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阮明娇燕徵的小说-郡主她对反派大人真香了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17 18:01:4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初春三月,北黎京城。
屋里,古色古香的装饰,陈设繁荣,一张玉溪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阮明娇半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一只手自然吹在榻上,旁边坐着一身灰衣老者,一副美苒修的极为整洁,低眸透过阮明娇手腕的丝帕正在把脉。
婢女松宝掀开帘子,低着头快步走到屏风前欠身一礼,屏风后的人似是听见了她脚步急匆,睁开眼望向屏风后的她。
“何事这么急?”
阮明娇嗓子依旧带着几丝沙哑,眸子里的慵懒未消减半分。
松宝一怔,双手交叠,回道:“宫里来人了,是陛下身边的曹公公。”
阮明娇眸子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眯起眼带着几分考量。
没错,她穿越了,原主与她同名同姓。
五天里,她将原主的记忆终于理顺,阮明娇,御史台大人和安禾长公主的爱女,和燕家的长子燕世安三年前定了婚约,燕家乃世家,祖辈几代为官对于北黎功不可没,谁见了燕家都得恭敬几分,如今父亲更是大理寺监正,位分极高。
燕世安亦是燕家的骄傲,从小耳聪目明,妥妥的天之骄子,反观原主阮明娇从小骄纵淫奢,养成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燕世安那种正义凛然的性子自然是瞧不上阮明娇,三年前直接请旨去了塞北。
前几日刚回京,阮明娇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得京中风言风语,说是燕世安与吏部侍郎的千金范卿卿走的极近,阮明娇去找过燕衡世安,却都被拒之门外,她穿越那天是佳南县主生辰,阮明娇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燕,范二人一同出席,阮明娇便也去了。
只是,燕世安当着众人的面与阮明娇取消了婚约,狠狠打了阮明娇的脸,她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当即便受不了与范卿卿厮打在一起,还是佳南县主分开了她们,燕,范二人一同离去,阮明娇气不过抢了马便追了出去,却在半道上遭遇伏击。
她想起她刚醒来那天,密林之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应当就是刺客吧,她想着心口处又是一阵扯痛,她凝着眉伸手揪住心口的衣服,面色沉重。
她前天才刚醒,但外面什么情况她也是听松宝说过了,她的婚事是陛下赐的,燕世安这般将圣旨不放在眼里,还在众人面前打了她阮明娇的脸,这无疑于是挑战皇威。
所以,陛下一怒之下便将燕世安关了大牢,燕父燕柏雄自然是天天进宫求情但都被陛下拒了,如今她转醒,皇帝大概是想了结此事所以才派了人来。
她眸子微眯,带着几分不明的情绪,下一刻心头再次一震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斜着身子,一边用手为自己顺气,屏风另一头的松宝听见声音也顾不上别的,快步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郡主,您大伤未愈,莫要动气。”
身旁的太医抬起手,一边站起微微躬身劝解道。
松宝上前扶着阮明娇起身,阮明娇扶着心口摇摇头,“我没事,柳太医,情况如何?”
“郡主放心,虽说元气大伤,但到底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只是……”柳元生一顿,眉头蹙起,颇有些为难。
阮明娇看出他为难,眸子一敛宽慰道:“柳太医有话不妨直说,我撑得住!”
“只是,心肺受损,只怕日后怕是要落下心病,时常会觉心头疼痛难忍。”
“可有医治的法子?”阮明娇还没来得及问,身旁的松宝倒是先她一步,焦急地问出声。
“日后怕是要用要养着了。”柳太医说着,面色凝重有些自责。
“如今的世道活着就好,本来就是捡条命,柳太医不必自责。”
柳元生:……行医大半辈子,他还没见到过阮明娇这般开明的人,向来都是他安慰病人,如今却是反过来倒让他有几分不习惯。
阮明娇的话不知有几分意味在,但想起她伤势怎么来的,便又觉得她那句活着就好实属带了些心酸,轻叹一声,拱手道,“郡主放心,臣定当尽全力找到抑制之法。”
“嗯,您辛苦,松宝,送柳太医出去。”阮明娇轻声一笑,嘱咐道。

松宝点点头,伸出手邀请随后跟在柳元生身后。

待她再回来时,阮明娇已换了衣服,一身明黄色的长裙,外拢一件浅色外衣,头发随意用木簪轻挽,怕自己气血不足显得面色惨白,她还抿了红唇。
阮明娇本就生得好看,身材高挑不同于小家碧玉的温婉,一身长衫衬得她腰身不堪一握,多了几分英姿飒爽,常年离经叛道,上蹿下跳练了功夫,整个人浑身都透着股与其他郡主小姐不一样的叛逆气息,一张脸却是白皙透亮,眉眼间带着几分病气倒是透出少有的娇弱,
松宝看她这样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忍不住出声劝道。“郡主,陛下召您进宫应当是要处置燕世安,那燕世安不知好歹您可千万别心软。”
“燕世安是死是活与我何干?”阮明娇整理衣襟的手一顿,眸子里有些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松宝。
松宝:……
松宝一愣,不免有些疑惑,“那您是要?”
“我去不过是为了同他退亲,还不能叫陛下为难,燕世安事小,可燕家势力庞大,朝堂上与燕家一条心的人不少,若因我陛下处置了燕世安,惹得朝堂不安那才是罪过,他燕世安要让我落个红颜祸水的骂名,那我偏不如他愿。”阮明娇抚平身上的褶皱,平静地分析当前局势。
松宝一愣,三天前阮明娇一身血迹回来将她们吓得不轻,她自然对燕世安气愤却没想到更深层去,所以陛下关押了燕世安却迟迟不肯处罚大概也是顾忌到这些吧。
只是……她抬眼瞧着阮明娇认真的神色不似作假,这话从她家郡主嘴里出来倒是颇为让人惊奇,阮明娇一向是莽夫,做事不计后果,燕世安这般羞辱,她家郡主必然不会这般冷静,哪里还会想到那么久远的问题。
她家郡主这是被人伤了心肺,彻底清醒了。
阮明娇整理好衣衫,斜着眸望向她,松宝知道拦不住,也不再多说什么,轻轻点点头跟着出去。
偏殿内,皇帝身边的曹望坐在上首,端着旁边丫鬟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
阮府是极为古典的装饰,雕梁画柱,院落相连,鼻息间偶尔闻见一缕花香,树间传来几声鸟鸣,阮明娇便踢着裙摆,一路穿堂游廊,的来了偏殿。
曹望听见声音立刻起身,换上副笑脸,躬身一礼,“见过郡主。”
阮明娇步子一顿,目光落在曹望身上,曹王身形矮小,似是常年弯腰的缘故有些驼背,她伸手邀他起来:“曹公公不必多礼,起来吧!”
曹望得了令,虚虚站起身,目光打探的将阮明娇扫了一圈,这才继续道,“郡主大伤未愈,原本不该来叨扰郡主静修,但这事闹的大,燕家还有几个大臣练练上书,绕的陛下头疼,见郡主转醒,便向着解决了此事,免得那些老古董再闹事。”
“让陛下费心是明娇的过错,公公,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吧!”
阮明娇眉头一挑,知道自己猜的不错曹望见她这般好说话,连声道是一同出了门。
一路上,阮明娇和他了解了不少情况,大臣门闹得胸,有几个脾性大的更是几日连着告假不出早朝,皇帝难做,可燕世安到底是藐视皇恩,岂能容他们这般了事,两方僵持便到了现在,如今她醒了也趁早解决了事情,免得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马车走的极快,车轮碾过的地方能听见清晰的声音,似乎进了闹市车外传来的声音异常热闹,阮明娇没忍住好奇揭开一角帘子,街上各处摊贩琳琅满目,小孩子互相追逐着,打闹着和她穿越过来那天俨然是两幅样子。
那日下了很大的雨,,一直到她再醒来的那天,雨虽停了但天依旧阴着,刮着大风吹的人发冷,直到今天才放了晴。
来这么几天她一直困在院中,也是时候出去转转了。阮明娇如是想着。
她刚要放下帘子,却觉得旁边的高楼有道目光自她转进这条街就一直跟着她,她手上一紧,忽而抬眼望向上空,那是一家酒楼,雅间的窗户紧闭。
感觉错了?她又瞧了一会,那扇窗户依然禁闭没有半点动静,她这才放下帘子。
帘子刚落下,雅间里的人似是有感应一般再次打开窗户,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玉面公子,五官俊朗不失清隽,剑眉星目,一双桃花眼里暗藏着不明的情绪带着几分薄厉,生的极为好看,目光一路随着她的马车。
身后一身黑衣的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眉头紧锁,试探道:“主子,要不要属下……”
他话并未说完,只在颈间比划一番,男子未回头,薄唇轻启,声音暗哑语气冰凉,“好啊,当街行刺郡主,身旁还随性着陛下的身边的曹公公,你何时这般有脑子了?”
从风:……他家主子阴阳怪气的本领越来炉火纯青了。
他眸光一闪,带着心虚往他家主子脸上贴金瞧去,只一眼便立刻收回低下头。
仔细想想当街行刺郡主,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宫中的护卫,他不死也得脱层皮还得连累他家主子,难怪他家主子眼神骇人,他以后还是谨慎行事的好。
他颔首抱拳:“属下愚钝,还请主子莫怪!”
男子抬手止住他,又开口吩咐道,“让宫里的人盯着,有任何消息都来禀报,我倒要看看父亲如何为他的好儿子开脱。”
身后的男人一顿,忍不住抬眼瞧着面前人,一身锦衣,玉冠束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举一动间无不透露着从容,本就是天之骄子,却因出生不被人认可,他家主子想来也是苦的吧。
他再次低头,道了声是转身退去。
男人修长的指尖落在酒杯之上,轻蹙着眉,仔细回想那日情景,他从未失手,剑身分明刺进了心脏的位置,他亲眼看着女人倒在自己面前没了气息,怎么会……
指节因为用力,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子眯着似是在沉思。

第二章  我有办法
转眼,便到了宫里,阮明娇下了马车,低着头跟着曹望一路前行,却忍不住抬头打量着周围。
宫墙连绵,宏大威武,她站在这里渺小得像是时间一粒尘埃,朱墙碧瓦,阳光一照,整个宫围发着闪闪的光芒,有些晃人眼。
她看的眼酸了,继续低下头跟着曹望走去。
御书房内,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坐在案几之后,破有些头疼的撑着太阳穴轻揉,殿中央一道身影玉立,跪得笔直,面色却有几分疲之意,身上的衣服也褶皱不堪,有些散乱的头发沾了几分杂草。
案几左右,分别坐着阮明娇的父亲阮青山,和大理寺监正燕清。
燕清一脸愁色,看看上首的皇帝,又转头看向对面的阮青山,发现对方对自己依旧一副不屑的模样,他嘴角嚅嗫几下最后还是没出声。
殿内气氛一度尴尬的极其点,直到一声通传才将几人的思绪拉回。
曹望在殿外止步,阮明娇整理了裙摆在殿内几人的注视下缓步走了进去,大殿为首的男人身穿明黄色龙袍,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意,周身气压却极具压迫感,有着不怒自威的霸气。
阮明娇知道眼前便是北黎的皇帝,寻着记忆里的动作俯身下去,以头点地,“平阳见过陛下!”
皇帝萧启眉毛一锁,望着阮明娇,虽然气息不稳,步伐轻飘但总归是安然活着,他也不用觉得愧疚皇姐了,抬手招呼让她起身。
阮明娇谢过之后站起身,身后的婢女也搬来一张凳子,她抚平裙摆坐下。
“既然都来了,朕也不绕圈子了,如今满城风雨传的沸沸扬扬,燕世安你公然抗旨,在佳南县主生辰上拂了明娇面子,是将皇室颜面与不顾,你可知敢当何罪?”
萧启愤怒一拍案子,怔的在场几人屏息凝神,燕清正欲起身想要辩解一二,却被萧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又不得不坐回去。
燕世安目不斜视,跪的笔直,拱手一礼:“陛下,抗旨之罪臣无话可说,那日让郡主失了面子也是臣罪该万死,臣没有要辩解的。”
“你!”萧启腾得起身,指着下方的他,怒气满满。
“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但此事与燕家和其他人没有关系,皆是罪臣一人所为,愧对陛下栽培,愧对郡主情深,还望陛下息怒!但臣与郡主没有半分情感,不愿耽误郡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燕世安说着又是一礼,他面子做的足,说的话也让人挑不出毛病,偏声生萧启一口郁气堵在心口发也发不出,随手捞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正正砸在燕世安额头,随后砸在地上。
这么多年,萧启发过怒,可如今这样像是被人抓着命脉还不能发怒的情况实属少见,的侍女听见这动静纷纷跪在地上。阮,燕家两位长辈也站起身,阮明娇也不敢停一同站起,劝解皇帝息怒。
“燕世安,朕竟不知你有这般本事,如此公然违抗朕,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萧启发了怒,脑子里便嗡嗡的,说出的话也是异常狠厉带着杀气。
阮明娇眉头一紧,目光不自觉望向跪在一旁的男人,清秀玉立,浑身透着一股清新雅正,丝毫不惧高位的皇帝,倒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但杀了燕世安并非最好的处置办法。
她缓步上前,往中间挪了位置,躬身一礼:“陛下,燕大公子固然负心汉,确实最大恶极!但他有句话说的不假,他对平阳并无男女之情,即便是陛下逼着他娶了平阳也不过是表面夫妻,平阳要的是夫妻恩爱,要一个心中有别人的人平阳只觉心累,还请陛下成全!”
她说着跪地,一副恳求的模样。
话音一落,殿内一时陷入死寂,就连燕世安也忍不住侧目看向她,重新审视着她。
皇帝下令之后,阮明娇缠了她那么久,即便他说破大天也不愿离去,如今的却是自己请求取消婚约,他一向自诩识得人心,可这一刻他倒真有些看不清这个郡主了。
皇帝也是被她的话一惊,有些没反应过来,“平阳,你,这是何意?”
阮明娇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不卑不亢道,“陛下,平阳自知百般纠缠,坏了陛下和皇室尊严,如今平阳不想再让陛下为难,我不愿再嫁燕世安!”
“平阳!”阮青山忍不住回头轻唤一声,眉头紧皱,试图劝住自家姑娘。
萧启手一顿,一时拿不定主意,来回踱步,又指着燕世安,“就算你不想嫁,可整个皇室和你阮家都因为他燕世安蒙羞,朕今日就这么放了他,将来若有人再犯,难道朕便一直这般纵容下去?”
阮明娇眼眸一转,拱手道:“陛下,平阳有办法!”
说完,她也没等萧启回道,自顾自地起身走向跪着的燕世安,在他面前站定蹲下身子,燕世安不理解她的意思,下一刻只见她眸光一闪,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燕世安身上。
燕世安躲避不及,直接挨了一刀,眉头紧锁,伸手握住匕首,“郡主,你!”
“噗嗤!”一声,阮明娇没停留将那把刀拔出丢在地上,又转身再次跪了下去。
“陛下,平阳与燕世安的恩怨已了,还请陛下成全!”
大殿其他人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出,反应过来时,燕世安已倒在地上,阮明娇手里沾着血,面上却是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丝毫没有惧意。
燕清惊呼一声,连忙跑到燕世安跟前扶起他,一边惊呼唤着太医,阮青山怕他气急伤及阮明娇,立刻将她拉起护在身后。
皇帝萧起虽然有些惊愕,但到底在位多年见过无数血腥场面,很快便反应过来,唤曹望传太医,目光落在一旁的阮明娇,看似娇弱的身影竟然有这般魄力,倒真有几分长姐的模样。
……
夜晚,一轮皎月升上枝头,院中灯火通明,亭子里的男人一身锦袍气宇轩昂,立在围栏旁边,手里捏着把鱼食丢进了吃糖。
身后的长廊里,男人疾步走来,一路目不斜视,走至亭子前颔首一礼,“殿下!”
听见声音,来人没回头,只自顾地喂着鱼食,“来了!”
“你兄长受了大伤,你来孤这没问题吗?”
男子似是想起什么,丢了最后一点鱼饵转身过来,问道。
燕徵眸子一闪,随后恢复正常,“都察院事物繁重,父亲会理解的!”
“看来你知道了宫里的情况了,阮明娇并未伤及你兄长肺腑,绕着要害的地方刺的,看她还是顾及了几分往日情意,这样一来不仅替父皇化解了和几个大臣的干戈,挽回皇家颜面,还能保下你兄长,孤从前竟没发现她竟有这般大智慧。”
提起阮明娇,燕徵身子一怔,抬起眸子又快递低下,拱手道,“属下失职,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萧易向来清风入霁,心思向来缜密,手段雷厉,很少将情绪表露在外,不然也难在那么多兄弟间脱颖,听见燕徵认罪眉头一沉,有些莫名。
“孤只与你说了你兄长的情况,你请的什么罪?阮明娇没死就没死吧,只是那天你没有亲自动手吧。”
燕徵眸光骤然一缩,想起那天的情景,他不仅亲自动手,还未蒙面让人瞧着他动手的,他原本心中也慌张,若是阮明娇去陛下面前状告他,他此刻怕早身首异处那还能好模好样的站在这里,可派去首辅府的人回禀的消息皆是阮明娇情绪稳定,并未提起那日的事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身前的萧易眸子微眯,依旧紧紧的盯着他等着她的下文,他不敢多想,稍作调整,睁眼说了瞎话,“并未!”
萧易似是不甘心般目光在他脸上游走着探究一番,看他气定神闲,丝毫不慌张,端倪一番后这才放下心,收回目光,轻叹一声。
“如此便好,她的事先放一放吧,孤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最近有暗线在城中发现了王进的踪影。”
萧易话音刚落,燕徵的脸色徒然一冷,眉头紧皱,王进是谁他最了解不过,抬眸看向萧易时更多了几分坚定,“臣定不负殿下所托。”
“孤对你一向放心,只是”萧易说着一顿,目光扫了他一遍,接着又道,如今,你兄长与阮明娇婚事作废,你与你兄长不一样,万事有你父亲操劳,你如今除了自己未自己谋前程没有别的路,如今正是时机,你明白吧?”
燕徵一怔,躬身道:“明白!”
接近阮明娇,拉拢阮青山,掌管着整个内阁的首辅,会让太子羽翼愈加丰满,其中利害奕亦是清晰可见。
看他眉眼间有些触动和犹豫,却只是一瞬便应下来,萧易知道他心中不快,上前几步抬手搭在他肩膀轻轻拍拍,“孤知道,从前平阳因为你兄长的缘故没少为难你,可如今不一样,你兄长在她面前俨然是负心汉,她万不会再掏半分真心,这个女人狠起来可是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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