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华,大娘跟你说啊,我一看,那个小李同志就不是个好人,你看看他没礼貌的样,哪有直勾勾盯着人家姑娘的?你可小心着他点,别被他骗了。”马秋霞除了吃饭就是给凌颜华提醒了。
凌颜华也默默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来表认同。
看着凌颜华这么乖巧,马秋霞更是下定了决心不让李文杰借机靠近她,让他有骗凌颜华的机会了。
下午照常没有去上工,缝纫机厂的人来送缝纫机了,
陆国强带着凌颜华将所有缝纫机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才叫村民抬了下来,这次陆国强可不敢再乱叫人留家里吃饭了,给开车来的工人塞了根烟就让他走了。
陆国强家现在只有两个空屋子了,放下二十台缝纫机能放是能放,不过还是会太挤了,牛棚那空大,正好昨天他们修猪圈,鸡窝的时候顺手把牛棚的屋顶给补了,窗户也糊上了报纸,将缝纫机放那也不是被雨淋着。
而且这么多人在那住呢,也不用担心会被偷了,王晓萍也在牛棚,正好看着,当然了,缝纫机只是暂时放到那,最近十来天她们培训还是在陆国强家进行的。
多叫点人去先把纺织作坊盖出来,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建成了,等到那时候在把缝纫机都搬过去,从那里面进行工作。
虽然牛棚每天都有人打扫,但终归是养着一群动物,每天那个味道啊,难说,要是染到布上,别说香城那不要了,就是放县里的供销社估计也只能靠低价卖出了。
现在这个情况,选布料的事情看来是要往后推了,凌颜华的房子,纺织作坊,小学,都要动工,这就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了,还好现在不是农忙,要不然真空不出这么多人手。
凌颜华这几天说忙也不怎么忙,反正是不用上工,马秋霞也没上工,大队直接给她俩封了个管事的职,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指导其他纺织作坊的员工就行了。
而王晓萍也成了有工资的人,毕竟她算是其他人的“指导老师”了,她原本以为这最多给她算满工分的,即使是这样她都很高兴了,没想到大队里竟然直接说给她工资。
这可是钱啊,自从他们被发配到红星大队后就一毛钱都没有过了,现在竟然要给她发工资!她们也有钱了,孙子身上穿了这么多年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终于能换下来了。
那一晚,王晓萍背着姜忆和姜慈祺在被子里捂住嘴哭了一晚上,不同于刚来的那一天难过,伤心,绝望的哭泣。现在完全是怀着兴奋,激动,对未来的无限希望而高兴的哭泣。
等她发了工资,她也可以攒着给那生死未卜的儿子寄过去,或许儿子能因为这笔钱过的好一些呢,说来这事也怪自己跟老头子非劝他忍下算计,好好过日子,
哎,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人性可以坏到这种地步,为了钱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姜慈祺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从王晓萍身后环抱住她,以给她安慰。
一旁的姜忆紧紧握住拳头,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好看,从她陷害爸爸那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自己的母亲了。
那个恶毒的女人可配不上他的父亲。
度过了培训的前五天,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少了,明天正好有牛车去县上,想着自己做的果酱还在空间里呢,正好明天给爸妈,外祖父母,哥哥一处邮上两瓶。还从空间拿了些稀奇吃食放了进去。
突然想到了陆宥琛走时伤心的样子,他请求自己的事情,凌颜华提笔给他写了一封信,将大队的近状都写了进去。
看了看旁边放着的三个大包裹,再看看被放到桌子中间那封孤零零的信,想起马秋霞和陆国强对自己这么好,凌颜华从空间拿出了一瓶果酱,嗯,不错,这样看着就没有那么寒酸了。
第二天凌颜华到了县上直接把这些东西都分类寄了出去。
而另一边,陆宥琛才刚到军营,绍阳看着陆宥琛一路来闲的没事就对着手里绣着梅花的手帕发呆,还时不时的傻笑,他都怀疑自己团长被鬼上身了呢。
不过再一看团长看向自己冷冷的眼神,他又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陆宥琛边开着会,咳嗽了两声,就想去拿在一旁放着的凌颜华的水壶。
“团长,你渴了?我这刚灌得水,还热乎着呢,你喝。”听到陆宥琛的咳嗽声绍阳赶紧将自己的水壶给他递了上去。
自从前几天车站那件事之后绍阳就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等了好几天了,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个表现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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