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徐妙容纪琛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徐妙容纪琛大结局阅读

时间:2023-07-09 20:09:1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受宠若惊,“我自己也能起床倒水。”

他刚才还平和的语气,瞬间又换成了霸道,“受伤了就好好躺着,逞什么强?”

不就是倒个水吗?这算逞强?我接过杯子默默喝水,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纪琛他并不是真的冷漠无情,而是他的温柔细心,只有他爱的女人才能拥有。

蔚蓝可真幸福,以后天天享受着霸道的温柔,成为天选之女。

“何康怎么处理?”喝完水,我问道。

“在派出所关押着,走完程序会判刑,无期少不了。”纪琛语气平淡,突然他话锋一转,“还有那个严子俊,他交代了怎么绑架你的计划。”

“哦。”我点点头,“那就好。”

纪琛冷笑一声,“哪里好?”

我愣了愣,坏人绳之以法还不好吗?纪琛真是一个让我捉摸不透的男人。

他继续说,“是你给一个酒吧认识的陌生男人留下号码好,还是跟他去看电影吃烧烤好?”

“……”我哑然,如果不是我揣着报复心理,刻意在别人那里找平衡,就不会被严子俊得逞。

纪琛又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沉默片刻后,反问,“纪琛,你这是吃醋吗?”

我嗅到了浓浓的醋味,可是却不明白他怎么会吃醋,他对我没有任何喜欢,还约法三章过,各玩各的,只要我暧昧的对象不是他的朋友就行。

我的反问似乎让纪琛非常难堪,他突然站起来,冷冷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很丢脸,所以你这件事我会压下媒体那边,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去与男人幽会被绑架。”

这才是纪琛的真实想法,他这样的身份,妻子却背着他出去与男人一起看电影吃烧烤,还被绑架了,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知道了,”我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经过这一次,我决定报答一下纪琛的救命之恩,“离婚协议书你早点拿来吧,我一分钱不要,就当是你这次救了我的报酬,我比较惜命。”

死过一次的人,最珍惜的就是生命。

“对了,那些照片是底片吧?你顺道给我带过来。”我补充道。

纪琛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突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那些照片,“啪”地摔在了我的被子上,随即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徒留我满头雾水。

这又是什么意思?照片给我了,离婚协议书呢?我赶紧将照片都捡起来整理好,数了一下,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估计离婚协议书要改,所以暂时没给我,我刚才不是提出了一分钱不要吗?纪琛也需要回去再改改。

收好照片后,我心口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我爸的事解决了,又能和纪琛离婚,从此不当怨妇纪夫人,只当自由自在的徐小姐。

我爸得知事情解决后,提出要和我面谈。

我赶紧拒绝,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被绑架受伤的事,便找了个借口,只在电话里聊聊,我爸兴高采烈地说,“意意,你老爸我总算是沉冤得雪,不然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呐!”

“爸,您以后那些助理秘书选男人吧,别快退休了被人算计一把,十年清誉,一朝尽毁,不值得。”我吃着邓晶儿剥好的蜜柚,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肯定会吸取教训,不过意意,哪天你叫纪琛来家里吃顿饭,我感谢感谢他。”我爸又说。

“感谢他?”我一愣,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牺牲了婚姻换来了照片,虽然我爸并不知情。

我爸叹了一口气,“唉,以前是我对他偏见太深,总觉得他对你不上心,也不把我和你妈当回事,这件事我发现他还是很不错的。”

我听得纳闷,“爸,你说什么呢?”

于是我爸娓娓道来,赵素芳是C市人,我公婆长年在那边,人脉很强大,于是他就厚着脸皮拜托了一下我公公帮忙,我公公直接把这件事转交给了纪琛,纪琛前两天跑了一趟C市,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还有这一出,甚至误会纪琛是为了有把柄逼我净身出户。

我手里的柚子掉了下来,整个人都像在坐云霄飞车,脑子里一片空白,邓晶儿小声问,“怎么了?”

“好了,反正你这段时间记得带纪琛回来吃饭,我要亲自感谢他。”我爸说完就挂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邓晶儿以为我出现了脑部后遗症,吓得要去按铃叫医生护士,我赶紧拦住她,“晶儿,我好像错怪纪琛了,怎么办?”

当我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后,邓晶儿也沉默了,她估计和我一样感到猝不及防。

“照片呢?”邓晶儿半晌说了一句。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些照片,“在这……”

我们大眼瞪小眼,又是良久的沉默。

要不是于一凡来查房,我们估计还能继续震惊下去,看到他进来,我火速地把照片收好。

“今天感觉怎么样?头晕好点了吗?”于一凡照例问一些问题。

我简单地回答了一番,但脑子里总是冒出前两天的夜晚,纪琛把照片摔我身上,转身离开的画面。

邓晶儿也着实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件,她亲眼见证我当了十年舔狗,在她心中,纪琛对我如同对待敌人。

她起身对我说,“我出去捋捋。”

“捋什么?”于一凡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戴着口罩的脸露出一双俊朗眉眼,声音穿过口罩后自带模糊效果,却很撩人。

“捋……头发吧,她头发乱了。”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也捋捋。”

“要离婚了?”于一凡总是用最简短的话,说最震惊的内容。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纪琛和你说了?”

他耸耸肩,“嗯,说了,就是你出事那晚,蔚蓝也在。”

刚才我还觉得误会了纪琛,心中很愧疚,此时于一凡三两句话就让我打消了那种情绪,纪琛也是想离婚的,否则怎么会告诉于一凡他们?

他那人说一不二,要么不说,既然说出来了就必离。

我垂眸,“哦,是要离了,我为了感谢他救了我,还决定净身出户。”

于一凡语带笑意,“恭喜。”

“离婚也恭喜我?”我抬头白了他一眼,“还是等我二婚时再恭喜我吧。”

于一凡只是挑了挑眉头,然后嘱咐道,“那在二婚之前好好注意安全,别真把头给打傻了。”

我嘀咕了一声“要你管”,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一个小护士前来匆匆叫走了于一凡,等他走了,邓晶儿又返了回来,她应该捋清了不少,十分兴奋,“意意,你真的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没有,该离婚还是离婚。”我已经心如止水了,淡淡道,“纪琛已经把我们要离婚的事告诉了于一凡他们,还有那个蔚蓝。”

邓晶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啊?”

纵使她纵横情场多年,算是爱情上的个中高手,也一时被我和纪琛的反复无常弄懵了。


一个一反常态出手相助,一个刚才还心怀愧疚与她商量该怎么办,这不是要破镜重圆的预兆吗?

不过邓晶儿就是邓晶儿,她懵了几秒后,竟然更兴奋了,“对!该离还得离!女人不能那么卑微,他可虐了你十年,不能示点好你就原谅他了,离了以后让他追妻火葬场吧!”

我哭笑不得,邓晶儿真逗,我和纪琛一旦离婚,非但不会出现追妻火葬场的情节,还会迎来他与蔚蓝结婚生子修成正果的局面。

蔚蓝的存在,依然是促使纪琛答应和我离婚的重要因素。

“行了行了,你这脑洞真大,快给我去买吃的,我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还挺好吃。”我笑着催促邓晶儿。

“五星级大酒店的饭菜不要,非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唉,你呀!”邓晶儿口头上嫌我不懂享福,身体却很诚实地赶去食堂了,现在正是饭点,还得排队呢!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人,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

我起床,走到窗口凝视着楼下的雪地,医院有人在布置元旦装饰,看起来氛围不错。

明天就是元旦了,可是我得在医院度过,实惨。

正当我愣神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邓晶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便开口道,“明天元旦有安排吗?没安排来陪我过怎么样?”

身后没有回答,我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局促的蔚蓝。

她化了淡妆,显得很精致,本就漂亮的脸上挂着微微的愧疚,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波点长款羽绒服,腰部有收紧,衣领那里是甜美的蝴蝶结领,光腿神器下穿着一双白色的中筒靴,我能一眼看穿她现在的衣服,比以前更有质感,应该贵了不少,但依旧是我认不出的牌子。

今天的她,似乎成熟稳重了一些。

“徐姐,你好些了吗?”蔚蓝轻声问。

“你说呢?”我冷淡地看着她,经过我被绑架的事,我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

说完,我便回到了床上拿起手机玩,并不想理她。

蔚蓝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坐下,眼睛不敢直视我,却又忍不住瞄我,我皱着眉头收起手机问,“有事吗?”

“没事,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蔚蓝咬了咬唇,依旧轻轻回答。

“巴不得我死的人,为什么担心我的身体?”我故作惊讶地反问。

蔚蓝的小脸顿时失了血色,显得苍白起来,她使劲摇头,“没有,徐姐,我没有巴不得你死!”

我冷声道,“是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码头仓库时,你明明听到了我的呼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跑去跟纪琛他们说,我不在那边?后来纪琛他们找过来了,连何康手机铃声都能听到,而我那么声嘶力竭的呼救,你却听不到?”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蔚蓝脸色十分难堪,她嗫嚅道,“徐姐,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也比较熟悉我,不是吗?我只是那时候没听见,我可能是有些耳背。”

“学声乐的人耳背?!”我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羞辱了,“蔚蓝,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那晚纪琛应该和你说了,我和他马上就要离婚了的事,你急什么?”

蔚蓝被我戳穿了心中的阴暗面,她似乎也无法接受自己做过那样可怕的事,她哭了起来,“徐姐,对不起,我最近可能是疯了,我、我好像喜欢上了纪总!”

我本来还有一堆话要怼,这一霎都堵在了嗓子口,说不出来。

蔚蓝哽咽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可他总是很强势地介入我的生活,不知不觉,我竟然习惯了他的存在,我开始自卑,我配不上他,我更比不上你,所以才会突然鬼迷心窍,做出那种事,徐姐,对不起,你不要告诉纪琛好不好?”

一告诉纪琛,他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变得那么善妒和狠毒。

我觉得很可笑,“蔚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还是喜欢上了他为你一掷千金的大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我懂,我看你现在穿的衣服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爸的手术,你家拆迁的房子,都是纪琛解决的,你习惯的是这种金钱权利带来的便捷吧?”

“不是!”蔚蓝激动了起来,她似乎无法容忍我玷污她的感情,她红着眼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单单为了钱,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那个人啊!”

“还有,徐姐,并不是纪琛让我心里种下了物质的种子,而是你。”蔚蓝又说道,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悲哀,又有些坚定。

“是你让我见识到了真正富裕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之前穿的那些衣服,饰品,我都查过,很贵,还有你借我租婚纱的钱,那么轻易地借给我这个不熟的人,还不着急我还,还有齐舟阳跟我说过的你的车,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曾经并不了解也从未渴望过的。”

我确实震惊,事到临头,还是我促使了蔚蓝拜倒在纪琛的西装裤下?

是我用金钱的力量扭曲了一个纯洁女孩的灵魂?

好吧,我可能真有点炫耀的意思,上一世蔚蓝的出现让我家破人亡,这一世我可以成全她和纪琛,但心理上总有点不平衡,故意做了一些小心机的事情。

“你可以走了。”我懒得再和蔚蓝多说。


蔚蓝见我不再搭理她,她起身,双手垂在前面握着手提包,温顺乖巧的姿势,“徐姐,纪琛说你离婚不要他一分钱,你……还是别这么傻,十年的青春,总要得到一点补偿,女人最珍贵的就是青春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我真是要被气死了,小三还来劝即将离婚的原配不要净身出户,难不成她觉得自己很善良?

还有,她竟然知道我此爱了纪琛十年!

她肯定有些得意,又有些同情,我一厢情愿付出了十年,还不如她出现短短几个月,这么一对比,她也知道纪琛对她有多好。

纪琛和她说的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不是第一次变成笑话,多被蔚蓝嘲笑一番又怎么样?

沉不住气,就会闹得很难看,我忍到离了婚就去来一场环球旅行,时间总会抚平人心。

“茄子肉末来喽!”邓晶儿拎着打来的饭菜,兴冲冲地回来了,发现我脸色不对劲以后,她眉头一皱,“怎么了?小脸都要垮下来了。”

我挤出笑容,“给你听个东西。”

说着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刚才的录音。

邓晶儿听完后,已经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气得脸都红了,嘴里骂着,“妈的那个小碧池,心那么毒,居然想害死你?不行,我要追上去给她两个大耳巴子,气死我了!”

“晶儿,别去了。”我摇摇头,“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怎么追?”

“她不也是A大音乐系的吗?我去拉横幅,雇人用喇叭守在那里骂她,不把她骂到退学,都算我邓晶儿没本事!”邓晶儿愤怒地说。

“我和纪琛马上就离婚了,还找蔚蓝干什么?”我幽幽道,“等我离了婚再说,报仇的事要挑一个黄道吉日。”

邓晶儿一愣,“意意你怎么还搞迷信?”

随后她又问,“什么才叫黄道吉日?”

我笑道,“比如他们要结婚的时候,当做贺礼就挺好。”

这个主意,顿时让邓晶儿眼睛一亮,她竖起大拇指,“对,这玩意单独给纪琛听都不行,他万一鬼迷心窍,反过来袒护碧池蓝天,那适得其反,不如选个时间地点,给大家都听听,看碧池蓝还好意思见人吗?”

“嗯,纪琛为了她愿意和我离婚,那就说明他们结婚的几率很大,不要急。”我反过来还要安慰邓晶儿。

吃过饭,天色渐晚,我让邓晶儿早些回去了。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静悄悄,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护士们匆忙的脚步声。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刷着朋友圈,一堆等待着跨年的人刷屏了,看起来很幸福。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零点被烟花声惊醒。

A市的围水广场每年元旦和春节,都会统一安排烟花跨年,很盛大绚烂,是徐多小情侣一起跨年的好去处,以前我也想要纪琛陪我去,但是从来没有如愿过。

被惊醒后,我没了睡意,心中有种预感催促着我打开了蔚蓝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果然是围水广场的烟花,还有一张自拍,她灿烂的笑脸后面,有一个男人露出的半张脸,是陆玺诚。

这个时间这个场合,既然陆玺诚在,那纪琛十有八九也在,只是蔚蓝不好直接拍到他,所以拍下陆玺诚,当个见证吧。

纪琛还没离婚,蔚蓝就不算光明正大。

我像福尔摩斯一样,指尖按着那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试图在背景里再找找纪琛的影子,突然,有人出现在门口。

“睡不着?”是于一凡。

“睡醒了。”我把手机收起来,“于医生夜班?”

“嗯,去楼顶看烟花吗?”他又问。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当下很无聊,便起床找了外套穿上,“走。”

我和于一凡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护士站时,一个小护士惊讶地问,“咦,于医生你和葛医生调班了啊?”

我一愣,扭头看着于一凡。

他答道,“嗯,老葛得了重感冒。”

原来如此,我继续跟在他身后,从楼梯间来到了住院部顶楼的天台,冷空气瞬间席卷全身,我打了个冷战,远处夜空中不断绽放着漂亮的烟花,为我驱散了一丝寒意。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妈给我发来一笔转账五万二,还附加了一句:乖女儿元旦快乐!

我心头那些阴霾,被我妈的瞬间击碎,我开心地收款,给她回了个爱心:老妈老爸元旦快乐!

“纪琛发的信息?”于一凡见我笑得那么开心,冷不丁问。

“你觉得可能吗?”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冷空气,简直透心凉,“我妈给我发了大红包,我高兴。”

于一凡摘下口罩放进口袋里,俊秀清冷的容颜上,有点点笑意,“看不出你还很爱财。”

我答道,“谁不爱财?”

他点点头,话题又跳开,“对了,蔚重山昨天做完了手术,很顺利,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出院。”

如果说以前提起蔚蓝一家人,我是好奇,那么现在提起他们我觉得厌烦,想起刚才蔚蓝发的那张照片,是知道我看得到吧?

“不关我事,你应该去跟纪琛报喜,他那么尽心尽力。”我淡淡地说。

“他那边有蔚蓝去说,轮不到我。”于一凡呼了一口气,突然走向了天台一个角落,再回来时已经抱着一捆仙女棒,“玩吗?”

“哪来的??”我感到惊讶。

“医院每年元旦都会放上一些烟花棒在天台,夜班的人可以上来放一放,当做庆元旦。”于一凡从兜里拿出一个火机,邀请我,“一起吧。”

我好久没玩过仙女棒了,接过于一凡递过来的两根仙女棒后,他一只手护着火机防风,一只手替我点燃。

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像破碎的电光一样绽放的光芒,很美丽,于一凡伸过来一根仙女棒,在上面点燃,两人像个三岁小孩似的挥舞起来。

如果我知道此时此刻,纪琛就在出口处看着我们,那我绝不会做出用仙女棒徐愿,大喊“纪琛去死吧”这种话。

当然这是后话。

等我和于一凡把仙女棒挥霍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很尽兴,开开心心地跟他道了谢,然后回病房去睡觉,我本来就是头部受伤,可得多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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