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背对着泪痕未干的沈安媛,说道:“沈安媛,今日是看在恩师的份上,我姑且饶了你。若是你不知悔改,还敢对我动手,对我妻子动手,就不是今日这般了!”
夜修尧换了一口气,将房中的灯打开,依旧背对着沈安媛,说:“不知你感觉到没有,今日我为你准备的个个都是上等货,身材、长相、技术都不错。
若是你不知悔改,继续挑战我的底线,沈安媛,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会给你找数倍于今日的数量,至于身材、长相,你更是想都不要想!
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我敢保证,绝对会成为你沈大小姐一辈子的噩梦!”
说完话后,长腿大步往外迈过去,将房门关的砰砰作响,全不理会沈安媛的哭哭啼啼。
走出房间后,严三迎了上来,夜修尧便开声吩咐,“严三,待会儿人走之后把房里的东西都给我扔了,脏!”
夜修尧并未压制自己的声音,这话他身边的严三能听见,卧室的沈安媛也能听见。
刹那间,沈安媛恍如跌入了无底的冰窟窿,浑身倍感彻骨之寒。
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原来一直以来,他夜修尧就是这么想自己的?
那时,沈安媛的泪像是泉水般涌了出来,没有停歇,只有奔泻。
梦,终于在刹那间破碎的恍如尘埃一般。
哭着哭着,她反而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高兴的笑,而是失心疯一般疯狂的笑,令人浑身发寒的恐怖之笑。
她告诉自己:夜修尧,你嫌弃我脏是不是?
你看不起我沈安媛是不是?
你要打击要报复我是不是?
你要让一群男人毁了我沈安媛是不是?
好。
我记着。
夜修尧。你给我的羞辱,你给我的痛苦我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伤害我沈安媛的滋味!
相比较苏浅雨对夜修尧并不怎么纯洁的眷恋与爱意,沈安媛这个人疯狂许多。
苏浅雨曾是夜修尧的女人,曾经和夜修尧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
在苏浅雨的心中,这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顶替夜修尧在她心中的位置,虽然自己曾经有错,为这错误也付出了代价,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再回到夜修尧身边,。
因为她是真的爱夜修尧,是已经将夜修尧镌刻进了自己的骨髓中。
倘或不是夜修尧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她的地位,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苏浅雨不会就此退出。
然而,夜修尧,这个苏浅雨深爱的男人的心确实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苏浅雨也便能潇洒的放下,挥一挥衣袖,静静的离开。
正因为如此,夜修尧在苏浅雨的身上还有一丝挂牵,当她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夜修尧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沈安媛却不一样。
沈安媛的潜意识中有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想法,那便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就像夜修尧,她沈安媛得不到,自然不会让别的女人得到。
苏浅雨不能,月浅舒自然也不能。
……里头的沈安媛想着自己心思的时候,严三已经回了夜修尧的话,说道,“好的,三爷!”
夜修尧点了点头,又说:“往后我不住那间卧室,浅浅回来了也不会住在那间屋子,你找时间把我和浅浅还没搬到二楼的东西全搬到二楼主卧去。”
“好的,三爷。”
“这件事不要让浅浅知道,我怕吓着她。”
“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在月小姐面前提半个字。”这种事,月小姐那样心地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三爷不会提。
他严三就更不会提了。
吓着月浅舒是严三不愿意看到的后果,让月小姐因为这件事情对三爷有什么看法更是严三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这些年跟在夜修尧的身边,没有比严三更能理解夜修尧的痛苦,也没有人更能明白月浅舒月小姐给夜修尧生活带来的阳光,没有人比严三更明白夜修尧心中对月浅舒的在乎程度。
所以一切可能会影响夜修尧夫妻俩感情的事情,严三都会坚决杜绝,将一切从源头上掐灭,不让其肆虐蔓延。
“那就好,今日我累了,又不想看到这乌糟糟的画面,你待会儿把人给我弄出去,再把屋子帮我收拾干净,最好用消毒水消一下毒。我去外面将就一晚。”夜修尧的话着实的尖酸刻薄,听在屋里的沈安媛耳中,又恍如几把尖刀猛地往心口里扎。
“三爷,您去哪儿?我送您吧?”
“不用了,我也没想好去哪儿,你收拾屋子就是。”
这么交代一声,夜修尧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在这灯火璀璨的高楼大厦间穿梭许久,夜修尧像是一个没有目标的苍蝇一样,乱窜了许久,不知这一晚该往何处安身。
车子走着走着,终于走到了江家楼下。
但他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先给月浅舒打了一个电话。本以为丫头睡了,却不想电话才刚打过去月浅舒就接了,问道:“修尧,怎么了?睡不着吗?”
其实睡不着觉的是她,想着那个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怎么都无法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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