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婈秦迟(容婈秦迟)免费阅读无弹窗-小说容婈秦迟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12 20:09:1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就在心口这里可好,当年这伤没能杀死我,现在再补上那一下如何?”
容婈却没有动,她只是跟着笑了起来,却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有了水光:“迟郎,我一直以为有些话是可以说清楚的,可现在才知道,真的会百口莫辩。”
她没握着刀片的手隔空摹绘了一下秦迟的脸,神情一点点淡了下去:“我解释不清楚,但还是希望你能明白,纵然世人心思驳杂,可总有人不曾图过回报。”
“容家的旧账你放不下就不要逼自己了,就当我真的做过吧,我今天就都还给你。”
秦迟一愣,不祥的预感翻涌上来:“你要干什么?”
锋利的刀片已经被容婈对准了心口,“可他们真的是无辜的,放过他们吧。”
秦迟下意识靠近,却又被容婈骤然逼近心口的刀刃逼退。
他看着容婈,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一场威胁,他止不住的颤抖,语不成调:“你拿这种事来要挟我……你拿你的命来要挟我!”
他几近崩溃:“你明知道你对我多重要,你还要拿自己来胁迫我……容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容婈绝望地闭上眼睛,秦迟的痛苦她感同身受,可是——
“我别无他法。”
两边都是我的挚爱,我能怎么办?
我当真是想都护着你们的,可是我做不到,唯有如此了……
她抬手狠狠扎下——
“我不抓了!”
秦迟嘶吼一声,他那么愤怒和委屈,可不管多痛苦,他终究还是在心爱之人面前低下了头。
容婈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她就知道秦迟会答应,可动作却没有停下,刀锋笔直,狠狠扎进了心口,秦红的血花瞬间绽放在胸前,刺得秦迟眼睛生疼。
他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不敢置信的把容婈搂进怀里,他都答应了,他都答应了啊,为什么还要刺下去?为什么还要刺下去?!
是我答应的太迟了吗?是不是我答应得太迟了?
“容婈,不要,不要……太医,太医!”
容婈艰难地动了下手指,很想再和秦迟说点什么,可五脏六腑却忽如火焚,剧痛瞬间夺走了她的神志,她只来得及再看一眼秦迟,便软软地垂下了头。
“容婈别睡!”秦迟惊恐出声,他将人紧紧笼进怀里,“别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醒醒……太医,太医!”
钟白和薛京连忙冲进来,眼见容婈浑身是血躺在秦迟怀里,都震惊地顿住了脚。
“这是怎么了?”
“太医,快传太医!”
秦迟仿佛失了智,机械地重复着那句话。
钟白没敢多问,慌慌张张跑去寻人。
船舱外却热闹了起来,王沿挤进门里:“原来她就是这场灾乱的罪魁祸首,这样的人活该千刀万剐,怎么能宣召太医救人?”
“正是,”荀宜禄一拱手,“皇上,请您即刻下旨将她悬尸示众,以告慰枉死的冤魂。”
秦迟只是抱着容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呆坐着,直到朝臣纷纷附和,那一声声“悬尸示众”震耳欲聋,他才慢慢转过头来:“你们说什么?”
老安王只当他没听清,下意识开口重复:“众人都以为,此等逆贼合该悬尸示……”
“她又没死,悬什么尸?!”
秦迟爆喝一声,他弯腰将人抱起来,他的容婈还有气,只是微弱了一些,还救得过来,一定救得过来!
他起身就往外走,他要给容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能让太医安心救治的地方。
荀宜禄下意识上前拦住:“皇上,这是罪人……”
“我没说是她,谁敢给她定罪?”
秦迟看着他,眼底竟仿佛有血海汹涌,那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情,荀宜禄被惊得心神一颤,嘴边的话再没能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对方就这么把人带走了。
秦迟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就近找了间屋子将容婈送进去,一进门就让禁军将这里团团围了起来。
他俯身将人护在怀里,发誓般低语:“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谁都不行……”
廖扶伤被钟白生拉硬拽拖了进来:“皇上,太医来了。”
秦迟抖着手抓住了他:“救她。”
廖扶伤已经看见了容婈胸前的血迹,不敢怠慢,当即就剪开衣衫去查看伤口,可随即就愣住了。
“皇上,这伤不致命,动手之人极有分寸,只是皮肉伤。”

第280章  是我不要你的
秦迟一瞬间觉得自己耳鸣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却没能出声,可耳边仍旧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你说什么?什么叫极有分寸?”
钟白失声道,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廖扶伤神情复杂,他又看了一眼容婈,对方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对劲,呼吸也异于寻常,可那伤的确不重。
迟疑片刻他还是实话实说了:“回皇上,容姑姑的伤虽在要害,可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并无大碍。”
极有分寸,并无大碍……
“你这意思是,她故意演这场戏来吓唬皇上?”
钟白喊了出来,声音震耳欲聋,太医不敢答应,却又没办法否认,只好为难地看着他。
钟白怒道:“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么做?她……”
“喊什么……”秦迟轻轻打断了他,“这是好事,她没事……是好事……”
是啊,是好事,他没有如同上林苑一样,险些再次失去容婈,是好事……
“这算什么好事?皇上,她在利用你啊,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啊,这样的人……”
“好了。”
秦迟闭上眼,用姿态阻止了钟白接下来的话。
他不想去想那些,容婈没事就好……
可是心口又开始疼了,一下一下,仿佛六年前的那场刺杀在一遍一遍无数次的轮回,他摁着心口弯下腰,喉间一片腥甜。
钟白顾不得说废话,连忙凑了过来:“皇上?太医,快来看看……”
秦迟轻轻摆了摆手,不用看了,旧伤而已,这阵子发作得那么频繁,他已经很习惯了,很快就不疼了。
“都下去吧。”
钟白急了,他早先便对容婈不满,此时见她连这种事都能拿来利用,浑然没把秦迟当人看,气得满脸狰狞:“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些出身世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心里眼里都只有家族,皇上,把她交给朝臣吧,臣刚才过来的时候他们都要疯了……”
“下去。”
钟白还想再劝,可见他眼底又漫上来血色,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他恨恨应了一声,气恼又无奈地走了。
廖扶伤也连忙跟着退了出去,偌大一间屋子,只剩了秦迟和床榻之上的容婈。
对方似乎还在昏睡,呼吸有些粗重,仿佛是睡梦中难耐疼痛。
可下手那般有分寸,怎么会当真陷入昏迷……一切都是演给他看的而已。
他撑着椅子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
人还是那个人,脸也还是那张脸,可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无情了呢?
他慢慢俯下身,轻轻再次抱住了容婈,可先前抱住人便能有的满足感这次却怎么都没能生出来,他只好更用力地环住了她。
怀里的人呻吟一声,竟仿佛是被他的怀抱吵醒了。
他微微起身,垂眼看过去:“你醒了?”
眼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睁开,他轻轻扯了下嘴角:“容婈,伤口疼吗?”
容婈仿佛还没意识到自己露馅了,茫然地看着他,秦迟拿出自己随身用的药粉来,一点一点撒在她伤口:“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秦迟……”
秦迟浑身一颤,他忍了又忍,还是抬手遮住了那双眼睛,他悲鸣一声:“容婈……你怎么能这么狠呢?”
“就在刚才,我还在自责是不是答应得太迟了,是不是我害了你,可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容婈……”
他哽咽一声,那么多质问全都噎在了咽喉,堵得他又涩又胀,再没能说出一个字。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了捂着容婈眼睛的手,却是硬生生笑了出来,他起身一步步走远,嘶哑的嗓音里带了赞叹:“不愧是贵女魁首,当真是将人心拿捏得极准,不管是当年还是昨天,我遭的罪都不冤枉……”
容婈抬手,仿佛是要去抓秦迟的手,可秦迟却越走越远,他抬脚走到窗边,慢慢将窗户推开。
“可我还是试过想将你留下,”秦迟背对着容婈,神情看不清楚,只有一声低叹似哭还笑,“我以为我可以不介意。”
“反正被你舍弃利用那么多回了,多一次有什么关系呢?不应该在意的……可后来这里真的太疼了……”
他这才转身再次看向容婈,仿佛为了阻止心口的痛楚蔓延,他抬手握拳,一下一下重重地锤在心口:“它那么疼,我才想起来,我也是个人,这里也是肉做的,做不来什么都不计较。”
容婈睁大了眼睛,翻身下床,仿佛要朝他走过来,可下一瞬便跌倒在地。

秦迟指尖颤了一下,终究还是半跪在地上将人扶了起来。

容婈手指冰凉,轻轻附在他手背上:“别这样,有旧伤不可以这样……”
秦迟眼底漫上水光,容婈啊,你这句话到底是真的在担心我,还是这场戏没有演完,要继续下去?
你要我怎么想?
罢了,就当是前者吧,就骗我自己最后一次……
他轻轻摇头,哑声道:“没关系,已经不疼了……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他再次抱住容婈,唇瓣落花般吻在她脸侧:“走吧,去和你的容家人生活,再也不要回来,不要被任何人找到……”
容婈愣住,她仿佛被这样巨大的惊喜砸懵了,迟迟没能说话。
秦迟眼角水光一闪而过,这就是你想要的吧,我成全你,只是这不是你丢下了我,是我不要你了。
是我,不要你的。

第281章  把她的人头带回来
秦迟冲出了房门,巨大的关门声终于将容婈惊得回神,她下意识想留下秦迟,想说她不能走,可腹腔内打从方才她自戕时就突然升腾起来的痛楚陡然加剧,痛得她神志模糊,全身无力。
她再次跌倒在地,却全然顾不上克制,满脑子都是秦迟刚才的话,将人心拿捏得极准……
不,不是,这不是利用,我不知道我会被剧痛打断动作,我不知道我只留下了一点皮肉伤。
我不是在恐吓你。
她艰难爬到门边,她想和秦迟说清楚,然而拍打门板的动静却被外头杂乱的脚步声遮掩,钟白惊慌失措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来人,快来人,皇上的旧伤裂了!”
容婈一愣,旧伤?那个险些要了秦迟命的旧伤吗?
想起刚才他那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捶打,容婈心如刀绞:“秦迟……”
她更用力地拍打门板,可门外却根本无人回应。
她只能听着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逐渐远去,秦迟应该是被带走了,他的伤怎么样了?
结了六年的疤,怎么就能裂了呢……
“让我去看看他……”
她声如泣血,换来的却仍旧是一片寂静,她绝望地栽倒在地,被腹腔内的痛楚折磨的蜷缩起身体。
她这是怎么了?五脏六腑着了火吗?
当年遭逢巨变她死里逃生后,身体便不怎么好,可绝对没有过五内俱焚的旧疾,这是什么病?
不,不像是病,倒像是中毒,可她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怎么可能中毒……
一杯酒忽然映入脑海,容婈愣住,是那杯酒吗?
可是她已经吐了啊,她没有入喉啊……怎么还会变成这幅样子?
可除了那杯酒没有别的了。
容婈瘫在地上无力地喘息,思绪却因为痛楚越发清晰,如果自己这幅样子真是因为那杯酒,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酒里下的是剧毒,若非她吐了出来,此时已经命归黄泉。
可即便如此,只沾染的那一丝半点,却仍旧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但那杯酒是递给秦迟的。
想起那个端酒的宫人,想起他当时古怪的反应,容婈心乱如麻,这毒是容家下的吗?
但容家怎么能下这样的毒?容家怎么可能弑君?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导致朝堂天下大乱?
这不是他们容家的家规。
可倘若不是……
她脑海里又闪过那枚玉叶子,闪过秦迟那处处都在要害的伤口,闪过那混乱的不可思议的场景,先前一闪而过的念头,此刻终于清晰地被她抓住了。
他们被人利用了。
有人知道了容家打算逃亡的计划,将计就计,制造了这场堪称是灾难的混乱,将谋害皇帝的罪名扣在了他们头上。
这船上,有人要杀秦迟。
虚脱的身体陡然有了力气,她挣扎爬起来,用力去敲门:“让我出去,我要去见皇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让我出去……”
她怕打草惊蛇,不敢说得太清楚,只能一遍遍地喊。
门外团团守卫的禁军面面相觑,左校尉十分犹豫:“她喊得这么惨,我们是不是往上报一报?”
“你忘了刚才皇上怎么吩咐的?”右校尉拧眉,“皇上说了,不管听见什么都当听不见,也不准人进去。”
左校尉没再言语,两人的话却清楚地传了进来。
容婈滑坐在地,她知道秦迟为什么下那个命令,她抬眼看向大开着的窗户,他要放她走,他怕有人拦她。
可她不能,她走了,秦迟要怎么平息朝臣的怒火?
他要怎么逃过那真正幕后黑手的暗杀?
她必须要告诉秦迟这件事。
她攒了攒力气,再次开始撞门,手上没了力气就用头撞,一下一下,不肯停歇。
左校尉看了眼门板,犹豫片刻还是再次开口:“要不报上去看看吧,要是真出了事咱们可担不起。”
右校尉十分犹豫,左校尉一摆手:“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去通报,最多挨两句骂,不妨事。”
他说着就跑了,一路上不敢停歇,等跑到顶层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刚想喘口气就愣住了,朝臣正堵在皇帝寝室外头的长廊里静坐,有些人手里拿着血衣,有些拿着其他物件,大都是死于这场混乱中人的遗物,都沾着狰狞的血迹,冷不丁一看简直触目惊心。
校尉看得头皮发麻,不敢径直从人群里传过去,只能绕路绕了过去,好在钟白就在门口,他连忙凑了过去:“统领,那位容姑姑说要见皇上,说她有很重的事……”
钟白正等太医给秦迟处理伤口等得心急如焚,一听校尉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很重要的事?能有多重要?比皇上的命还重要吗?!她还真敢见皇上,要不是她,皇上那伤都好了六年了,怎么可能完全裂开?!这个……”
他终究没能骂出来,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回去告诉她,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皇上!”
校尉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钟白脑海里却又闪过刚才秦迟晕厥前的样子,他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却仍旧嘱咐他,要他守好那道门,要他护着那个人离开。
他恨恨一咬牙:“回来。”
校尉连忙折返了回去:“统领还有什么吩咐?”
钟白瞥了一眼静坐的朝臣,被对方那副逼迫的姿态气得浑身哆嗦,这群王八蛋,往外头逃的时候六亲不认,谁都往脚底下踩,现在人死了又开始装模作样了,我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压低声音嘱咐:“她已经给皇上惹了很大的麻烦,让她但凡还有一丝良心,就赶紧滚!”
校尉听得十分为难:“那,那要是她不走呢?”
钟白眼底闪过冷光:“你们禁军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吗?她不走就把她扔出去,滇南渡的水无风无浪,她一个会水的人还能淹死不成?”
校尉见他说得决绝不敢再多言,闻言匆匆走了,隔着一扇门端着热水伺候的内侍眼神一变,片刻后他悄然退了出去,绕过静坐的朝臣悄无声息地进了一间卧房。
尚书王沿端坐在屋内品茶,见他进来眉头轻轻一抬:“有消息了?”
内侍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王沿面露鄙夷:“愚蠢,这本该是收服人心的大好时机,他偏要只顾儿女情长,真是难成大事!”
话落他又大笑起来:“也罢,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我要,若能为朝臣除去仇人,我王家何愁收服不了人心,何愁不能更进一步?来人。”
一个短打装扮的中年人出现在人前,王沿压低声音嘱咐:“你在水下布好人手,一旦她跳水想逃就把她的头给我带回来!”

第282章  她不能走
容婈远远听见了脚步声,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扒着门框站了起来:“谁来了?是谁来了?”
校尉叹了口气:“容婈姑姑,没有人来,皇上说了,不会见你,让你赶紧走别再给他添麻烦。”
容婈心口一滞,死死摁着小腹忍受那股不肯消停的痛楚,秦迟不肯见她……理所应当的吧,有了那样的误会在先,他还能放自己走,已经仁至义尽。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劳烦你再去通报一声,皇上不能来,钟统领蔡公公也可以……”
右校尉十分无奈:“容婈姑姑,咱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有别的路走就赶紧走,别再给我们添麻烦,咱们也有兄弟死在这场乱子里头,能这般替你守着门,已经很不容易了。”
容婈不知道这场乱子还波及了禁军,可不管是谁,她现在都不能走,至少也得告诉秦迟身边的人,让他有个提防。
“我不会走的,不见他我不会走。”
她靠着门板坐下来,一下一下撞着门,门外两个校尉对视一眼,左校尉点点头,声音冷下去:“容婈姑姑,这可是你逼我们的。”
两人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关门,将所有的视线遮掩在了外头。
容婈心头一跳:“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容婈的胳膊:“容婈姑姑,你不肯走我们只好送你走,你放心,沿路搜索的禁军都已经调回来了,你只要上了岸就是一片坦途,赶紧走吧。”
两人半拖半拽地将她往窗边拽,容婈拼命挣扎,可她许久不曾进食早就没了力气,身上又有那未知的毒作祟,根本不是两个训练有素的禁军校尉的对手,眼看着窗户越来越近,她抬脚死死踹着墙面不肯靠近。
“他现在很危险,我必须要见到他,你们是禁军,是校尉,职责就是护卫圣驾,你们不能枉顾他的安危……”
右校尉没吭声,可左校尉是亲眼见看见过皇帝的处境的,听见这句话忍不住摇了摇头:“容婈姑姑,咱们不怀疑你的话,可你留下更麻烦,皇上门外头坐满了人,他还昏迷不醒,这都是因为你,你就老实走吧。”
容婈心脏狠狠揪起来,秦迟还没醒吗?
伤口裂得很厉害吗?
他怎么样了……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两人合力将她推到床边,容婈慌忙抓住窗沿,指甲死死抠进木缝里:“我真的不能走……”
两人充耳不闻,硬生生将她架上窗台,指甲不堪重负,齐刷刷折断,瞬间鲜血直流。
左校尉看了一眼:“容姑姑,对不住了,兄弟们也是想让你活命,快走吧,自己跳总比咱们推来的好。”
容婈在窗棱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手印,她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可眼神闪过的却是决绝,她就算被推下去也一定会回来,她绝对不能就这么丢下秦迟离开。
眼见她油盐不进,右校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容婈姑姑,别怪我们了。”
他伸手就要去推,冷不丁却瞧见水里好像有人影闪过,他顿时一愣,左校尉侧头看过来:“怎么了?”
右校尉摇摇头:“没什么。”
水里怎么可能有人?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他再次抬手,将容婈重重推进了水里。

上一篇: 温清窈玄启全文免费完整版-小说温清窈玄启...

下一篇: 沈月卿宸渊(小说沈月卿宸渊)全文大结局-...


 最新资讯

 本站广告