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戾沈卿瑶小说讲的是什么 百分爆评热文沈云戾沈卿瑶

时间:2023-06-21 16:25: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别鹤楼是什么地方?

才子佳人,吟诗作赋,琴酒对饮,文人墨客,好不畅快。

通俗易懂点,别鹤楼就是一堆文化人聚集社交的地方。

可沈卿瑶这么闷骚的不像是会来这种场合的人啊?

要不怎么说奇怪呢。

姜知棠抱着大食盒来到别鹤楼下,抬头望着亭台楼榭之间,一群花花绿绿的人扎堆挤在倚拦处,叽叽喳喳地对弈。

对于她这种文盲来说,此处令她生理上感到十分不适。这一踏进去,就有种万劫不复的错觉。

但她掂了掂怀里的食盒,不免担心里头的糕点凉了不好吃,于是,最终还是和春晓踏进去了。

楼里的人很多,她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着,终于在一个偏隅的屏风下找到了沈卿瑶。

她走过去,还未开口,身后就来了一声戏谑。

“呦!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可是来寻夫婿的?”

姜知棠回头,身后的男子一身青衣缎锦,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饰贵气风流。

而男子看到姜知棠时,也不由得吃惊。

“呦!这是姜家大小姐啊!赫赫有名的才女啊!”

男子的一句话顿时让楼里的人炸开了锅,纷纷嚷着要见姜知棠。

“才女”二字,犹如晴天霹雳,这些人都自诩惊才绝艳,所以都想着找姜知棠比试一番。

若是以往的姜知棠或许不慌,可而今这才女的躯壳里住得是她沈云戾,妥妥地文盲一枚。

面对这些犹如丧尸围城一般的人墙,姜知棠慌了。

电光火石间,一双温暖的手牵起她,将她护在臂弯下,夹杂着好闻的气息带她穿过人潮汹涌。

脑子宕机下,她只能麻木地跟着跑,依稀间,只听到身后的青衣男子大喊大叫。

“好你个沈卿瑶!又丢下老子!”

不知跑了多久,那人潮声才渐渐消失,当醒悟过来时,脚下踩着得不再是生硬的木板,而是柔软的草地。

手里的温暖散去,寒凉席卷手心,她甚至有些恋恋不舍地搓磨着。

沈卿瑶总是一身白衣胜雪,清冷俊秀的脸有些憔悴,但嘴角的笑意却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得和熙。

“你来找我?”

姜知棠顿时如梦初醒,乖顺地点头。

“你不是知道我会来,所以才派人告诉我来此处寻你?”

沈卿瑶那宛若深谭的黑眸闪着亮光,似笑非笑,“我每日都派人这么说的。”

姜知棠瘪嘴,心里莫名不高兴。

“那……姑且就算你在等我吧。”

她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哪知,沈卿瑶眉眼一弯,从身后掏出一个盒子,看着也是个食盒。

姜知棠望着自己的食盒,又望着他递过来地食盒,不免猜测着,他是不是连自己带了什么都猜到了?

她想了想,也顺手把自己的食盒递给他,两个人的脸上都呆了一瞬,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怪异。

似乎像是一对有情男女交换定情信物的样子。

但应该没有人会互送食盒吧?

沈卿瑶正要伸手去接,却被腾空出现的陈蹊云给抢了去。

“你们俩是有什么癖好吗?都抱着个食盒不言不语的。”

他说着,一下打开了姜知棠的食盒,当看到里面是一盘掉了渣,看起来像海绵的东西时,神情微愣,随后放肆嘲笑。

“姜知棠,你这做得是板砖吧!哈哈哈哈哈!”

姜知棠气急,一把上去夺了回来,脸红耳燥地骂道:“你懂什么!你这个土拨鼠!”

“什么?”陈蹊云不知道这土拨鼠是什么玩意,但听着可不像是好东西。

“你竟然敢骂本殿下是土拨鼠!”

“连蛋糕都不知道!不是土拨鼠是什么!”

陈蹊云气得挽起袖子,颇有一种要动手的架势。

姜知棠抱着食盒赶紧往沈卿瑶身旁靠去,并在沈卿瑶的庇护下洋洋得意地吐舌头。

沈卿瑶认出了这食盒的糕点正是姜知棠初次送的那个。

原来这就是蛋糕吗?

口感倒是不错。

姜知棠解释道:“这可是西洋点心!我特意学的!只可惜你们这地方没有烤箱,没有搅蛋器,更没有奶油。所以我只能做个胚给你们尝尝。”

沈卿瑶感到鲜奇地同时,更感到疑惑。

“你从哪学得西洋点心?”

姜知棠眨巴着眼,“梦里。”

确实是梦里。

当初在现实,她为了能天天吃到甜点,整日在网上看烘焙教程。久而久之,连做梦都在烤面包呢。

沈卿瑶见状,也没有追问,以如今他们的关系来看,自己一再追问,反而会引起她的反感。

他笑着捏起一块蛋糕,仔细尝着,口感绵密,由衷地赞赏道:“确实不错。”

一旁的陈蹊云见状,也不信邪地拿了一块尝尝,大嚼特嚼后,两眼噌亮。

这味道竟真的还不错!

姗姗赶来的青衣男子看到这一幕,气得大喘粗气。

“你们两个见色忘友的,竟背着我在这吃东西,我丢了你们都不担心嘛!”

然而,他歇斯底里地吼完后,并没有人愿意理他。

只有姜知棠友好地递给他一块蛋糕。

青衣男子傲娇地撇开脸,全身抗拒。陈蹊云也不客气,见他不要,直接夺走。

于是,青衣男子更气了。

沈卿瑶终于忍受不了他的聒噪,施施然道:“你不是最爱与那些人扎堆吗?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好好享受,有何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他咬牙切齿。

“无论如何,你们把我丢在那都不厚道。”

陈蹊云道:“若不是你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五哥来此,又将我们二人撇下,自己置身风流,倒还怪我们不厚道了?”

青衣男子一听,哑口无言。他瞥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姜知棠,神色微动。

“我说你这几日兴致勃勃地,原来是背着我们金屋藏娇。”

沈卿瑶神色愠怒,冷斥道:“不会用词就别用!”

陈蹊云也不爽了,“我五哥与她清清白白,你可别乱说!”

顺带着,又补充了一句鄙夷,“她这粗鲁的女人我五哥怎会看得上!”

姜知棠翻了个白眼,没必要用贬低她来抬高他五哥吧!

青衣男子其名温琢,乃藏书阁少卿大人。用现代话来讲就是一图书管理员。

他每日的工作就是替皇上保管好那些名贵典籍,以及监督所有来借阅书籍的大人们及时还书。

工作简单轻松,俸禄尚可,还能每天悠哉悠哉地喝酒吃肉,这简直是姜知棠的理想工作。

可对于温琢而言,让他做这种工作简直是大材小用。当初他金榜题名,皇帝却让他到一个小县城当官,他恃才傲物,觉得以自己的才能足以在朝为官。因此,他立马上谏求皇上重新封官,奈何皇上最看不得眼高手低之举,遂将他留守藏书阁。

自此,十几年来便从未升过官品了。

那几年他性子孤僻,没人敢与他说话。直到认识了沈卿瑶,这孤独的灵魂才算有了依靠。

渐渐地,他也放开了心态,既然皇上让他闲着,那他便心安理得地闲着。反正这月俸照发不误。

自长陵入冬后,这街上的人便少了许多。仍在街上得都是那些需要谋生的小商贩们,而有钱人家都是聚在温室内围炉煮茶。

姜知棠等人沿着江岸走着,陈蹊云与温琢俩人尤为聒噪,总是聊得畅快后又变了脸斗嘴,喜怒无常得很。

沈卿瑶静静地跟在姜知棠身侧,距离有些紧凑,肩膀也因此时不时碰撞在一起。

每当这时,姜知棠都会悄悄往外挪。但不管挪多远,走着走着仍然会凑到一起。

“我们去游舟如何?”温琢提议到。

姜知棠望了眼水面上漂浮着的寒气,抗拒地摇了摇头。

哪有人大冬天还泛舟的。

电视上也经常演到那些大小姐大冬天去划船,结果掉进水里,没被淹死也因感染风寒而死了。

然而,沈卿瑶倒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于是,姜知棠最终还是被拉着上了船。

最初以为,他们要坐的船是只有一个小遮雨顶,船身狭窄的那种小渔船。

当看到陈蹊云掏了一袋沉甸甸的钱袋付给船家时,她才明白过来。

这帮有钱人怎么可能坐破旧的渔船呢?要坐也必然是坐这种自带客卧的豪华巨船。

温琢不愧是风流场所的常客,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一切后,又叫了几个乐姬来弹琴跳舞。

姜知棠将脑袋缩在毛裘里,听着他们的谈话颇有些困倦。

她掰着披风上的小毛球玩,玩着玩着,忽然看到沈卿瑶腰侧的双鱼玉佩。

于是,她改为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枚玉佩,无聊地像个天真的孩童。那玉佩色泽柔润,鳞纹精致,仅用一根红绳系着,显得淡雅简朴。

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触到得那一瞬间,指尖微凉,头顶目光如炬。

她慵懒地趴在桌子上,抬眸望去,撞进那一眼笑意之中。

他的眼神总是温柔得像盛满了极深的深山中的泉水,欲溢未溢。

令人沉醉着,痴痴地望着,竟一时间忘了分寸。

若不是一曲《春江花月夜》戛然而止,姜知棠大梦初醒般,猛地从桌上弹起身子,心跳不止。

怎么回事!

她不断心里质问自己,为什么总觉得沈卿瑶在若有似无地撩她?

又或许是这具身体的后遗症?

这姜知棠原先那么大一个恋爱脑,看谁都春心荡漾的,一定是因为她穿书太久,身体越来越契合了。

不行!

她越想越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也要变成恋爱脑了?

姜知棠苦恼地心里叹气,这女主到底什么时候出现?

再不来,她怕是要被沈卿瑶攻略了。

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苦恼。温琢和陈蹊云玩得不可开交。

直到温琢兴致大起,突然又提议来一场吟诗作赋。

寒江泛舟,歌舞升平,吟诗作对,此乃人生啊。

此情此景,不吟诗一首,岂不浪费。

此话一出,陈蹊云、姜知棠顿时面露难色,摇头甩手地以示抗拒。

温琢眯着眼坏笑,“六殿下不善于此,我是知晓的。倒是人称长陵才女的姜小姐因何故拒绝?”

姜知棠理直气壮地说道:“才女怎么了?才女就不能有拒绝的权利吗?”

“实不相瞒,温琢对姜小姐的才华仰慕已久,今日有此机会,特向姜小姐讨教一二。”

“想和我讨教?那你也得先赢过我的那些手下败将们,如此才有资格与我切磋!”

她继续大言不惭,只不过是笃定温琢不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然而,她不了解温琢是怎样的人。

温琢闻言,面上更加得意了,“小生不才,平日无所事事,就爱与人切磋。你的那些手下败将不巧也都输在我手上了。”

说完,挑衅似的向姜知棠扇了扇扇子。

姜知棠顿觉无语,天底下竟真有这么无聊的人!

她强装镇定,猛地灌下一口茶,“实不相瞒,我最近才华施展过猛,已经江郎才尽了。”

“噗嗤。”

这句话将沈卿瑶逗得乐不可支。

也亏得她说出这种话来。

姜知棠埋怨地瞅着他,湿漉漉地眼角尽显窘迫。

无奈之下,沈卿瑶只好说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分成两组,我和姜知棠一组,你与允年一组。我们玩飞花令如何?”

原本还看热闹的陈蹊云一听要带上自己,不可思议,且绝望地吼到:“凭什么我也要参加!”

沈卿瑶:“正好借机抽查你这几日是否有看书。”

“那为什么把我和温孔雀放在一起!不公平!我要和五哥一起!”

温琢一听,也不乐意了。

“就是!凭什么让我和半吊子一起?”

沈卿瑶挑了挑眉,悠然自得地回击到:“你忘了吗?姜小姐而今是江郎才尽了。”

面对来自陈蹊云,温琢的强烈目光,姜知棠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撇开了脸。

在拟题之前,姜知棠暗戳戳地问沈卿瑶。

“你有把握吗?”

沈卿瑶向她投来放心的目光。

见此,姜知棠便安心地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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