,秦川看了一眼,便立刻移开了目光。
所谓望闻问切,刘院使看完之后,又问了问夏婵的感受,最后转眸对秦川道:“姑娘是寒气入体,好在底子不错,并无大碍,退了热休养两日便可。只是……”
秦川闻言皱眉:“只是什么?”
刘院使道:“只是姑娘寒气颇重,尤其是两腿之上的寒气,需连着泡养三日,再配以针灸方能根除,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听得这话,如诗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哽咽着道:“我家小姐,在外间跪了近五个时辰。”
酉时入府三刻入府,寅时三刻起身,确实是整整五个时辰。
刘院使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川:“王爷……”
果然心狠手辣!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能这般狠心!
秦川没有辩驳,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夏婵,转眸朝刘院使问道:“泡养是温水即可,还是需要佐以药物?”
刘院使连忙回答道:“需要佐以药物,老臣待会开方子。”
知晓了病的起因,他看向如诗问道:“姑娘平日可有禁忌之物?上次进食是在何时?”
如诗连忙回答道:“小姐没有禁忌之物,上次进食还是在昨儿个午时。”
午时,也就是说,已经整整十个时辰没有用过饭。
听得这话,刘院使的脸色就更不好了,他看了秦川一眼,虽不敢出声责怪,可眼神却表达得清清楚楚。
秦川也皱了眉,但他没有开口。
夏婵看着他的模样,连忙开口道:“还是吃了两块点心的。”
这跟没吃,有什么区别?
刘院使叹了口气,对如诗道:“先熬些粥,让姑娘进食,空腹服药对身子有损。”
说完这话,他又补了一句:“女子最忌湿寒入体,若是严重些落了病根,往后子嗣不易。”
秦川闻言转眸看他,冷声道:“刘院使医术高明,想必药到病除。”
刘院使:……
现在倒是知道急了,早点干嘛去了!
然而这话他不敢说,只应声道:“好在姑娘湿寒入体时日尚短,只需按时服药,必定能根除的。老臣这就去开方子。”
此时床上的夏婵开了口:“院使事务繁忙,针灸一事也不好劳烦院使来回奔波,还劳烦院使将针灸之法告知,我自己行针便可。”
听得这话,刘院使有些讶异:“姑娘会医?”
夏婵实话实说:“只是略懂皮毛,依着针法行针还是可以的。”
刘院使点了点头,当即便将行针之法告知了她,然后便退了出去开方子了。
如诗连忙跟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夏婵和秦川两人。
秦川垂眸看着她,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夏婵吸了吸鼻子,嘟了嘴委屈的道:“你以后不能再让我跪了,好疼的。”
秦川静静的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咬牙道:“本王有时恨不得,直接一剑宰了你,一了百了!”
说完这话,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夏婵闻言愣了愣,而后便扬起了唇角,偷偷笑了起来。
他对她又爱又恨,还偏偏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真是可爱!
刘太医写好方子的时候,换了一身衣衫的小全子到了,他接过方子对如诗道:“你照顾姑娘吧,剩下的事情杂家去做便成。”
如诗对王府并不了解,即便想亲力亲为也是不成,当即便点头道:“劳烦全公公了。”
“何来劳烦的话。”小全子叹了口气:“若不是杂家自作主张,姑娘也不会受这般苦。”
坐在一旁看着书的秦川,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小全子仿若未觉,拿着方子就出了门。
如诗看了一眼秦川也没说话,转身进了内室。
秦川:……
这里,好像是他的王府。
宁王没有上朝,还唤了太医院院使前去王府诊脉,消息传到宫中的时候,文昭帝秦忱正在辛贵妃的床上睡的正酣。
当大太监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道:“甚烦!就不能休朝一日?”
大太监一脸的无奈:“陛下,朝臣已经在候着了。”
听得这话,文昭帝也只能起身,他转眸看向床榻上有些失神的辛贵妃,笑了笑道:“爱妃,用不用朕派你前去探望?”
辛贵妃闻言回了神,连忙回道:“陛下说笑了。”
文昭帝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的春秋大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辛贵妃闻言垂了眼眸,并不说话,文昭帝看着她的模样心头也是恼怒,一甩衣袖走出内室:“更衣!”
辛贵妃的心腹宫女低声道:“娘娘,该您为陛下更衣的。”
辛贵妃闻言非但没有动,反而又躺回了榻上:“伺候陛下的人很多,少了本宫也不碍事。”
小全子和如诗跑的太快,刘院使一肚子的医嘱,找不到人说。
他看了看秦川,秦川看了看他。
最终刘院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姑娘湿寒入体,这两日需要静养,三餐以清淡为主,忌辛辣。还有,屋里的火盆该撤了。”
秦川闻言皱了皱眉:“她说冷。”
刘院使:……
冷就放火盆?当是寒冬腊月么?
刘院使轻咳了一声:“姑娘畏寒,乃是出热之相,多加一床薄被即可,待到热起,被子也要撤了。王爷不必担忧,姑娘身子底子甚好,服药之后,三日便能痊愈。”
秦川闻言嗯了一声,看着他开口道:“今日,你是来为本王诊脉。”
刘院使连忙行礼:“王爷放心,老臣省得的。”
毕竟,宁王有了心上人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京城怕是要变天。
刘院使走了,外间的雨势也渐渐减弱,天也快亮了。
秦川坐在屋内,腕间的玉珠褪到了手中,手指轻轻拨动。他看着外间的雨,耳旁萦绕的却是里间夏婵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如诗,我腿疼。”
“奴婢帮小姐揉揉。”
“我脑袋也疼。”
“那奴婢先揉脑袋。”
“我冷,我还想喝水。我又饿……如诗,生病好难受……”
秦川闭了闭眼,腾的一下站起身来,重新将玉珠套回腕间,大步朝内室走去。
如诗正急的团团转,瞧见他进来,也没顾得上行礼。
秦川大步来朝床边坐下,对她道:“最左边的箱柜应该是放被子的地方,取一床薄被来。”
如诗连忙照做,翻了左边的柜子,取了一床薄被。
她正要去给夏婵盖上,秦川却伸手接了过来,一边给夏婵盖被子,一边道:“你将火盆端出去,顺道在外间寻一内侍,让他去拎壶热水进来,再去催催小全子,将粥送过来。”
如诗本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得他的吩咐之后,瞬间便如同有了主心骨,立刻依着他的吩咐去办。
屋内只剩下了夏婵和秦川二人。
两床薄被加身,夏婵就剩下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在了外面,她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秦川,眸中带喜唇边带笑。
秦川替她掖了掖被角,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不是到处疼?”
夏婵扬起一个笑容来:“看见你就不疼了。”
模样有些傻气。
话也很傻。
秦川皱了皱眉:“但是,本王看见你就头疼。”
夏婵:……
她眨了眨眼,有些无辜的看着他:“那我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秦川不相信她的话,就如同,他一而再再而三说与她再无瓜葛一般,说多少次都是无用。
更何况,她到现在也依旧没有觉得她自己有错,只想着胡搅蛮缠,糊弄过去。
秦川没有接话,静静的看着她。
这时如诗端着水进来了,内侍们其实一早就备好了,就等着一句吩咐。
水端到了床边,夏婵却不肯喝,而是撒娇伸出手晃了晃秦川的袖子:“我想要你喂。”
如诗闻言头皮一紧,连她都开始觉得自家小姐有些过了,毕竟宁王有多冷酷无情,她可是亲眼看见过的。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宁王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伸手将小姐扶了起来,然后从她手中接过了杯子。
秦川将水递到了夏婵唇边,夏婵咕噜咕噜喝完,抬眸看着他撒娇:“我还要。”
秦川将杯子递给如诗,淡淡道:“待会儿粥便来了。”
“好吧。”夏婵轻叹了口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她忽然凑上前吧唧亲了一口,然后脸色爆红,一把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脑袋,鸵鸟似的道:“我睡着了!”
如诗羞红了脸,急忙低头猫着腰退了出去。
唇上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秦川愣在那儿,看着被子里的那一团良久,这才回了神,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
夏婵拽紧了被子:“不,我不出来,我睡着了。”
秦川扯了几下没扯动,语声顿时就冷了下来:“你还在发热,若是想热死自己,就继续这么捂着!”
听了这话,夏婵默默的拉了拉被子,露出脑袋来。
秦川看着她已经红的快要滴血的面颊,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你好生歇着。”
夏婵转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
这人,真的好难哄啊。
难道要她伸舌头才行?
若是平日里的她,必然能想出彻底哄好他的办法来,然而现在她昏昏沉沉,脑袋压根就转不了起来,她只能嘟了嘟嘴,乖乖躺好。
秦川出了屋外,让如诗进去伺候,自己则站在窗前,吹着外间的风。
那柔软的触感,还有带着几分甘甜的气息似乎久久不散,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垂了眼眸。
夏婵用了粥,服了药,便沉沉睡去了。
疾风骤雨,渐渐转成了小雨,仍旧在淅沥沥的下着。
临近午时的时候,长春宫的辛贵妃身子不适,点名让太医院刘院使请脉。
刘院使背着药箱进了长春宫,辛贵妃躺在榻上,任由刘院使为她把脉,沉默了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问道:“听闻刘院使今儿个一早去宁王府为宁王诊脉了?”
刘院使垂着眼道:“回贵妃娘娘的话,确有此事。”
“不知宁王身子可好?”
许是觉得问的太过直白,辛贵妃开口道:“宁王替陛下处理朝政,身子可不能有损,不然陛下就得辛苦了。”
刘院使神色不动,只淡淡开口道:“宁王殿下身子骨很好,不过是昨日染了风寒,有些不适罢了,修养个两三日便能痊愈。”
辛贵妃闻言笑了:“刘院使可不必骗本宫,就宁王那个性子,区区风寒莫说是休息了,他连御医都不会招。”
说完这话,她压低声音问道:“他……是否真的病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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