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热推小说昭溪蔺怀泽 百分爆评热文昭溪蔺怀泽

时间:2023-06-24 10:03: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昭溪听见很多声音在耳边萦绕。
有人唤她“昭溪”,有人唤她“皇后娘娘”。
可她不爱听。
一片浑浊的视线忽地明朗起来。
昭溪听见有人喊她。
“小七!快来!”
“公主,阿鱼等你好久了!”
昭溪笑着抬头看,前方不远处有两道身影站在一起,她们在等她。
昭溪往前奔,紧紧挽住她们的手,面上笑容纯真灿烂。
“娘亲!阿鱼!我好想你们!”
……
昭溪是被冷醒的。
睁开眼时才见窗户未关紧。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窗纸呼呼作响。
昭溪爬起身去关窗,却忽觉自己矮了许多,不过孩童高的窗沿,她竟够不着。
昭溪错愕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
她成了个孩子!
房门被推开,廉价的脂粉味钻入昭溪的鼻腔。
这个味道她许久未曾闻到了,可仍旧记忆犹新。
昭溪猛然转过身去,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
进门的女人见她反应心生疑惑:“怎么了?小七?”
回过神来的昭溪湿了眼眶,一把扑到了她怀中。
“娘亲!娘亲!小七好想你!”
女人稳稳接住了昭溪,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做噩梦了?小七别怕,娘亲在呢,谁也不能伤害小七。”
母亲温柔的声音安抚了昭溪的心,昭溪紧紧抓着母亲后背的衣服,生怕这一切只是虚妄。
若又是一场幻境,昭溪承受不住再度失去的痛。
昭溪的母亲名唤舒姄,是明月楼的一名妓子。
昭溪从楼中的其余姑娘的口中听闻,她的娘亲曾是明月楼的名魁。
当年也是名震京城、千金难求的美人儿,许多名流公子都盼着能见上一面。
若不是真正动了心,生下了她,舒姄本不会沦落至此。
可舒姄并未憎恨她的存在,反而将她如视珍宝。
这般温柔善良的母亲,昭溪为她不值。
为何就爱上了那该死的黎王,到死他还觉得娘亲是低贱的妓子。
他根本就不爱娘亲,只是一时兴起。
却不想有人因他的一时兴起搭上了一生,搭上了性命。
他会在乎吗?不会的。
他依旧可以爱上不同的女子,他早已漠然看其他人的死去。
娘亲曾说过的:“一个女人要活在这个世上,心中就决不能存下一个男人。”
“你将他放在心中,他就随时会给你的心脏捅上一刀。”
一点都没有错。
半晌,昭溪才松开了手,转为紧紧抓着舒姄的衣袖。
寒风又从窗沿吹进,昭溪冻得一个哆嗦。
舒姄这才察觉窗户未关紧,起身将它关上了,又从衣柜中找出一件外衣给昭溪穿上。
“多穿着,这日子可冷了,染了风寒可不易好。”
可舒姄本身却穿得单薄,才能衬得身形窈窕,多赚些钱。
昭溪抹了把眼泪,问:“娘亲,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舒姄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给她擦脸。
“明日就是腊八了,小七想吃什么娘亲都可以去替你买。”
昭溪身子骤然一僵。
腊八……
就是宫里来人将她带走的时候!
也就是娘亲离开她的日子!
她能改变这件事吗?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昭溪猜想自己是重活一世了。
那些记忆与痛楚过于鲜明,她怎会将那些过往当做是一场梦。
既然她在这个时间点醒来,就一定也是给了她一个拯救娘亲的机会。
昭溪拉住舒姄的手,娘俩在床边坐下。
“娘亲,你听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舒姄看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轻笑出声,说:“好。”
昭溪将前世的记忆一一说出,隐去了其中一些细节,隐去了她与蔺怀泽的关系。
只说了遇见蔺怀泽前的事,以及新帝登基。
舒姄听得怔愣,面上担忧道。
“小七,这是你做的噩梦吗?怪不得你哭成了泪人。”
昭溪也知,普通人是不会信她重活一次的。
昭溪问:“娘亲,我的父亲是谁?”
舒姄一愣,张了张唇似是不知从何说起,只苦笑着轻摇头。
“我也不知,只知他应是富家公子,可后来我才知原来他告诉我的名字都是假的。”
语落,似是察觉这些事不适合在孩子面前说,摆摆手道。
“无事,不说他了,只我们娘俩也能过得很好。”
昭溪不放弃,湿着眼眶祈求。
“娘亲,小七求你了,与我演一场戏吧。”
舒姄最疼她,就算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也不忍看昭溪苦苦祈求。
舒姄轻叹一口气。
“正好明日里腊八节,大家都在家中吃腊八粥,楼中无甚客人,娘亲就陪你胡闹一场吧。”
昭溪笑着抱住舒姄,开心之余,一颗心却忐忑不已。
若是自己没做到……那娘亲又回再死一次……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昭溪捏紧了拳,圆圆的眼中格外坚毅。
……
隔日。
“你听说了吗?明月楼昨日那个叫舒姄的妓子落水了。”
“是在护城河捞起的吧,就在明月楼后边,许多人都看见了,她那小女娃哭得可伤心了。”
“唉,那小豆丁一样的女娃,推着一辆比她还高些的牛车,将尸首运回去了,谁也不让碰,也不让人帮忙。”
带着舒姄逃跑自然是不切实际的,娘俩只是无依无靠的普通人,哪里逃得脱御林军的追捕。
要躲,也没有那么多钱财,就连上路的盘缠都不够。
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起。
昭溪能想出的办法,唯有假死。
闹得越大,知晓的人越多,就越为可信。
前一日。
昭溪心疼舒姄在冰冷河水中浸泡,便花了几个铜板在城门的乞丐中找了个女人。
女人身体羸弱,本就重病缠身活不长了。
听了要求不仅不生气,反倒感激涕怜地给女儿买了几个大包子。
昭溪看着同为母亲的女人,心狠狠抽疼。
昭溪不忍再看,将自己袋中剩余的银钱都给予了她们。
“不多,但也能吃上一阵了。”
女人给她下跪,仅仅只因几个包子,命与尊严都不要了。
年纪尚小的小女孩见母亲跪,也呆呆地跟着母亲磕头。
昭溪咬紧了牙关,牙龈几近出血。
为何好人总是活得如此艰苦,仅仅只是活着就用尽了全力。
她带走了女人,给她抹上重重的胭脂,掩住本来面目,给她穿上舒姄最常穿的衣物。
第二日,她最后看了她的女儿一眼,咬着唇朝护城河走去。
“这位姑娘,你是个好人,请您多替我照看一番我的女儿。”
她看得出昭溪目中的挣扎,只她心中仍有善意。
小女孩好似认出了她,四肢并用地想爬过来,被昭溪抱起,伸长的手只触碰到女人的一撮头发。
昭溪说:“我回尽我所能。”
待昭溪烧了女人的尸首,失魂落魄地回到明月楼。
屁股还才沾上板凳。
“哐当”一声,门被踢开。
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
一切都与前世一般。
他们说她是公主,要带她入宫。
明月楼有一名妓子落水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于是昭溪的娘亲躲过一劫。
代价是昭溪入了宫,再难以相见。
这是无法改变的发展,昭溪无力反抗。
昭溪对自己说,可只要母亲还活着,就总会有相见之日。
进了皇宫,连皇帝的面都未见着,昭溪便得了她的名字,昭溪。
她被安排在一间偏殿中,里边住的都是些下人。
在这里,昭溪得到了她唯一的侍女。
“给公主请安,奴婢阿鱼。”
阿鱼比她还小上两岁,却比她还高些,恭恭敬敬地在她身前行礼。
昭溪在看到阿鱼的那一秒,便红了眼眶。
她忍住鼻尖酸涩,哑着声音将她扶起。
“我叫昭溪。”
阿鱼看着自家主子一副红了眼眶喜极而泣的模样,有些莫名。
“公主为何要哭?”
昭溪抹了把眼角,笑说:“我终于有了一个侍女,高兴的。”
阿鱼心想,这个七公主不大聪明的样子,自己该多照看些她。
昭溪不知她在想什么,只紧紧抓着她的手傻笑。
即便重活一世,昭溪在宫中的日子也未能改变多少。
她身后空无一人,无依无靠,又能如何反抗?
不论她如何证明自己,父皇亦不会多看她一眼。
昭溪想去学堂读书,门口的侍卫将她赶出。
每每路过坤宁宫,昭溪总会加快脚步离去。
她又怎会不记得,她就是在那死去的。
昭溪只想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等蔺怀泽出现时,她不去招惹他。
待蔺怀泽攻入皇城时,昭溪趁乱逃出皇宫,与娘亲和阿鱼一起远离皇城。
昭溪也想,可若是未有那场失了新郎官的婚礼,蔺怀泽还会成功吗?
这些想法总在脑中盘旋,想着想着几年就过去了。
昭溪将满十五岁,长了个子,面上红润润的。
眼巴巴地看着一名女官走进院中,好奇道。
“好姑姑,今日吃些什么?”
有了前世的记忆,她知下人房中的一个女婢会做上大姑姑,便一直讨好她。
旁人笑她没有眼色,连讨好人都不知讨好谁。
“真是草根里的公主,眼光可真差,跟在这么一个落魄宫女身后转。”
可昭溪嘴似抹了蜜般,总围着她打转。
果不其然,在她十岁那年,这个女婢成了大姑姑。
姑姑疼爱她,昭溪与阿鱼便吃穿不愁,还时常会得些小物件做玩具。
于是十五岁的昭溪与前世面黄肌瘦的她恍如两人。
虽眉眼间还有几分相似,却精雕玉琢般的模样,皮肤白嫩,面上有淡淡的婴儿肥,一双杏眼圆溜溜的惹人生怜。
是个如花儿般的及笄少女。
除了穿得衣物糙了些,却无人再说她不像个公主。
姑姑将食盒放至桌上,阿鱼一一打开来。
“今日少了些点心,不过菜式倒也不错。”
“好香啊!谢谢姑姑!”
昭溪甜甜笑着道谢,舔了舔唇,正欲大快朵颐之时,听姑姑笑说。
“明日三公主诞辰,你可来偏殿与我们一起吃,我给你留个位子。”
昭溪咀嚼的动作忽地一顿。
明日,就是蔺怀泽来宫中的日子……
 蔺怀泽会带着送与昭舒的花灯,踏碎了月光前来朝珠殿。
若没有突然出现的她,那花灯或是会交予昭舒手中吧。
“青丝金络白雪驹,日斜驰遣迎名舒。”
昭溪以前只是似懂非懂这句诗的含义,只知是夸赞ɯd昭舒的。
后来她特地去问了姑姑,姑姑说。
意味着这位有名的大美人配得上所有美丽的事物,无论以什么相迎都不为过。
昭舒会收吗?会面露嫌弃还是惊喜。
昭溪不知,只是心口止不住地疼。
昭溪攥筷子的手用了些力。
“姑姑,明日……我就不去了吧,父皇不让我进朝珠殿。”
“殿中人多眼杂,若是有人以此作要挟,连累了姑姑就不好了。”
姑姑闻言,也深深叹了一口气,默许了昭溪的话。
“你这丫头,就是太懂事了,姑姑看着都心疼。”
“无事,你想吃些什么,姑姑都给你带回来。”
那几年间唯有昭溪陪她说些话,她已然将昭溪当做自己的亲侄女一般疼。
昭溪笑得眉眼弯弯:“好,谢谢姑姑。”
待姑姑走后,昭溪坐在院中发呆。
阿鱼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小把干果交予昭溪手中。
“公主有何心事?”
昭溪接过干果,却没有吃,问道。
“阿鱼,明日的宫宴,你想去吗?”
阿鱼淡淡说:“奴婢认为去不去都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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