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醋坛又翻了免费章节试读 祁屹江晚渔正版阅读

时间:2023-06-29 20:01:1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玉笙居,江晚渔刚从耳房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小肚兜。
她没法沐浴,只好简单擦拭一下身子,再用剩余的热水泡一会儿脚。
便于入睡。
走出去没几步,就看到小院门站着一个漆黑的人影。
是个男子。
防御心起,她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把土,藏于身后。
“谁!别过来!”
房中的双溪听到声响,也抄起一根木棍,冲了出来。
那人影越走越近,她欲要将手中那把土扬到对方脸上时,发现那人竟是祁屹。
她与双溪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大人?”
祁屹神色有些不对劲。
她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祁屹的手臂上流下。
走近一看,竟是血!
“大人,你受伤了!”
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伤口,很深,约有一指长,“双溪,快去烧盆热水来!”
“是!”双溪丢下手中的木棍,忙跑去小灶房。
江晚渔扶起他流着血的那只手,撑着他艰难地进了卧房。
刚要去找伤药,她的腰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一使力把她带进他怀中。
事情太过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裳,身上仍只有那件小肚兜蔽体。
背后传来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慌乱。
“大人可是害了热病?这病耽误不得,奴婢先给大人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否则血会越流越多。”
可身后那人却没有松开她的想法,搂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愈发变紧。
完全禁锢住她。
从背后看。
她满头青丝用简单的木簪盘起,娇嫩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似乎还泛着嫣红之色。
就算是坐着,他也比她高出许多,从他的视线向下看,透过她的脖子,能隐约可见她身前的春意。
体内情潮翻涌。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嗅了好几下,鼻尖擦过香肩,慢慢向下移。
再下移。
最后停在她背后的伤患处。
鼻尖划过的每一寸都激起一层酥麻。
接着,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她的伤处之上。
一下、两下……
他灼热的喘息带着黑雪松的味道,几欲麻痹她所有神经。
好在其中夹杂着血腥味,她还不至于晕了头。
“大、大人!”
祁屹的动作实在太过火,扰得她心神不宁起来。
“大人,双溪待会就把热水端来,大人先让奴婢起来穿上衣裳吧。”
“好香……你为何与旁人不同?”
她的身子好软。
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像方才那婢子,不知扑了什么香粉,难闻又呛鼻,叫他瞬间醒神。
他才恢复一丝气力,抽刀割伤自己。
“大人!若是大人想要奴婢服侍,大可唤奴婢去大人房里,为何要这般侮辱人!在大人心里,奴婢就永远这般下贱不堪?”
这般明目张胆地轻薄她,与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会爬床的贱婢,她不求祁屹能待她与平常女子一般,可这最后的一丝丝尊严,也不能给她留么?
他能那般温柔对待杨月棠,却每每对她时,都是这般暴戾凶狠。
不肯施舍一丝一毫柔情给她。
江晚渔心中委屈,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丝哭腔。
她想要挣扎,努力地掰着他缠在腰间的手,可掰下一根手指,另一根又贴了回去。
如此反复,究也是徒劳之功。
“不是侮辱……”祁屹停住了动作,头又重新埋进她颈间,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她耳边,“我……我难受。”
他虽燥热难耐,只想将怀中的人马上拆骨入腹,但他始终记得,她还受着伤。
若是再强来,她的身子定是受不住。
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祁屹的语气里竟也带着几分委屈。
明明是他轻薄她在先,为何他也委屈上了!
可他方才好像是在说难受?
细细想来,他从进玉笙居开始,就表现得有些异常,这般荒唐的行径,着实不像他的作风。
莫不是……
“大人可是中了毒?”
“是情毒……媞媞,关上门,帮我。”
意识混乱不清,他竟叫出了她的小字。
这着实把她吓得怔了一瞬。
很快她回过神来,“大人手上的血还未止,不可过当用力,奴婢先给大人止血好不好?”
“不好。”
这血流得不算多,他能靠着这痛感,维持一丝清醒。
才不会失控到粗暴,不慎伤到她。
江晚渔听说过情毒的威力,一般人恐怕早已毒性大发,只要是个女子都会强占掠夺。
“大人也要先松开奴婢,奴婢才好走过去关门。”
“不要,”让他松手,简直就是想要他的命,“我抱你过去,你关门。”
话音落,他单手抱起怀里的人,瞬间到了房门。
双溪正巧烧好了热水,正端着一盆热水走过来,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呆呆愣在原地。
江晚渔脸已经红得不像话,朝她悄悄打了个手势。
示意她今夜先到另一个房中休息。
双溪木木然点了点头,下一瞬,房门砰一声关了起来。
天呐,姑娘这是要被大人吃干抹净了!
连手上流着血都能不管不顾,大人未免也太放纵自己的贪念了。
她只担心姑娘,身子还那般虚弱,又要被大人折磨。
双溪心不由得疼了一下,将热水端回小灶房。
……
炎炎烈火被温柔小意的水一点点浇熄。
餍足后,他少有地将她圈在怀中。
想起他手上的伤只是用素帕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她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
“大人,您手上的伤耽误不得,奴婢去给您烧热水罢。”
“我来。”
“奴婢理应伺候大人,小灶房不远,奴婢很快就回。”
她说着就要起身,祁屹也不拦她,只是靠在床边,等着看她如何走出这扇门。
果不其然,她双脚沾地,刚要直起的腿酸软无力,若不是祁屹眼明手快接住了她,她定然会摔落在地。
祁屹揶揄道:“还去么?”
她怨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便只有劳烦大人,自行烧水了。”
都怪他,要得也太狠了。
虽说他有意无意地保护着她的后背,但该欺负她的地方是一点没留情。
将她扶上床榻,盖好被褥,他便拉过一件外衫,独自去了小灶房。
可不到半刻钟,他便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返回。
“大人怎的这般快?”
“双溪一直在小灶房里烧着水。”
这眼看都子时了,双溪竟还等着她……
“无需多虑,我让她回房歇息了,”他将木桶放在床边,“过来,擦身子。”
她看了一眼他的左手,素帕已被染红,“大人的手,是何人所伤?”
“我自己。”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那毒是何人所下?”
“跟在小姐身边的那个婢子,明日我便剁了她双手,发卖出去。”
小姐身边?
是妙音……
“不可!大人万万不可将她发卖!”

祁屹不悦地皱起眉,“你教我做事?”
“奴婢并非此意!只不过妙音是圣上给大人的赏赐,若是随意将她发卖,日后传到圣上那儿,定是要怪罪到大人的头上,为了这么一个手段阴毒的婢子,大人不值得!况且——”
“她手中为何会有情毒,又是何时下给大人,这一点大人还需查清,免得将军府日后多有乱象。”
她所言句句皆是有理。
幸得他方才毒性上头,没有直接处置妙音。
否则这件事颇为麻烦。
一个从宫中出来的婢子,手中竟有如此肮脏之物,是她偷偷从宫中带出,还是将军府里人给她的?
这其中隐情,需得好好查个清楚。
……
留宿玉笙居一夜,他仍是清晓而起。
但他没有叫醒江晚渔,起身时也小心翼翼。
毕竟她后半夜睡得不安稳,一直做着噩梦,梦呓中都在叫着娘亲。
然而,他披上氅衣,欲要开门的那刻,床榻上的人还是醒了过来。
“大人,可是要去审妙音了?”
“嗯,你再睡会儿,我不会发卖或者杀了她。”
她摇了摇头,“奴婢觉得她会诬害奴婢,将下毒之事推到奴婢头上,大人可否允许奴婢在柴房外听听墙角?”
想到妙音前几日的古怪,不仅抢着洗衣裳,还将洗好的衣裳放回玉笙居。
莫名的,她有一种预感,妙音有害她的想法。
不知这预感是真是假,她还是想亲自验证一番。
祁屹默然片刻,道:“穿多些,霜晨。”
“多谢大人!”
将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后,她三步并两步,到了柴房外。
“大、大人,奴婢知错了,求求大人饶奴婢一命!”
“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
“是、是!奴婢定不会有所隐瞒,更不敢欺骗大人!”
“情毒何处得来?”
妙音抽泣几下,“毒、毒并非是奴婢所下……那日奴婢见江姑娘在洗大人的衣裳,晾晒之后,江姑娘又往大人的衣裳里洒入药粉,奴婢也是偷听到江姑娘与双溪的对话,才知道那药粉叫阴阳极乐散!”
祁屹冷着一张脸,说不上是信了还是不信。
“接着说。”
妙音心中大喜,他既让她继续说,岂不是意味着他信了半分!
她又酝酿好泪意,唇带殇然,“奴婢当时不解,江姑娘早已得到大人的宠爱,为何还要用这般卑鄙的手段?不想,奴婢却听到,江姑娘下药粉,是为了帮小姐,让小姐与大人苟合……”
“放肆!”
祁屹几乎是勃然变色,语气中的凌厉毫不掩饰。
“大、大人!奴婢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大人且仔细回想,将晾晒好的衣裳拿回给大人的可是江姑娘?若大人还是不信,不妨将昨日穿过的里衣脱下,找个信得过的人验一验便知!”
站在柴房外的江晚渔,推开门。
她嘴角微微翘起,一脸平静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妙音眸中闪过一丝惊恐,很快又压下眼底,“江、江姑娘,奴婢对不住你!奴婢不是故意要将你告发,可若奴婢不这样做,大人罚的人便是奴婢!”
她的预感没有错。
妙音果然是想陷害她,还连同杨月棠一齐拉下水。
可她不明白,妙音不是已经做了杨月棠的贴身丫鬟,为何要陷害自己的主子?
卖主求生可是大忌。
若是被杨月棠知道,她的命是保不住了。
不等江晚渔开口辩解,一个早已躲在暗处的人蹑手蹑脚出现了。
是青雨。
“大人,奴婢能替江姑娘作证,这毒绝非江姑娘所下。”
青雨从袋口中拿出一包用过的药粉,双手呈递到祁屹面前,“奴婢自从跟在老夫人身边做事,便与妙音、秋菊二人同吃同住在下人房,那日妙音将这包药粉洒进大人的衣裳里,奴婢看得一清二楚。”
妙音没想到青雨会突然出现,吼道:“青雨!你是主院的丫鬟,竟帮起玉笙居的贱人联合诬陷我!”
“奴婢是否诬陷,相信大人自有定夺!那日原本是江姑娘要洗大人的衣裳,可她竟为了抢走衣裳,羞辱姑娘,甚至还想扬手打姑娘。姑娘不屑与她争执这些小事,才让她的阴谋得逞!”
“大人!她都是胡说的,都是胡说的!定是江晚渔与她早有预谋,找准时机陷害我!”
祁屹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粉,叫来外边的护院,“把她双手砍了,再毒哑,丢回下院。”
妙音瞳孔大震,慌得爬到祁屹跟前,一下接一下地磕头。
她初入将军府那日,可是亲眼所见祁屹将秋菊的手砍下。
她不想成为第二个秋菊!
可任她磕出血来,祁屹也不动一丝恻隐。
“且慢,”
江晚渔叫住那几个护院,“大人,若妙音肯说实话能否饶她一次?”
青雨愕然,上前抓住她的手,“姑娘!奴婢知姑娘心善,可这贱人实在是留不得,她此前多次欺辱姑娘不说,如今还用这般卑鄙手段陷害姑娘,若不是奴婢找到这包毒粉,姑娘如何能说得清?”
而她只是捏了捏青雨的手心,示意青雨放心。
祁屹微微眯起双眼,察觉到她眼底的狡黠,遂点下头。
妙音像是看到希望,又爬到江晚渔脚下,“江、江姑娘,奴婢一时糊涂,才将这事陷害到了江姑娘头上,求姑娘救奴婢一命!”
江晚渔淡淡一笑,“那便说吧。”
“奴、奴婢是偷偷从宫中将这药粉带出,仅此一包,绝对不会再有,更不会再去陷害姑娘!”
“宫中何人赠与?”

第96章  姑娘为何出尔反尔!
妙音看了江晚渔好久,又看向祁屹,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
在皇宫里,后宫用毒是大忌,若是被人知道去,那位主子必死无疑。
可她现在已经出了宫,日后也没有回宫的机会。
她唯一怕的是,那位主子知道她卖主,定然派人将她处死。
说与不说,都有丧命的可能。
“妙音。”
江晚渔见她犹豫,开口提醒,“你现在是在将军府当差,你伺候的主子是大人,不再是宫中那人,若是你今日不说,只能落得个又哑又残的结局,宫里那位帮不了你。”
“若、若是奴婢说了,姑娘能否答应奴婢,莫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自然。”
妙音用力咽下一口唾沫,闭上双眼,再顾不得其他人,“是安贵妃!但药粉不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我的,而是奴婢偷偷从娘娘那儿刮下来的。”
安贵妃?
不就是许鸣裕传说中的姑母?
“将你知道的说全,否则大人如何能判断你所言是真是假?”
妙音急得举手发誓。
“是真,奴婢所言句句是真!奴婢刚入宫那儿,就跟在贵妃娘娘身边,那时候贵妃只是个嫔妃。她与太医院的萧御医是青梅竹马,入宫后也幸得萧御医的帮助。”
“可当时皇上一心只在皇后和那位前朝贵妃身上,其余的妃嫔,皇上看都不看一眼。为了得到皇上的宠幸,娘娘便央求萧御医给她配制情毒,并派奴婢去取,奴婢这才有机会偷偷藏下一些。”
“由此,娘娘得了宠幸,还产下一子,才登上贵妃之位,娘娘担心奴婢会说漏嘴,便将奴婢支去尚衣局,让尚衣局的管事嬷嬷看着奴婢,在尚衣局待了两年,这才出宫。”
妙音所言不像是假,于生死存亡之刻,她也没必要说谎。
可这些事年数久远,妙音一句空口之言,又有几人会信?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那位前朝贵妃了。
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让当今圣上如此痴迷,还将人囚禁在清荷园。
若是有机会,她很想见见那位贵妃。
“我还有一事不明,你陷害我一人不够,为何还要加上小姐?”
“因为奴婢不愿跟随小姐去许府!若是奴婢事成,便能直接留在将军府,若是事败,兴许大人会看在小姐对大人的痴情份上,收回让小姐给许鸣裕做妾的成命,奴婢亦是无需离开!”
杨月棠要去给许鸣裕做妾!?
还是祁屹的成命?
那日祁屹说,杨月棠要嫁给他。
难道说……他没有同意?
怎么会……
祁屹心中明明有杨月棠,为何宁愿将她送给许鸣裕做妾,也不愿将她留下?
江晚渔脑子乱哄哄的,一时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
她干脆不去多想,毕竟这事与她无关。
处理好眼下之事便可。
“大人,奴婢觉得妙音所言是真,只要将这包药粉处理,将军府内应不会再生出这样的事端。至于人,还得由大人处置。”
“你认为我该如何处置?”
妙音眼都不敢眨一下,望着江晚渔的眸中满是渴盼。
只求保住自己的双手和喉咙。
江晚渔冷眼睨着她,“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不要啊!姑娘方才答应了奴婢,要救奴婢一命的,奴婢已经将一切都老实说了出来,姑娘为何出尔反尔?”
妙音泪水奔涌,双手死死抓住江晚渔的脚。
“我与你一样只是将军府中的奴婢,人微言轻,我是想救你,可这儿是大人说得算。”
江晚渔用力抽回自己的脚,退到一旁。
祁屹思考一瞬,做出了决断,他将剩下的药粉交给护院,命其灌下妙音口中,并将妙音关在柴房中,任她毒发而亡。
为了避免她叫的太大声,护院们还很‘贴心’地将她的嘴巴堵了起来。
妙音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但她那双眼睛,盈满可怖的血丝,似仇恶般死死瞪着江晚渔。
像是在用命去咒诅她。
可惜。
她早就不怕这些了,她身后有如此多江家亡魂,她怎会畏惧小小的诅咒?
刚出了后院柴房,有两个身影从主院外奔了过来。
余崇和松拓是一早就从兵马司赶过来的,连气都来不及喘,就道:“大人,宫中来人,邀大人进宫面圣!”
祁屹不动声色,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要去面圣,“嗯,备车。”
“是!”
两人领命,前往车轿房。
祁屹偏头看了江晚渔一眼,“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是妙音欲要媚主,偷溜出府买下禁药,试图将药下于大人身上,可惜她媚主不成,反倒自己栽了跟头,误食禁药,活活折磨死自己。”
小故事倒是编的顺溜。
但编得正合他意。
如此一来,妙音便是自行服毒而死,皇上那边就算不满,也不会因此怪罪于他。
而安贵妃那边,若是知道妙音是误食禁药而死,心中必定会惶恐,对将军府亦会有几分忌惮。
祁屹颔首,“擦药喝药,今日莫要出府,就在玉笙居歇着。”
“是,劳大人关心。”
送走祁屹,她看向身旁的青雨。
“青雨,你唱的哪一出?”
“姑娘,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姑娘,但姑娘请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有害姑娘的想法!自上次一事,我才看清人心,姑娘真心待我,我此番主动去老夫人身边做事,并非背叛姑娘,而是为了揭穿她们母女俩的真面目!”
“你这话是何意?”
青雨警惕地扫了两圈四周,又将江晚渔拉到一个极为隐蔽之地。
“那日老夫人和小姐吵了起来,小姐说若是大人知道老夫人做的那些龌龊事,定然不会让老夫人留在将军府,说不准还会将老夫人丢去乱葬岗喂野狗呢!”
“所以你便假意伺候老夫人,借机探得其中之事?”
“姑娘聪慧,我如今在老夫人身边,未遭到怀疑,并且真的发现了不少蹊跷之事,自从大人答应那姓许的狗东西后,老夫人每日都会按时出府,像是与什么人会面。”
“青雨,你能有这份心,不枉我那日救你,可我无暇顾及她们母女之事,崔氏做了什么龌龊事我亦是没心思去管,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姑娘且放心,这事无需姑娘操心,我只不过是守着这个秘密,以防那对母女来日有害姑娘之心。”
两人将误会解开后,江晚渔担心被人看到,便让青雨先回主院,自己在原地待了一刻钟,才往玉笙居走。
她穿过庭院,还未到玉笙居院门,杨月棠就蓦地出现在她眼前。
算起来,自从她回府那日,就没在府中见过杨月棠。
杨月棠有些怪异,明明是在府中,她却要蒙上一层面纱。
“奴婢见过小姐。”
“江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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